胡家別墅群的一處小花園的旁邊,隻有菊花還在盛開。
雖然菊花好看,但是胡雪曼卻無心欣賞,她的臉蛋紅撲撲的,比那最燦爛的菊花還要美上幾分。
剛才可是胡雪曼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如果不是她的意誌力好,剛才極有可能把各種第一次全部交給了葉光來。
想到這裏,胡雪曼心有餘悸,但是過了一會兒,她似乎又有些失落。
就算是自己拒絕了,那個壞人也應該挽留一下啊,難道是因為自己不夠迷人嗎?
想到這裏,胡雪曼又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葉光來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調戲,竟然讓一位大美女糾結成了這樣。
他此時已經雙腿盤起,開始坐在床shang運氣療傷了。
隻不過這時候胡雪曼身上的淡淡清香一直在葉光來的身邊環繞,也讓他不得不又多花了一點時間進入狀態。
在經過了漫長的打坐修養之後,葉光來的腦海裏又想起了剛才在後麵球場遇到的那個麵具男。
從別人的口中,他得知那人的名字叫做王雙,這足以說明麵具男不是陳家的人。
今天那王雙的警告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但總歸是一番好意,說明這個人也確實是在關心自己,難道他是父親以前的故友,現在想要來幫幫自己?
這件事情就算是讓他一個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個二三四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葉光來就起床向著酒店的方向奔去。
來到酒店的時候,爺爺正在酒店的花園裏麵打著太極,他沒有著急打擾爺爺,在爺爺打完了這一套,這才走了過去。
“爺爺,您的太極打的那麽好,什麽時候您也教教我打太極呀?”葉光來走了過去。
而周老發現自己的孫子來了,當即也是滿麵紅光:“你小子啊,什麽時候學會拍馬屁了,一般你拍馬屁的時候,一準有什麽事情。”
看到爺爺這麽了解自己,葉光來也是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誰說的啊,我隻是閑著無聊想到了一些事情,這才過來請教。”
“遇到什麽事情了,要是情感上的問題,爺爺可沒有多少經驗。”說這話的時候,周老還笑著眨了眨眼睛。
這搞得葉光來也是有些無語,看來爺爺又想要提起自己結婚的事情了。
所以葉光來也不再猶豫,趕緊搶占先機說道:“我就是想來問一問,葉家的紋身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是所有人都可以紋,還是什麽情況?”
聽到葉光來談起了葉家,周老也不再開玩笑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表情認真的說道:“那紋身可是葉家的一種身份象征,一般人要是敢偷偷紋了這種標誌紋身,那就是公然挑釁葉家,更何況這種紋身極為複雜,能紋出來的人也隻不過是那幾位大師罷了,他們更不能幫著葉家以外的人紋這種標誌圖案。”
葉光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周老的意思很明顯,此紋身非葉家莫屬。
隨後周老繼續說道:“還有另外的一種情況,葉家的女孩身上也會有這種紋身,但是當女孩嫁出去之後,她不管生下的是兒子還是女兒,都不會再有這種紋身了,這也就意味著她的後代不是葉家的人,也不再受到葉家的庇護了。”
聽到這話後,葉光來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爺爺已經說明了是女孩,所以和麵具男應該沒有什麽關係。
這就更讓葉光來疑惑了,他看得非常清楚,麵具男胸膛的紋身和自己腿上的那個一模一樣。
難道麵具男真的是葉家的人,但是自己沒聽說過葉家還有什麽修真者呀。
難道那人是和爺爺一樣,是被葉家給驅逐出去的?
想到這裏,葉光來繼續問道:“爺爺,那葉家最近幾十年還有什麽人是像您一樣,直接被驅逐出葉家的嗎?”
雖然葉光來也不想提起爺爺的傷心往事,但要想知道真相,這也是完全沒辦法的事情。
隻不過老爺子斬釘截鐵地說道:“雖然我離開葉家已經有不少年頭了,但是葉家現在的情況我還是很了解的,除了我之外,百年之內再沒有一人被驅逐。”
得到爺爺的肯定回答後,葉光來的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可就奇怪了,這個麵具男總不可能是從石頭裏麵蹦出來吧?
這時候周老卻是心生疑問:“怎麽了光來,最近遇到什麽事情了嗎,你以前可從來沒對葉家有過什麽興趣。”
但是葉光來卻是哈哈笑了兩聲:“畢竟我也是姓葉的對不對,多多少少我也得了解一些,家族的曆史。”
聽到葉光來這麽說,周老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他確實和葉家有很深地隔閡,但是這不應該影響到自己的孫子。
雖然這麽長時間以來,葉家一直沒對葉光來表示過什麽好感,但是周老心裏卻是有數,人總得有根。
他不希望自己的孫子和自己一樣,混到最後卻隻能算是個孤家寡人。
當周老還想開口問幾個話題的時候,葉光來靈機一動,直接向著大門的方向跑去:“爺爺,我突然想到我還有急事沒辦,有空的時候我再來陪陪您哈!”
說罷,葉光來就已經消失在了周老的視線裏。
周老也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此時在京郊山莊裏麵,陳元墨正在一個小獨院裏修煉者自己的功法。
而麵具男和陳秋生一起走了進來。
這算是陳家的一項傳統了,每天晚輩都要給長輩請個安,順便匯報一下昨日的情況。
當兩人走到陳元墨身邊的時候,陳秋生沒有像往常一樣給父親請安,而是直接發難麵具男。
“根據我一個下人的匯報,他們說王雙兄昨天可是出去了一下,不知道大半夜的出去,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做?”
看著陳秋生得意的嘴臉,麵具男的心裏也是震驚了一下,自己昨天出去的時候可是很小心謹慎的,但行蹤還是被陳秋生給抓住了,這說明陳秋生肯定派了不少人跟蹤他。
他隻是知道陳秋生對自己非常的不滿,平常時候他也一直提防著陳秋生的行動。
但是沒想到自從來了京城之後,陳秋生手中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看來以後再出去的話,可就得小心了。
在陳元墨的麵前,麵具男直接躬下了身子說道:“自從那次和葉光來大戰以後,我的傷勢一直沒有好利索,一直呆在屋子裏實在是太煩悶,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更有利於傷口的愈合。”
雖然這個說法有些牽強的味道,但也確實合乎情理。
就在陳秋生想要反駁什麽的時候,麵具男繼續說道:“畢竟這次隨行來京城,我是來立功的,不是打醬油的。“
這話音剛落,陳元墨就欣慰地點了點頭:“雙兒呀,你可是我手下的一個得力助手,如果你真的不能痊愈,那我們陳家的行動也肯定會受挫的。”
麵具男謙遜地低下了頭,而站在他身邊的陳秋生卻是咬牙切齒,一副想要吃人的樣子。
此時在陳元斌走了過來,他直接在自己兄長的麵前低下了頭說道:“哥哥,我把情報都打聽好了。”
“說說看,你都搜集到了什麽不一樣的情報。”陳元墨直接揮手示意他開始。
“那葉光來的背後確實沒有什麽大靠山,他曾經潛伏進了天鷹宗,偷偷學會天鷹十三掌之後,又借機殺了應順天,他這麽厲害,完全是走了狗屎運。”
聽到這話,陳元墨卻是怒斥道:“要是走狗屎運就能達到這境界,那世界上不得遍地是修真者,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輕敵!”
被訓斥的陳元斌幾乎都要趴在地上了,連連說道:“是是,弟弟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