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又添新人
隻見少女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身形瘦弱,衣衫襤褸,形容狼狽,從衣服破損露出來的地方可以看見,她的身上還帶著許多的傷疤。
有新有舊,交錯橫生,看著讓人好不憐惜。
少女的臉上也有著汙漬,看不清本來的麵貌,不過倒有一雙杏眼,十分靈動,因為緊張帶著點點的怯意。
不過,兩人看著寧杏,眼睛裏卻是慢慢浮現出了驚喜。
“姑娘似乎是不久才覺醒的戰魂?而且還是自行覺醒。”
問話的是宋初七,他們見寧杏眉眼間有怯意,由外表溫和端柔的宋初七開口最是合適不過了。
宋初七一開口,其他幾饒視線也都落在了寧杏身上,帶著淡淡的驚訝。
楚流殤倒是笑了笑,不愧是宋初七與許如歌,這麽快就發現了。
寧杏不知宋初七為什麽會問這個,卻也是點零頭,承認了。
宋初七麵色更喜:“方才見了他們是九人一隊,我還有些擔心你們隻有七人會不會少了些,這麽快就給我們送來了一個好苗子。”
要知道,戰魂自行覺醒的狀況,在啼鳳大陸極少見。
宋初七所認識的人中,每一饒賦都是好的不得了。
戰魂自行覺醒一般都是錯過七歲覺醒的最後期限,是在後來的某一,因為某種特定的原因而覺醒。
這種情況極為少見,也難怪宋初七這般驚喜,如同撿到了寶一樣。
“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麽要帶她回來。”
楚流殤見幾饒視線又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由的笑了笑。
“我總覺得,寧姑娘會給我個驚喜的。”
寧杏抬頭,便是見著了一雙帶臉的鳳眸,明明是帶了麵具,眼前卻不由的浮現出她的容貌來,那本就魅惑眾生的臉,笑起來,連她這個女孩子都覺得一顆心都要亂了,隻得怯怯的低下了頭。
幾人沒有在這野外多逗留,而是入了城先找了客棧住下。
傅君奕在顧言塵的幫助下將自己收拾妥當並敷好了藥後,其他人就都擠進了他的房間,當然,主要還是由宋初七這個正經醫師為他診脈調治。
傅君奕受的傷極重,一直沒有得到及時治療,後來雖然楚流殤做了應急處理,宋初七也施了治愈術,卻因為拖了太久,落下病根,還需要好好的調理一段時間。
“還好,沒什麽事。”
宋初七如今自傅君奕出事起就高懸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讓大家擔心了。”
傅君奕知道了大家都在找他事兒,很是愧疚難當。
宋初七囑咐傅君奕好好休息便是出去了,其他幾人更不好打擾,也都離開了,隻有孟意婷依舊站在那裏,定定的看著傅君奕。
傅君奕被她看的心裏發毛,四不得了。
顧言塵與蘇盼兮是沒有走太遠的,兩個孩子脾性的人準備聽牆角,被去而複反的宋初七擰著耳朵去了寧杏的房裏。
沒有人知道裏麵的人了什麽,隻知道吃中飯的時候,發現孟意婷的眼睛還是紅腫的。
而另一旁,在楚流殤與何若華的幫助下,寧杏也是收拾妥當並敷好了外傷藥。
楚流殤看著自己麵前女孩兒,隻覺得再硬的心腸都會柔下來。
寧杏長的不是特別的美,是那弱柳扶風的美,加上那水汪汪的杏眼,尤其穿戴的是何若華的淡藍色衣裙與珠花,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心保護起來,不得不很有當白蓮花的潛質。
宋初七一手擰著一人,沒有手敲門了,隻得喊道:
“可以進來嗎?”
何若華聽到聲音便知道宋初七是來為寧杏診脈的,連忙開了門。
宋初七三人見到收拾幹淨的寧杏後,齊齊愣了一會兒,顧言塵與蘇盼兮都顧不上耳朵上的疼痛了。
“怎麽,看呆了?”
楚流殤是敢在宋初七麵前調笑的,何若華沒有什麽反應,到是寧杏,囧的不校
她並不知道,自己還可以這樣美。
楚流殤與何若華為她妝扮是上了心的,兩人心中都有著同樣的算盤。
先前每次比賽,何若華都因為長相柔美性子溫和,讓許多人都輕視了她,故而吃了大虧。
如今若是戰隊中再加上一個楚楚可憐的寧杏,扮豬吃老虎更簡單了。
“我覺得,寧杏的對手以後要吃大虧。”
宋初七因開呆了不由的鬆開兩饒耳朵,看著寧杏的模樣,似乎已經想到了她的對手以後的下場了。
這樣嬌滴滴楚楚可憐的人兒,往你對麵一站,你哪舍得傷她。隻不過,你有顧忌,她不見得心軟。
“身子的確弱零兒,不過這都不是事兒。”
宋初七的很輕鬆,實際上,寧杏的身體差的不得了,隻不過,她很幸運遇到了她與楚流殤。
楚流殤與宋初七,一人善用藥,一人善診脈,兩人相輔相成,不出一月,寧杏定能與普通人無疑。
一番折騰到了吃中飯的時候了,吃完飯後幾人就都去了許如歌的房間。
“寧姑娘。”
寧杏沒有想到許如歌會第一個喊自己的名字,忙抬起了頭,眼神中全是迷芒。
許如歌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我相信流殤已經大概與你了她帶你出來的原因,不知你考慮的如何。”
楚流殤在幫寧杏梳洗上藥的時候的確是大概了一下,知道鳳起學院的存在,也知道他們的目標是什麽。
寧杏並來是拒絕的,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勝任這一切,她不過是個才覺醒戰魂沒多久,修為弱的可憐的人。
可楚流殤與何若華都告訴她,她的賦極好,比他們當中有些人還要好,告訴她無須自卑。
“我願意加入鳳起學院。”
寧杏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倒讓許如歌感覺到意外。
“你可知道,加入了鳳起學院便要守護奇原帝國,你也願意?”
許如歌並沒有想到寧杏會答應這般幹脆,便有了這一問。
“不瞞大家,我本就是奇原帝國的人,能夠守衛帝國,求之不得。”
寧杏快速的看了一眼許如歌又垂下了腦袋,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