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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推杯換盞

  武昂的馬車緩緩進城,武昂輕輕的撥開馬車的簾子,黑衣散發,看向玉陽城街道兩旁,聽著販吆喝的聲音,坐著馬車,嘴角微笑著。


  武昂放下簾子,對著駕車的仆從道:“先回王府,換一身華貴一些的衣服,這樣去,丟人。”


  駕車的仆從駕著馬車,走向王府,過了一會馬車行駛到了定北王府的府門口,仆從回頭恭敬的對著武昂道:“二公子,到王府了。”


  武昂緩緩下車,走進王府,武昂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定北王府,規格及其宏偉,每個公子都有自己的院落,武昂的住處取名為紫晨院,王府的四個公子都有一個大丫鬟,自幼陪伴在各個公子身旁。


  武昂身邊的鴆酒,武羽身邊的薏米,武馳的大丫鬟叫做紅袖,領兵在外的世子武伐的大丫鬟早先被起了個及為霸氣的名字,叫做吳鉤,後來武羽實在聽不下去了,換了一個好聽一點的名字,叫做蘇玉。


  鴆酒坐在紫晨院的石凳上,院門半開著,武昂推開院門,走進院子,武昂看著坐在石凳上,雙手托腮的玖酒,笑道:“九九,公子回來了。”


  鴆酒立刻站起身來,看著武昂,輕輕的歪著頭,柔聲問道:“我的糖葫蘆那?”


  武昂快步走到鴆酒身邊,直接把鴆酒抱在懷裏,摟過鴆酒的細腰,摸著鴆酒的頭發,武昂輕輕道:“對不起呀!昨夜去陪三弟,四弟飲酒,今日去接姐姐。”


  鴆酒依靠在武昂的胸膛,撒嬌道:“九九可沒生氣,但是公子怎麽不聽話,又披頭散發的。”


  武昂揉著鴆酒的頭發,笑道:“公子晚上要去香樓飲酒,給公子換身衣服。”


  鴆酒輕輕點頭,武昂牽著鴆酒的手,走進房間,武昂伸開雙臂,鴆酒緩緩解開衣帶,給武昂換上紫衣玉帶,鴆酒對著武昂輕輕道:“公子,要不要戴個發簪。”


  武昂輕輕搖頭道:“不帶了,就這樣吧!”


  武昂的額頭上滲出些許冷汗,鴆酒不知道武昂身上受傷,武昂趁著鴆酒不注意,擦去額頭上的冷汗,武昂牽著鴆酒的手,柔聲道:“公子自己去就好了,你就不要去了,一幫俗人,看見我家九九的樣貌又要出言不遜了。”


  “嗯”鴆酒輕輕點頭道:“那我等著公子,別忘了帶著九九去吃糖葫蘆。”


  武昂走出房門,轉頭笑著道:“公子記住了。”


  武昂走出院門,走出定北王府,緩緩坐上馬車,武昂開口道:“走吧!去香樓。”


  馬車緩緩駕動,駛向香樓的方向。


  大權律法:下分為二十七州,州下劃分郡,郡下分為縣,萬戶以上為大縣,萬戶以下為縣。一州設置三至五郡,每郡設有郡守,都尉,郡丞,長史。


  郡守掌握一郡大事,都尉掌握一郡軍事,郡丞輔助郡守如果郡守獲罪,郡丞代為行政,文長史為郡守佐官,也設置武長史輔助都尉。


  大權律法每州設立州牧和一州將軍。


  州牧掌管一州大事,將軍掌握一州軍事。


  一州不僅設有州牧,將軍,還有刺史,一州刺史輔助州牧行事,州牧獲刑刺史代之。


  武秦牧封四州,幽、雲、燕、翼,武秦牧的王府建在幽州,幽州將軍也就變成了擺設,誰敢在掌握黑雲鐵騎的定北王手上奪軍權,自尋死路。


  幽州牧名叫王豐年,老年得子,取名賜,武昂兩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熬鷹鬥犬,曾經更是當街嗆搶民女,武昂知道後敲打一番,雖不敢強搶民女,但難免不了去青樓一擲千金。


  幽州刺史名叫陸雍,有一兒一女,分別叫陸鴛,陸玲。陸雍為人謙和,專心學問,陸鴛與武昂同齡,兩人自幼一起玩耍。


  還有幽州第一巨商張福貴的兒子張華,時常與武昂遊行,包子臉,眼睛,三百餘斤坐在地上好像一座山。父子二人加在一起可以壓死一頭牛。


  武昂的馬車緩緩行到香樓,駕車仆人扶著武昂下車,香樓的二看見那一身紫袍,披散頭發,立刻彎腰向前,恭敬道:“二公子,張公子他們已經在二樓雅間等候,就差二公子一人了。”


  武昂輕輕點頭,拍了一下二的肩膀,對著仆人道:“賞銀。”


  仆人從衣服裏拿出一塊碎銀子,丟在地上,店二立刻撿起,跪在地上道:“謝二公子賞。”


  武昂轉頭道:“帶路。”


  武昂店二聽完立刻起身,彎腰帶路,武昂緩緩的跟在後麵,上去二樓,店二帶著武昂走到一處雅間,諂媚道:“二公子,就是這裏。”


  武昂輕輕點頭,道:“退下吧!”


