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零二章 七羽之令
少女嘴角還掛著淺笑,眼中有了溫度,有這樣的一群人,還挺不錯呢。
“楚楚,你不知道,鳳起有七羽令,唯獨這血羽令最為邪門。因為戾氣最重,故而無論是認主還是收服,它都害死不少人。就算有幸成為血羽令主,也無一能善終。”
“越越邪門了。”
楚流殤拔了拔血羽,也收起了玩笑,很認真的對他們到。
“你們不用擔心,這血羽絕不會害到我。”
楚流殤如此堅持,又向來有主見與奇遇,他們也不好什麽了,隻囑咐她心一些。
“隻是,話這七羽令是什麽?”
流殤可沒忘了,顧言塵方才勸她的時候可了一句什麽七羽令。
“你連七羽令都不知道,我現在很懷疑你是不是奇原國的人了。”
顧言塵是知道楚流殤身份的,故而他沒有想到,身為奇原帝國公主的楚流殤,居然會不知道七羽令的存在。
楚流殤沒有話,一個平平淡淡的眼神掃過去,顧言塵立馬渾身一抖,抖篩子一樣什麽都了。
“七羽令是鳳起學院最核心的存在,曆代院長都是從七羽令主中選的。七羽令是七根有著強大力量的形狀顏色各異的羽毛,配帶的還有七把名劍。對了,血羽與紫羽配的劍沒有了。”
“為何單單這兩把劍沒有了。”
這次發問的是何若華,不過也是大家都想問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據是因為這兩把劍太過強大,殺戮之氣過重,無法掌控,被冠以凶劍之名,最後關注的人少了,就沒了蹤跡。”
“對了,傅老大手上就有著青羽令代表的辰放劍,雖青羽令他還有沒有收服的能力,不過這青羽令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
顧言塵的反應,他們還是沒有忍住笑了。
“你們!我生氣了!”
在一眾饒哄笑聲中,顧言塵如同孩子一樣跺了跺腳跑開了,又是惹的一陣哄笑。
顧言塵走了,蘇盼兮追了上去,而楚流殤明顯有事找溫聿,單獨推著他離開了。
“顧師兄似乎很怕流殤呀,流殤還什麽都沒呢。”
何若華掩嘴輕笑,倒生出幾分俏皮之意。
“若華這就錯了,這不是怕,是寵。除了蘇蘇,顧也隻對流殤這樣了。”
傅君奕看著楚流殤與顧言塵的互動,眼裏漸漸出笑意來。
除了溫聿,楚流殤對任何人都很疏離,她雖寵愛蘇盼兮關心何若華,卻並不交心,將所有人都隔絕在她的世界之外。
顧言塵,也是除了溫聿之外的另一個特殊。
傅君奕感覺得到,有些事情,她避著他們,卻未避著顧言塵,顧言心也比他們更了解他。
想到這兒,傅君奕的笑意更深:“顧也不知有什麽魄力,明明整日嬉皮笑臉的,卻莫名的讓人很信任,與任何人都很和得來。”
“你想不通?”
一直以來都很沉默的孟意婷,大約也隻會為了傅君奕開口解釋吧。
“依我看來,我們這幾個人中,最聰明的就是這位顧師弟呢?他活的很通徹,知道自己想要什麽,該做什麽。”
這樣通透的人,其實是很可怕很危險的。
無論是做朋友,還是做敵人,都得冒著一定的風險。
她實在不明白,楚流殤這樣的女子,為何同顧言塵交心呢。
他們也並不是一類人呀。
“那孟師姐呢?孟師姐似乎也是這樣的人呢?”
何若華笑盈盈的歪著頭看著孟意婷,明明是很純粹簡單的微笑,落到孟意婷眼中完全變了味。
他們這些人。每一個人,都不簡單。
孟意婷不知道有著這樣的一群人與她朝夕相處,是幸與不幸。
畢竟,她已經被背叛了一次了。
何若華沒有等孟意婷的回答,也是獨自離開了。
“意婷,我們也走吧,下午還有訓練呢。”傅君奕著就拉著孟意婷離了學院。
“流殤,你有什麽事就吧。”
楚流殤與溫聿沒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溫聿,我是怎麽回來的。”
楚流殤沒有問其他人,而是單獨問溫聿,一是她最相信溫聿,二是溫聿的性子謹慎,觀察入微,從他口中楚流殤絕對能收獲其他的東西。
那日的事情,她隻記得自己抱著沒有了氣息的白狐,心口劇烈的痛了起來,嘔出了一口血之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醒來時就在鳳起學院了。
“你是被宋前輩與許先生帶回來的,那時候你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卻沉睡不醒。”
溫聿沒有的是,那時候的他慌了,差點兒又失控了。
“你怎麽不問我經曆了什麽,還是,溫聿你一早就知道了。”
雖是以這樣有些生氣的語氣問溫聿,可他們兩人都清楚,流殤並沒有生氣,隻是擔心溫聿。
“差不多吧,你應該是碰到了那些殺手,而許先生在那些殺手手下受了重傷,瀕臨死亡。而許先生現在卻又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精氣神都好了不少。”
“你真正想問的,也不是這個,而是,那個人吧。”
提起莘闕的時候,溫聿的語氣很平靜,仿佛是個陌生人。
“他怎麽了,”
楚流殤沒有否認,她最擔心的,最想問的的確是莘闕。
那日她趕到的時候,莘闕也在那裏,雖有些異樣,卻因為許如歌太過危急沒有來得及顧上。
溫聿沒有立即回答楚流殤,而是出了門,在院子裏轉悠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到。
“他並沒有同你一齊回來,我感受不到他氣息的存在,不過……”
溫聿的語調上揚了一分,似笑似怒。
“他卻給你留了人。”
話音一落,聽莘闕命令暗中保護楚流殤的飛星都要哭了。
這人是什麽變態啊!
主子的六大近侍中就他的隱身術最好,所以被派到了戒心極重的楚姑娘身邊,他也一直掩藏的極好,楚流殤也的確沒有發現。
可是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年,主子心中的“情當,這也太變態零吧。
發現了他的存在不必,找到了他隱身的方位不必,還破了他的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