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停止
張子萱隱約的覺得這個藥一定有著什麽樣的問題,自己還是不放心,所以就拿著這些藥去給護士看,讓護士看一下是不是其中有著什麽樣的問題,果然在這堆維生素裏麵發現了幾個藥片和維生素長得特別的相似,但它不屬於維生素類。
換了一批要給了左蔓,左蔓覺得很驚訝沒有想到安娜真的會幫助自己,張子萱很淡然的說:“看來真的是安娜把鄭恬靜當做情敵了,要不然他肯定不會這樣幫助你的。”
左蔓覺得也許真的是這樣的道理,所以自己才小心的逃過了一劫,但不管怎麽說安娜,對自己說,這個消息確實幫助到了自己,確實有一些感謝在裏麵,但這些不能抵消她對自己所做的那些惡劣的事情。
本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接下來將變得風平浪靜的時刻,沒有想到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會記得安娜的電話。左蔓再猶豫到底要不要接聽,說不定還會幫助到自己於是就接通了電話,安娜激動的說:“上次那次事情怎麽樣了,你沒有事情吧?”
左蔓也老實的說了,可是安娜並沒有打算就這麽結束而是說:“這件事情我一開始得知的時候,隻是覺得有點好奇而已,於是就答應了她和她合作,可是後來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麽的簡單,所以才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你,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應該有一個更好的回應。”
左蔓總覺得她話裏有話直接問:“所以你的意思到底想怎樣,還是說他要跟你說了些什麽話?”
安娜立馬就是覺得她的質疑:“沒有,就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有一個更好的解決方式,不能讓她一直這樣欺負你,這一次你僥幸的躲過了這件事情是因為我告訴了你,萬一她不相信我把這件事情也不告訴我,那麽,她下次再從別的方麵下手,該怎麽辦?”
左蔓聽她這樣說之後心裏麵想確實萬一在有這個可能性,怎麽辦?可是如果自己把這件事情跟她挑明的話,那將是一場無休止的戰爭,這一次的自己,沒有被情緒左右,而是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於是和安娜說:“這件事情我會看著辦的,如果有什麽更有價值的意義的消息,你可以告訴我,如果沒有的話,暫時就這樣,我覺得有點累了,我應該要休息了。”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並沒有給安娜任何的機會,掛斷電話之後覺得自己終於就這樣逃過了一劫,突然之間張子萱走了進來,把剛才的一些事情,也跟張子萱全部都說了一遍,張子萱誇獎左蔓機智,幸虧沒有上她的當否則就會是一場大戰要開始了。
雖然兩個人說說笑笑,將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可是張子萱並不認為,這件事情就可以這麽簡單的結束,在晚上左蔓睡覺的時候偷偷的跟連毅打了個電話,把所有的事情跟他講述了一遍。
連毅本以為這些所做的那些事情就可以將這些徹底的爛事結束,沒有想到她還會變本加厲的去做這樣一件事,於是答應張子萱說:“左蔓就麻煩你多照顧她一下,我不能在呀的身旁,所有的事情都先交給你去做,安娜的事情由我來處理,我知道應該怎樣去和她說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多管了。”
張子萱也就掛斷了電話,跟他沒有再多說什麽,害怕左蔓會起疑心。在第二天的時候安娜,就接到了連毅打來的電話,本以為是一些關心的話語,沒有想到接到電話的那一刻就開始對自己充滿了怒氣:“安娜,你到底想怎樣做,我已經對你的底線放到最寬了,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再對你寬恕了。”
聽到他這樣說之後自己心裏麵確實有一點害怕,害怕他就會這樣直接的和自己斷絕來往,緊接著和連毅說:“這件事情我希望就到此為止,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你的消息,甚至是不好的消息,如果這件事情再次發生,消失的人就會是你,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說到做到不是在開玩笑。”
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根本就沒有給她任何的發言機會,安娜對他所說的這些話確實感覺到了有一些的害怕,不是因為真的可以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而是害怕他真的不合自己有任何的聯係,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讓自己挽回一下。
所以自己要學會收斂,盡可能跟她不要有任何的來往,控製住自己,心裏麵不亂想的那些事情,讓自己慢慢的回歸到正常的狀態當中。
安娜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麵也沒有去醫院打攪過她,張子萱覺得連毅已經做到了他所說的那些話,自己也在給他打過電話,沒有對左蔓有任何的事情。
這一天左蔓一大早醒來的很早,一個人坐在床邊的沙發上麵,看著外麵的陽光張子萱,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你這麽早就醒來了,要不然你先洗漱吧,之後我再去洗漱。”
左蔓沒有做任何的回應,隻是慢慢地轉化了身體,繼續躺回了床上,張子萱覺得她所做的這些事情有一些不對勁,和她往常的狀態有一些反常,走到她的床邊輕生的問:“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還是說暫時還想要再休息一下?”
左蔓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張子萱不了解自己把水端進衛生間開始洗漱,當自己洗漱完畢的時候就出衛生間的那一刻突然聽到有人在小聲的哭泣,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並沒有打斷她的哭泣聲而是選擇走出了病房去給她買早餐。
張子萱一邊走一邊還在想著到底應該怎樣去勸解她不要讓她再繼續的哭泣,不過她到底為什麽突然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問問,突然間覺得好煩,自己走了幾步站在路中間停了下來。
覺得這樣的生活讓自己有些疲憊了,雖然說每天都差不多,可是讓自己的身體確實挑戰了一下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