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開心之後的陰影。
“饅頭饅頭!誰要饅頭!”這個大嗓門不用問了,必然是饅頭大盜趙霸天了。隻見他端著一屜白白的,香噴噴的大饅頭走到了餐桌旁邊。“嘿嘿,嚐嚐俺的饅頭,這可是俺在梁山泊的廚房苦練了十八年的手藝,哈哈哈哈,絕對夠鬆夠軟,夠勁啊!哈哈哈哈……”趙霸天誇張的大笑著,而其他人,則對趙霸天的說話方式習以為常,原本嘛,他在群裏就是這個樣子的,早就習慣了,隻是誰都沒有想到,他還真的有這麽一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饅頭!你就知道饅頭!”大名鼎鼎的天朝天朝第一青樓——逍遙樓的老板娘歐陽媚月端著一盤滑溜雞片從廚房走了出來,把盤子往餐桌上一放,順手從蒸屜裏拿起一個饅頭,朝著趙霸天的大嘴就扔了過去,你還別說,歐陽媚月的手上還真的是很有準頭,那個饅頭不偏不倚正中趙霸天的嘴,把他那張的大大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的。
“嗚嗚嗚嗚……”趙霸天一邊伸手去抓那個饅頭,一邊在那裏“嗚嗚”著,許是那個饅頭塞進嘴裏的部分太多,趙霸天想把它弄出來卻發現很難。一旁的良妃景行立刻伸出巴掌,在他的後背上猛拍了兩巴掌,這才算幫趙霸天把那饅頭給弄出來。“呼……”趙霸天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哎呀我的媽呀,你們是想看現實版的‘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是咋的。我說媚月啊,你下手也太黑了吧,額滴個神,您是青樓的媽媽桑,又不是六扇門的捕頭,你說你弄死了我對你有啥好處啊。”趙霸天在那裏不知道是抱怨還是搞笑。
“話可不是這麽說的。”一旁的許嘉一邊用筷子敲著桌子,一邊笑道:“你可別忘記,咱天朝還有個門派叫‘暗殺門’,我們的媽媽桑媚月,可是‘暗殺門’的成員哦,為皇帝排除異己,也是分內的事情呢。”說著,許嘉衝著歐陽媚月壞壞一笑,而歐陽媚月也報以一個了解的笑容。
除了趙霸天的饅頭,在座的每人都弄了一道菜,你別說,這大大小小一桌子人,還真就每人都有點拿得出手的手藝,十幾道菜,道道都是那麽的好吃,這讓一路奔波的眾人真正的放鬆了下來。
“唉?王妃啊,你怎麽不吃啊?”眾人都在大快朵頤中,猛地,鬱昭儀·小蓉發現詩蕙很少動筷子,眉頭有些皺起,一副思考的樣子,好像有什麽心事一般。小蓉平時跟詩蕙的感情算是最好的,看到她有心事,也放下了筷子,“怎麽了?是不是在想什麽啊?”
“哦,沒事。”說實話,詩蕙是有些觸景傷情,要知道,今天來的人中,有好幾對,都是網上的情侶,今天也算是出來見光了,卿卿我我,你儂我儂。詩蕙看到他們的樣子,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死去的老公,如果老公好好的活著的話,自己也可以帶他來參加這個聚會,來跟大家一樣打情罵俏,可是……詩蕙強自鎮定下來,輕輕咳嗽了一聲:“沒事的,我能有什麽事啊,小蓉你多心了,其實,我是在想……我是在想……”詩蕙連說了兩遍“我是在想”,卻沒說出來在想什麽,情急之下,目光在眾人身上一掃,猛地,知道了該說什麽。“我是在想,我們的玫美人寒落呢?她在路上不會出什麽事吧,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沒有到,就缺她一個人了。”
“唉,說的也是,也不知道寒落怎麽樣了。”聽了詩蕙的話,小蓉也不由得有些擔心,這次來的都是平時在網上相熟的朋友,,每個都是大家要好的兄弟姐妹,一想到玫美人寒落可能在路上出了什麽意外,小蓉的心情也低落了下來。
“你們在擔心寒落啊,嗬嗬~~那你們可是多餘擔心了。”詩蕙和正在擔心著,卻聽到餐桌對麵有人接話,抬眼一看,正是良妃景行。隻見景行一邊剝著一隻大蝦,一邊說:“其實在我們的詩蕙王妃到之前,我就已經接到寒落的電話了,她說在出門的時候把腳扭傷了,不方便遠行,所以這次聚會不能來了,剛剛光顧忙活了,也沒顧上跟大家說,還是咱的群主大大好,關心著所有的姐妹呢,嗬嗬~~來來來,咱們敬群主大大一杯。”說著,她舉起了桌子上的飲料,其他人也應和著,舉起了杯子。
吃過晚飯,大家想找些刺激了,可是,找什麽好呢?嗬嗬~~這個可還是難不倒這些演繹群裏的達人,十幾個人,打撲克打麻將什麽的都不方便,還要分開,這樣既減少了聚會的樂趣,也讓大家有了隔閡,那麽,還不如玩點他們最拿手的東西——演戲!
