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雙鷹困蛟
踩上“天”字後我見周圍沒有什麽動靜這才放下了心來,然後又輕輕的踩上了“地”字,結果還是一樣,踩過的石板連成了一句話是:天地陰陽,乾坤無極。
這句話在道教《道經》中有記載,道教認為天底下隻有兩種的類別就是陰陽,這也就造成了《道經》裏麵的天地陰陽的話,而乾坤無極在《道經》中理解為乾坤之中必有虛無之手來塑造每一個人的命運。
對於道教所說的天地陰陽、乾坤無極、我也可以說是理解了一點,不過最為深奧的部分我還是一點不理解,之所以選擇《道經》中的這段話一部分是因為石板上寫的字大部分甲骨文都關於《道經》這兩句話占大部分,在一個就是這墓原本的格局是大吉之地,但是因為後天的原因,這大吉之地卻變成了煞地,所以這我才想賭一下,不過我贏了,我賭贏了。
壓製住心中的心情,我對胖子幾人喊道:“石板上有我留下的記號,踩著留著記號的石板過來。”
胖子幾人都小心翼翼的踩著我留下記號的石板走了過來,不過走過走廊後我們幾人還是有一個最大的問題,我們六人麵前是一扇巨大的石門,石門上麵有兩隻巨大的鷹,兩隻鷹刻繪的栩栩如生,兩隻鷹中間還有一條似蛇似蛟的東西。
對於這種東西我記憶中還是有一點印象,傳說蛟是演化成龍的唯一生物,而這種東西在17世紀出現過,1934年8月8日,在營口發現了一具與傳說中的龍極相似的屍體,並且此前有附近居民見過、接觸過其活體當時的偽營口第六警察署將其骨運至西海關碼頭附近空地陳列數日,參觀的人絡繹不絕。 當時的《盛京時報》還派人采訪,稱之為“龍”、“天降龍”、“營川墜龍”、“巨龍”等,同時還配以照片,圖文並茂,轟動一時。後因社會秩序混亂,幾經輾轉,這具“龍骨”下落不明。
營川墜龍事件 當年報紙對該事件的報道。
1934年8月8日,在營口發現了一具與傳說中的龍極相似的骨骼,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在這個神秘生物未死之前,當地的居民曾經兩次見到它,並與其有過長時間近距離的接觸! 在《營口市誌》第一卷中記述:“(1934年)8月8日午後,遼河北岸東小街一農民在附近葦塘發現一巨型動物白骨,長約10米,頭部左右各有一角,長約1米餘,脊骨共29節。偽營口第六警察署將其運至西海關碼頭附近空地陳列數日,前去參觀的人絡繹不絕。 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回憶說,這個怪物曾經出現過兩次,第一次出現在距離入海口20公裏處。
對於這種傳說我半信半疑,不過這也說明了這並不是虛無之物,胖子撇了撇嘴說道:“這玩意是什麽?”
這時張教授開口道:“這似乎是古人所說的雙鷹困蛟。”
“雙鷹困蛟”我喃喃自語道。
張教授明顯是懂風水之術,隻見他雙眼緊皺似乎回憶著什麽,過了一會張教授似乎回憶起了什麽說道:“鷹自從古到現在都是表示雄偉之物,不過這雙鷹困蛟這我倒不是很熟。”
我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緊要的辦法就是把這扇門打開。”
胖子愣了愣說:“兵哥身上有手榴彈,要不我們炸開洞口?”
我想了想說道:“不行,那樣這走廊沒準就被我們炸了。”
胖子情緒顯得有點波動說:“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你說怎麽辦?”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說:“我怎麽知道。”
這時張教授說道:“我們還是從石門上的雙鷹困蛟上找方法吧!”說著轉過頭去緊緊的盯著石門上的兩隻鷹和蛟蛇。
說起來石門也不大高約兩米半,整個石門上刻印著雙鷹困蛟,我眼睛緊緊的盯著石門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什麽名堂來,過了好一會我放棄了從石門上找出名堂的心理就在我剛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張教授眉宇禁皺的說:“這.……”
我心中一動問道:“張教授發現了什麽?”
張教授摸了摸頭部說:“這雙鷹困蛟我找到了解開的方法。”
我心中暗道:“還是薑老的辣。”
隻見張教授雙手不停的摸索著石門上的兩隻鷹,突然張教授布滿皺紋的雙手不知道摸到了什麽,石門的打開了一個方框,方框裏麵有許多小方塊,小方塊還是刻的甲骨文,張教授麵帶凝重的看著小方塊,我上去看了一眼喃喃自語:“無極生相。”
張教授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什麽意思?”
我搖了搖頭說道:“道教以無為生,以極為相,天地無極為道教宗旨。”
張教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胖子幾人卻露出了疑惑的麵孔,我笑了笑說道:“所謂了道教就是用無相陰陽來修心而已。”
這時石門居然發出了“哢嚓”的聲音,我看了張教授一眼心中滿是敬佩,石門漸漸抬了起來,裏麵的一幕卻讓我們幾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