  店二彎腰退下,武昂輕輕推開房門,隻看見一個穿著藍錦金線衣服的胖子,坐在正對著門口的方位,王賜穿著紅黑相間的男子坐在右邊,陸鴛穿著黑白相間的衣服,坐在左邊。


  王賜手裏拿著一個蘋果,看著武昂走進房間,立刻起身,笑著道:“昂哥,來,上座。”


  張華也想著起身,武昂走到張華的身邊,按著他的肩膀,打笑道:“不必了,你要站起來我怕這地麵塌下去。”


  張華撓著頭道:“昂哥,你就知道調侃我。”


  陸鴛拿著一把玉扇,遮麵笑道:“昂哥的對呀!”


  武昂靠窗而坐,一把把陸鴛的玉扇搶過來,敲了一下陸鴛的腦袋,笑道:“你裝,再裝,來到這跟我裝讀書人了,啊!”


  陸鴛揉著頭,委屈道:“我這樣不是顯得我學富五車,沒準有那個姑娘看上我那”


  王賜看著陸鴛這副委屈樣子,憋不住的樂了出來,笑道:“我剛見到你的時候就像打你了,你,你裝什麽書生,哈哈哈哈,挨打了吧!”


  武昂眯著眼睛,看著王賜道:“姓王的,你還不快上菜呀!我中午可沒吃午飯,要不行我把你做成菜!”


  張華聽完搖頭道:“不行,不行,昂哥,你看這家夥,做成菜一點也不好吃,黑瘦黑瘦的。”


  王賜聽完罵道:“你給老子惹急了老子把你燉了,你信不信。”


  張華‘咣’的一聲,打在桌子上,道:“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武昂一巴掌打在王賜的後腦勺上,:“還不上菜,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王賜揉著後腦勺,喊到:“二,快上菜,上慢了老子拆了你這破樓。”


  店二應喏一聲,立刻把菜上來,玉盤珍饈,金樽清酒,四雙象牙筷子,武昂夾起一塊魚頭部分的魚肉,放入嘴中。


  武昂看向王賜道:“你這是狠了心要宰我呀!”


  王賜撓著頭道:“不至於,不至於,一頓飯吃不窮昂哥。”


  武昂看著王賜,一臉壞笑,大聲喊道:“二,把王公子的仙人醉拿上來。”


  “哈哈哈哈”陸鴛笑道:“老子早就想喝了,你這王公雞,今拔你毛。”


  張華拍著手道:“多拿幾壇酒,二公子發話了。”


  王賜指著三人,氣憤的道:“你們太過分了。”


  武昂撓了撓頭發,眯著眼笑道:“王大公子財大氣粗,還差這幾壺酒。”


  仙人醉,關於此酒有一個傳,有一位賢者隱居在竹林裏,擅長釀酒,忽然有一日有一位老者在山裏迷了路,誤打誤撞來到了賢者的居所,賢者拿出自己釀的酒和飯食招待老者,老者喝下酒直呼好喝,不知不覺就醉了,恍惚之間著:“我本上客,下凡間修煉,奈何有酒如此,早知道就不登仙了。”


  賢者當時隻當是醉話,就扶老者休息,可第二一早賢者再去看老者是,老者已然不在。


  後人猜測那老者真的是神仙,也有人不過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但是仙人醉確實是好酒,入口綿甜,回味悠長。為此酒一鄭千金大有人在。


  二立刻拿著仙人醉進來,武昂打開泥封,倒在杯中,一口飲下。


  張華也拿起一壇,倒在碗中暢飲。


  武昂看著王賜道:“多謝王大少賞酒。”


  王賜肉疼的道:“少喝點,少喝點。”


  陸鴛也倒了一杯酒,笑道:“我們幫你消滅一下存貨,好讓你買新酒,怎麽不識趣那!”


  張華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


  王賜喊罵道:“你們兩個王八蛋,一個個的家財萬貫還來喝老子的酒,關鍵是還不給錢。”


  武昂一手摟過王賜的脖子,笑著道:“王大少爺,哥幾個喝你點酒,別心疼,與其你花給瀟湘館的頭號花魁,還不如讓哥幾個幫你喝了。”


  王賜無奈道:“他奶奶的,你們這幫畜牲。”


  張華聽完緩緩起身,直接把王賜壓倒在地,陸鴛也趕到他們倆的旁邊,趴在張華上麵,武昂笑著道:“快起來,快起來,別把今的財神爺壓死。”


  陸鴛起身捧腹大笑,王賜使勁咳嗽兩聲,打著張華道:“你真要壓死老子呀!”


  張華笑道:“活該,看你這樣真痛快。”


  武昂緩緩的推開窗戶,看向外麵道:“你們三還鬧,這仙人醉可值千金,還不喝我一人喝了。”。


  陸鴛聽完直接坐回去,四人推杯換盞,酩酊大醉。


  店二攙扶著武昂下樓,武昂坐在馬車上,左手放在鬢角上,緩緩撕下麵皮,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受傷的臉,輕輕一碰,隻聽‘嘶’的一聲,武昂將麵皮用內力懸浮在手掌上,嘩的一下將麵皮點燃,武昂看著化為灰燼的麵皮,冷聲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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