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第236章八卦
“小諾不乖哦,今天白天光玩了,都沒有練習畫畫,叔叔要懲罰小諾哦。”
“宋叔叔,你又生病了嗎,小諾害怕。”
感覺麵前的宋叔叔又像換了個人似的,小諾瑟縮在被窩裏麵。
“小諾不可以任性哦,不然叔叔可是會生氣的。”
宋時說話語氣輕柔,但是落在小諾身上的眼神卻非常可怕。一把掀開蓋在小諾身上的i被子,然後把人粗暴的從床上揪了起來。
“宋叔叔,不要,小諾要睡覺,小諾看在不想畫畫。”小諾在宋時的手上驚恐的掙紮著,還一邊大哭大叫著。
“不行哦,宋叔叔會一起陪著小諾畫畫的。”
把人丟在書桌那裏,宋時又翻出小諾平常用來畫畫的工具,然後在小諾的身邊坐下,眼神威脅的看著小諾。
這樣的宋叔叔實在是太可怕了,小諾一邊抽泣著一邊拿筆在畫紙上作畫。夜晚正是困頓的時候,每當小諾困倦的要睡著了的時候,宋時就會在旁邊猛敲桌子,甚至還會大聲責罵。
於是,這一夜小諾都在宋時非一般的折磨中畫著畫,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宋時離開了房間,小諾才終於疲憊的倒在桌子上睡過去了。
今天早上,曲灣灣早上起來,莫淩天已經上班了,昨晚莫淩天也很晚回家,那個時候他都已經睡著了,難道這幾天公司事情非常多,莫淩天非常忙?曲灣灣心裏有些疑惑。
“周姨,給淩天熬點補身的湯吧,我中午給淩天送去。”
“好嘞,夫人。”
曲灣灣坐在客廳裏麵看電視打發時間,今天諾威老師那裏休假,她也沒有去練習室練舞。
早上的時間過的非常快,一晃眼就到了中午,莫淩天用食盒裝好帶給莫淩天的午飯,讓給司機周叔把她送到了莫淩天的公司。
“淩天,這幾天公司很忙嗎?”
曲灣灣到達莫淩天的辦公室的時候,莫淩天眼睛還盯在辦公桌的電腦上,似乎還在忙工作呢。
“不忙呀,公司剛剛結束了一個項目,現在都隻需要處理一些收尾的事情了。”莫淩天抽空答道。
聽到莫淩天的回答,曲灣灣心中的疑慮更深。
“先別忙啦,快來吃飯。”曲灣灣忙著把食物拿到餐桌上。
“好的,這就來了。”
莫淩天放下手裏的工作,來到曲灣灣的身邊。
“昨天晚上你什麽時候回家的,我竟然一點都不清楚。”
“昨天晚上去見了一個從美國回來的朋友,所以回來的比較晚。”
曲灣灣點了點頭,心裏沒再在意這件事。
“下午我打算再去看看小諾。”
“嗯嗯,好。”
兩人很快吃完午飯,下午還要去看看小諾,曲灣灣也很快離開了。走出公司的時候,曲灣灣突然停了一下腳步,換了哥方向,往廁所走去。
“你知道我昨天晚上見到睡了嗎?”
“誰呀,看你這眉飛色舞的樣子,是知道多大的瓜了?”
“總經理的瓜,這個怎麽樣?”
“什麽!!!快說快說,總經理怎麽了?”
曲灣灣剛走到廁所門口就聽到廁所裏麵幾個員工議論莫淩天,於是停住了腳步,站在廁所門口想聽聽看這幾個小員工在討論莫淩天什麽。
“我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路過那家有名的情侶餐廳,你們猜猜看我見到睡在裏麵了。”
“還是別賣關子了,難不成你看見到的人是總經理?”
“沒錯,意外吧。”
“啊,不會吧,難不成昨晚總經理和曲小姐約會了?”
“絕對不是,要不然也不會我也不會說總經理的八卦了呀。”
“那是誰,難道總經理也……”
一想到總經理居然也在外麵偷吃,幾個年輕的女職員臉上馬上露出失望又心痛的表情,難道這世上就沒有一心一意的好男人了嗎。
“總經理人帥又多近,想必也不是一個女人能拴得住的,咱們也看開一點吧。”
“哎……”
“那個總經理約會的那個女人長得怎麽樣,有現在的曲小姐那麽漂亮嗎?”
“我沒看太清楚,但是也應該是一個美人,而且感覺那個女人身上的氣質更出眾,難怪能吸引總經理那樣的男人。”
曲灣灣站在廁所外麵聽到員工議論的話,默默的拽進了手心,難不成莫淩天剛才說的見一個剛回國的朋友,就是那些員工口中議論的那個女的?
沒再進衛生間,曲灣灣就悄悄的離開了,但是心裏有點不舒服,莫淩天昨晚見的人竟然是一個女的,先不論兩人是不是員工最裏麵議論的那樣,但是可以知道,這個女人在莫淩天心中一定是相當不一樣的。
和莫淩天相處這麽久以來,除了很早就認識的那幾個兄弟,莫淩天對任何人都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的,更何況私下裏單獨見一個女人。
越想就越亂,心裏的猜疑就會越多,曲灣灣擺了擺腦袋,還是先別想這些了,去附近的超市買了點小諾喜歡吃的水果,馬上去宋時那裏看看小諾。
“又要麻煩你了,小諾呢?”
“不麻煩,你來的不太巧,小諾剛剛睡著了,今天上午帶他去外麵瘋玩了一陣,可能是累到了,所以一回家就睡著了。”
宋時把曲灣灣領進房間,眼神有些心虛,不敢直接看著曲灣灣。
“那我去房間看看小諾。”曲灣灣把買來的水果放到桌上,放輕了腳步,悄悄的走進了小諾的房間。
果然,小奴現在正躺在床上睡著,曲灣灣也不想吵醒小諾,默默的在床邊坐了下來好久,可惜,這期間小諾一直睡著,看來今天是沒法和小諾說說話了,最後曲灣灣隻得離開。
曲灣灣離開之後,宋時關上門,卻是有些崩潰的癱坐在地上,天知道早上當他起床看到小諾趴在桌子上睡著時的樣子,心裏是多麽的痛苦。
一定是他的錯,他昨天晚上一定又折磨小諾了,可是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辦,心裏的懊悔痛苦幾乎要把他淹沒,宋時惱恨的用手狠狠的拍打著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