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變天了
“我管你爸是誰,爺打的就是你這種人。”
霍天掐著李風脖子,一拳幹到臉上,打的鼻梁骨斷裂。
李風啊啊的慘叫,一邊痛一邊罵:“你死定了,我一定弄死你,殺你全家!”
霍天氣笑了,殺我全家?
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聽到別人講這句話了!
霍天眼眸中釋放出森然殺機,他抓著李風腦袋來到賓利旁邊。
把腦袋,狠狠朝著車頭砸下去。
砰的一聲,機蓋被砸扁了,腦門冒血。
李風還沒服軟,繼續吼叫:“小畜生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兒子是個太監,生女兒就去做雞……”
砰砰幾聲,霍天繼續把腦袋往車頭上砸,連砸七八次後,車頂蓋徹底報廢。
李風腦袋也不是鐵打的,這麽砸,早就腦震蕩了。
口鼻耳都開始往外冒血,吐出了很多嘔吐物。
霍天手撒開後,李風軟趴趴躺在地上,跟死屍一樣。
“最討厭別人問候我家裏人了。”
霍天聲音冰冷無比,本來他認識的親戚朋友,就被一股神秘勢力抹除了。
這小子還還不長眼,居然提起這個讓他心痛的話題。
找死!
一旁的江浩,麵色慘白看著死掉的李風。
完了,這下完了。
他心中絕望。
這可是李家的公子啊,李風死在了這裏,李家還不得暴走啊。
李家要是報複下來,他江家根本就承擔不起的。
別說他家承擔不起,換做其它任何一個仇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了。
江浩褲子一濕,居然嚇尿褲子了。
滿腦子,都在想著李家的怒火,他該怎麽承受。
最後發現,根本就承受不了。
江家要完了!
霍天走回來,從新點了一份吃的,繼續吃,就跟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江浩身子哆嗦,顫聲說:“天哥,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李風死了,李家會把所有怒火發泄到我們身上的。”
“李家在京城呼風喚雨,隻手遮天,跺跺腳全大陸顫三顫……”
聽完這些話,霍天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很鎮定的哦了一聲。
江浩汗然道:“天哥,要不你趕緊買機票逃走把,我來承擔這些……”
“我為什麽要跑,該跑的是他們才對。”
霍天擼著烤串,鎮定自若的說:“那小子說了不該說的話,我沒殺他,已經很給麵子了。”
沒,沒死?
江浩急忙回頭。
慢慢發現,李風的手指頭還在動。
他瞬間嚇癱在地上,他媽的,嚇死爸爸了,李風居然沒死。
沒死,一切就還有挽回的可能。
趕緊叫救護車。
江浩掏出了手機,打了救護車。
救護車過來,把李風拉走了。
這時候,霍天也吃的差不多了,他一抹嘴,放了幾百塊錢在桌子上。
“林菲菲,讓江浩送你回去把。”
霍天擺擺手,自己打車走了。
林菲菲覺得無所謂,她反正隻想跟這個富二代好好聊聊。
自己剛剛都把內衣脫了,哪怕在車上也行。
但是……她想多了。
江浩從包裏拿了兩百給她,很嫌棄的說:“自己打車回去,我還有其它事情。”
他自己開著法拉利走了,把林菲菲晾在馬路上。
……
與此同時,總醫院內。
李家的人聽說兒子出事,連夜乘坐直升機趕了過來。
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李風命雖然是抱住了,但也被醫生宣布腦死亡。
腦死亡的意思,就是李風後半輩子,就隻能靠著呼吸機跟營養液度過。
徹頭徹尾的成了一個植物人,想要醒過來的幾率,非常的渺小。
“誰做的,這是誰做的!”
李超砰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轟然一聲碎裂。
四周站立保鏢瑟瑟發抖,半響,一個男的主動站出來,頭皮發麻道:“風少出去吃燒烤,好像是遇到了江浩。”
“不可能!”李超憤然道:“江浩那個廢物,不可能有膽量去動我兒子,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是……是江浩身邊還有一個人,那個人的身份我們還在核實。”
“查什麽查,先給我打斷他的手腳,把人弄到我麵前。”
李超火冒三丈道:“他來頭在大,難道大的過我李家嗎,不把他大卸八塊,難消我心頭之恨!”
“傳我命令,全力去追殺江浩,還有他身邊的人,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要把人給我弄過來!”
話音落下,屋內保鏢,全都走了出去。
“敢動我李家的人,不管他是誰,必須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李超鑽機那拳頭,憤然道。
……
陳夕柔從家中出來,剛拉開車門,頓時嚇一跳。
因為她看到車上居然有個人。
自己的車裏,怎麽會有別的男人出現?
陳夕柔嚇的就要報警,車上的男人醒了過來。
“早啊。”
“霍天?”
陳夕柔驚愕,怎麽會是霍天,這家夥怎麽睡到自己車上了。
“你為什麽沒去房間睡。”陳夕柔忍不住問。
“你大門鎖了,我回來的也晚,就沒叫你。”
霍天嘴上說著,心中卻是在想,自己就是想一個人在外麵待會。
陳夕柔輕吐出口氣,說:“我前天剛換了鎖,忘了跟你說。”
“我把鑰匙給你一把。”
陳夕柔說著上了車,然後說:“今天我要去外地開會,你正好帶我去把。”
“你能來開車嗎,我有點頭疼。”
霍天說。
陳夕柔皺眉,她看霍天渾身疲憊,好像很困的樣子。
“你沒事把,要是發燒了,你就休息一天。”
霍天搖搖頭,表示沒事。
他躺在了副駕駛,放下座椅,蓋著衣服,繼續睡。
陳夕柔歎氣,這貨不知道昨晚去哪裏浪了,肯定很晚才回來的。
她是老板,居然讓老板開車,真是可以的。
陳夕柔開著車,餘光撇過霍天。
心思都不在路上,一直在想霍天到底什麽情況。
這一副頹廢的樣子,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突然,前方有一輛汽車出現,陳夕柔急忙一腳踩下刹車,嚇的她大叫。
“怎麽開車的,把車放路中間幹嘛。”
陳夕柔落下窗戶,很氣憤的問道。
幾名男子快速走過來,麵容冰冷,手裏麵還拿著刀。
“下車!”一名男子冷冷的說。
陳夕柔懵了,她不就是罵了一句嗎,至於動刀動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