既然是演繹群的聚會,當然不能跟一般的網友聚會一樣了,一起演繹一場大戲多好玩啊,大家把一樓客廳裏的沙發什麽的都挪到了一邊,把中間的場地空了出來,作為一個舞台。平時都是以文字進行演繹,今天真人都在這裏了,不放開手腳好好的演幾場,真是對不起自己啊。
第一場,禦花園私會,表演者侍郎·花公子、鬱昭儀·小蓉。至於演出的內容呢,嗬嗬~~當然是他們那經久不衰的爬牆戲了。什麽叫爬牆戲?說起來簡單,有個很惡搞的網名叫“趴在牆頭等紅杏”,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啊,所謂的爬牆戲呢,其實就是宮裏的妃子紅杏出牆啊。說起來,小蓉和花公子也是老搭檔了,以前在群裏就成天演爬牆戲,據小道消息透露,二人其實在現實中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了,現在,應該算是情侶關係吧,這一場幹柴烈火的爬牆戲,真是看得人血脈沸騰啊。
第二場,就開始惡搞了,許嘉和子謙的一場對手戲,本來,許嘉的身份是皇帝,而子謙的身份是王爺。本來這倆人湊到一起,應該是一場親情戲或者是一場政鬥戲,可是許嘉和子謙也是充分發揮了惡搞精神,楞是搞出來一場皇帝突然發現子謙一直是女扮男裝,而且對他愛慕不已,最終搞出來一場兄妹亂倫的戲碼……唉,這個惡搞精神實在是很猛啊。
第三場,主角依舊是有許嘉,隻不過另外的一個主角換成了良妃景行。景行這個丫頭,也是群裏的元老了,平時最喜歡演帝妃戲,今天也是放的很開,不但如此,從頭至尾,景行的語言動作都是那麽文縐縐的充滿了古韻,讓一旁的觀眾看得是大呼過癮,就連不好此道的任夢,也是看得津津有味,這個景行,真的是有做演員的天賦。
……
戲是一場接著一場,天色漸漸的暗了,星星、月亮,都已經掛上了天幕,轉眼,就到了晚上十點了。演員們的精神,已經沒那麽好了,一個個開始犯困,索性,大家就收了戲碼,準備來日再戰。
二樓有十幾間客房,詩蕙四人來之前,景行就已經給大家進行了一下分配,基本上是一人一間,值得一提的就是,花公子和小蓉住在一間,對此,大家都是哈哈一笑,這二人的關係早就很明了了,倒也沒有什麽好遮掩的。在眾人曖昧的眼光中,花公子和小蓉算是就這樣被送入洞房了,而其他人,也在一片笑聲中,找到了自己的房間。任夢和唐小四被分到了一間,這到不是因為房間不夠,隻是景行知道這兩個人是一個宿舍的姐妹,住到一起應該也沒什麽,還能聊聊天,所以就把她們安排到了一間。
關上門,躺倒床上,兩個女孩都睡不著,唐小四是有些興奮,雖然這次來是有任務在身的,可是跟平時隻能隔著網絡接觸的朋友湊到一起,還是讓她非常的開心,而任夢則不同,她是在那裏不停的分析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雖然任夢並不像齊思語那樣擁有妖魔般的智慧,可是久經沙場的她,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比擬的,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一件一件在她的腦子裏如走馬燈一般的回放著。
“小四,你覺得誰比較有問題。”思索了許久,任夢突然蹦出這麽一句話來。
“這個啊,我也不太清楚。”聽到任夢的問題,唐小四強自壓下內心的激動,強迫自己思考起來,“我覺得……寒落的嫌疑比較大,如果是罪魁禍首的話,應該比較心虛吧,所以我認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的寒落是嫌疑最大的一個。”
“是麽?我不那麽覺得。”任夢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唐小四的思維過於簡單,還是幫不了自己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家夥要在這個演繹群裏製造出傳說,但是平日裏很少在群裏出現的軒親王應該不是他的目標,那麽也就是說,他的目標應該還在我們這些人之中,如果我是凶手的話,就絕對不可能錯過這麽一個機會,所以,幕後的黑手,必然也在這些人之中,隻是……到現在,我還真的看不出究竟是誰,唉,不應該那麽早放思語出來的,否則以她的洞察力,應該能看出點什麽來吧。”任夢有些後悔讓齊思語出來解釋詩蕙老公的死亡了。
“唉,可惜了,任阿姨,我可能幫不了你了,你知道,我的腦子跟你們比起來,不是很靈光……”唐小四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聽走廊裏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唐小四和任夢雙雙從床上坐起,對望一眼,穿著睡衣,衝出了房間。
究竟,在二樓發生了什麽事?這聲慘叫到底是誰發出的?究竟是誰在幕後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