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武道大亂
“他們雖然形神俱滅,但是雲尊一定會留下來的,複活武神這樣的計劃有什麽不行的,你得到了無方鼎,你還是武霸,或者你可以成為武聖,但是我們如果複活了武神的話,那是什麽概念,這整個武道界,是不是都要聽您發號施令啊?”
冷瞳想都沒想,又是反手一掌,真氣打在了海大富的臉上,嘴角都出血了。
“我就知道,你這個人野心太大,我留你不得……”
“哼,我野心太大,主人,如果不是你的野心太大,又何至於淪落到今天的這個樣子。”
冷瞳右手成掌,五指如鉤一動,坐在地上的海大富就被吸了過去,正好在冷瞳掐住了脖子,海大富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他沒有掙紮,眼神就看著冷瞳。
“海大富,你別以為我出不來就不能殺,要殺你,我還是輕輕鬆鬆的。”
突然,海大富眼神一動,兩隻手放在冷瞳的頭頂上,奸笑道:“是嗎?主人,為什麽你就不想想,我也可以殺了你呢。”
話音剛落,海大富的手指開始用力,隻見整個洞穴狂風亂舞,小溪裏麵的溪水開始倒流,所有的鍾乳石開始慢慢掉了下來,整個洞穴都在分崩離析當中。
冷瞳泡的那一池水,突然沸騰了起來,衣服綠色的真氣,沿著冷瞳的頭頂,全部灌輸進了海大富的體內。
冷瞳的臉,充滿了不可思議,充滿了恐懼,他的身體慢慢幹癟了下來,整個人消瘦得不成樣子,就好像被海大富吸幹了一樣。
就在這時候,一聲轟隆的聲音,整個山洞全部倒塌了,把兩個人埋在裏麵。
整座山,所有的小鳥都驚得飛了起來,在整個山林裏,發出詭異的聲音。
等了一會,突然,那些倒塌的石頭全部都爆炸了開來,朝著四麵八方飛了過去,好端端的天,突然出現了日全食,整個太陽被一塊黑影全部吞了下去,過了很久很久,日全食才消散,再一次變得晴空萬裏。
海大富站在山巔上,輕輕揮出一掌,那個在山頭最大的一塊石頭就炸開了。
“哈哈哈,冷瞳啊冷瞳,虧你聰明一世,卻始終不信我的話,可惜啊,我找到了我需要的技法,哈哈,吸收了你的元尊,現在我可以進一步執行我的計劃了,整個武道界,都是我海大富的……”
雖然海大富的聲音很大,但是也隻在山間遊蕩,誰也不知道,就在剛剛,武道中已知的唯一一個武霸,已經隕落了,而日全食,正是武霸隕落會出現的異像。
全國武道大會長老會突然都緊張了起來,好幾個長老都趕了回來,長老會院子的大門被緊緊鎖了起來,剛剛的異像都看到了,如果說是武霸隕落,那麽就隻有一個人了,那就是冷瞳,因為已經知道的武霸境高手,好像隻有他一個人。
此時此刻,蕭寒跟端木宇也看到了異像,端木宇告訴蕭寒,冷瞳隕落了。
蕭寒還有些不信,但是看到端木宇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甘心,也有些落寞,總之,有些言不清道不明的悲傷在裏麵。
端木宇的後半輩子,都在想著怎麽報仇,怎麽把冷瞳殺掉,但是冷瞳現在真的死了,雖然怎麽死的並不知道,但是他就就好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失去了目標和意義,就是這樣,那個一直支撐你堅持下去的目標突然沒了,那也是空虛的落寞的,別人不懂,但是蕭寒會懂這種感覺。
就在蕭寒想說點什麽安慰端木宇的時候,端木宇的那個妻子卻突然走了進來,神情緊張地說了點什麽,端木宇臉上的表情突然也變得緊張起來,他對他的妻子說道:“現在布置下去,所有勢力全部撤退,撤到……就撤到明安市,找到寒血宗,與寒血宗進行合並,另外,我們的其他的朋友和勢力全部集中一下,向明安市靠攏。”
他妻子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端木,發生了什麽?”
蕭寒的心裏,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端木宇說道:“就在剛剛,武道大會裁判組三名裁判,帶領海大富占領了長老會,八名長老全部被殺,鬼影傭兵團,還有常坤的乾坤會分會,無極島勢力占領了武道大會總部,向所有武道界的人喊話,隻要投降,一個不殺,若不投降,全部殺光。”
“現在為止,京城市的幾個大勢力已經宣布投降了,比如三刀幫,不少參加武道大會的比賽選手也投降了,當然,不投降的全部被殺了。”
蕭寒的臉也緊張了起來,他完全沒有想到,在他的眼裏,武道大會的長老會是最強大的存在,現在居然被海大富輕易攻破了,怎麽可能?
端木宇看出了蕭寒的疑惑,說道:“海大富是冷瞳的人,冷瞳剛剛隕落他就出現了,很有可能,冷瞳其實是海大富殺掉的。”
“海大富殺冷瞳,你不是在逗我吧?”
“這個武道界中,很多你認為不可能的事情,他偏偏就是可能的,就像你曾經從來都不相信有魔獸的存在,而你的身邊,現在就有一隻魔獸,難道這不正印證了這個道理嗎?”
蕭寒點點頭,說的也是,很多事情並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突然,蕭寒想到了一件事,海大富占領了長老會,這個武道大會肯定是泡湯了,那麽他站穩腳跟之後,第一個要對付的,肯定就是蕭寒了,說不定,鬼影傭兵團的人,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必須馬上撤離,端木宇跟蕭寒交代了兩句,兩人分開行動,從不同的方向撤離,離開京城市,趕緊在明安市匯合,如果有可能,盡可能的多組織有生的力量,進行對抗,武道界從今天開始,就天下大亂了。
那曾經一派祥和的武道界,從今天開始,再也不會有那麽安逸了,蕭寒的心頭籠罩著一層烏雲,他沒想都,短短的時間內,海大富居然籠絡了這麽多人,看來這個計劃,他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布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