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 強敵來臨
按照薑公子的法,逐失城這裏是遺忘角的老巢。
而遺忘角的主要人物都不在地底下,而是在逐失城中,先前她打草驚蛇,以遺忘角的狠辣程度,隻怕會傾巢而出。
“能怎麽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池航依舊是那幅吊兒郎當的樣子,似乎絲毫沒有把即將來臨的強敵放到心上。
隻有這幾個熟悉他的隊友們,才是知道,這個家夥,越是緊張的時候就越喜歡胡鬧。
“如果……”
楚流殤有些歉然,如果她沒有這麽衝動,沒有把尚武學院的人牽連進來就好了。
“這與你們無關。”
薑公子如同有讀心術一般,看穿了楚流殤的心思,搶在她開口之前話。
他的後麵,池航張大了嘴巴,他都快不認識眼前之人了。
他們的薑師兄,何嚐這般善解人意過,他不是一像冰冷的毫不近人情的嗎?
更讓池航震驚的是,薑公子接下來的話。
“我們本可以袖手旁觀,插手,是我們自己的選擇。”
薑公子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破荒的解釋起來了,是怕楚流殤多想是嗎?
“其實,事情應該不會那麽遭的。”
楚流殤覺得,許如歌與宋初七對於自己找到傅君奕的消息,不會袖手旁觀吧,他們一定會趕過來的。
至於實力高深莫測的左雲信,直接就被楚流殤否覺了。
她防著左雲信還來不及。
至於那些奴隸,則都被楚流殤丟到身後去了。他們幾人正在往外走。
稍後勢必有一場混戰,他們都生死難料,若現在就將這些人放掉,似乎不是個好選擇。
不過,在他們決定出去之前發生了個插曲。
“師妹,給我一些恢複氣力以及外贍藥。”
傅君奕開口,楚流殤自然是將藥給他,問都不帶問的。
傅君奕將丹藥遞給了一個女孩,還貼心的告訴她藥力。
“師妹。”
這一下子都不用傅君奕多,楚流殤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不過她沒有動手。
“你自己有劍。”
她的幻月不要麵子的嗎?堂堂神兵,大材用的去砍鏈子。
傅君奕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把辰放劍,隻是辰放劍似乎沒有幻月好啊?
“這行嗎?”
傅君奕有些猶豫,他還記得有人用劍砍過這鎖鏈,結果不僅劍碎了,自己還受了反噬。
這辰放劍,能行嗎?
楚流殤翻了個白眼,朝外麵走去,你的劍不行,我的劍就行了。
“你有點兒信心好不!”
辰放劍好虧也是七羽劍之一,你這樣讓其他人怎麽想。
傅君奕選擇相信楚流殤,驚喜的發現鎖鏈碎的與幻月砍上去差不多。
“你先好好體息,找個時機離開這裏。”
傅君奕著就轉身離開,追上了楚流殤等人。
沒有人看到,那個少女,看著楚流皓與楚流殤的背影,失神良久。
楚流皓,楚流皓,純木戰魂……
楚流殤記得出去的路,七彎八繞後,走到出口的時候,迎麵就是一堆火箭。
尚武學院中的一個輔助戰士反應迅敏的給所有人罩上了一會防護罩,倒是省了不少力氣。
而大家,也在箭雨中,看清了站在自己對麵的人。
兩個戰皇,三個半步戰皇,十個戰王,以及一堆放箭的戰宗。
楚流殤冷眼看著這些人,率先開口:
“你們這樣做,是想在臨死之前拖幾個墊底的嗎?”
楚流殤在拖延時間,這樣的對手,除非左雲信插手,他們支撐不了太長的時間。
“殿下笑了,吳某隻想同殿下談個條件而已。”
對麵中實力最強的一人看著楚流殤開口道,眼裏全是精明的算計。
“條件?”
楚流殤眯了眯眼,這些人比她想象中的,要怕死的多。
“自然是送殿下等人離開,今夜之事,殿下隻當忘了。”
“忘了?”
楚流殤輕蔑的笑了笑,到底還是怕死啊!又不甘心就這麽放棄。
“這是威脅嗎?”
楚流殤笑道,笑意不達眼底。
“殿下笑了。吳某怎麽有膽子威脅殿下,不過是同殿下談個條件而已。”
吳姓戰皇表麵上對楚流殤尊敬不已,其實心中卻是在想,不過是個丫頭而已,終歸翻不起什麽大花浪。
“好。”
就在幾人已經打定主意要出手的時候,楚流殤卻是輕笑著開口道,一個好字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好。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楚流殤會就這麽答應了,那麽鬧出這一通是為了什麽。
“不過……”
楚流殤繼續開口,隻是兩個字,一個拖長牽動著所有人心。
“本殿喜愛夢話,記憶又極好,些番又受到了驚嚇,難免胡言亂語。”
楚流殤繼續到,每一句,對麵的人臉色便差上了一分。
“殿下是在戲耍老夫?”
吳姓戰皇的臉色極差,卻偏偏還要極力壓製,他是真的怕死。
可他也很明白,此番隻怕是必死無疑。
無論楚流殤死不死,她背後的力量都會發動報複,遺忘角都會不複存在。
“你不會現在才看出來吧。你也太蠢零吧!真不知道像你這樣的蠢人,是怎麽成為戰皇的。”
池航毫無顧忌的開口,似是在激怒對方。
吳姓戰皇何曾受到這樣的侮辱,當即怒不可遏,一揮衣袖便有一道混厚的魂力朝池航打來,毫不留情。
戰皇的一擊,便是沒有魂技,沒有招式,也非他們所能抗衡的。
這是實力的差距。
輔助戰士立即再次發動防護罩,薑公子與楚流殤也是同時出手,一個死神之鐮,一個也是自己他最強一擊。
兩擊合手卻也隻抵掉大半威勢,防護罩立即支離破碎,落到他們身上的隻剩下了不到一成,卻依舊是讓池航吐出了一口血。
見那人還要再出手,楚流殤立即開口。
“他是南陵帝國皇太子池航,我覺得你還是多注意一下的比較好,”
南陵帝國,國力僅次元帝國,為第二大帝國。
對麵的人愣了,這是個鐵的不能再鐵的板子,這幾饒身份,一個比一個驚人,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