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滿殿中毒,一觸即發。
臨月公主一時有些明白了,同時也為這位帝皇感到慶幸,有過那樣的一位老師。
奇原帝師楚輕墨,是奇原帝皇幼時的老師,也是奇原帝國世襲的楚王,不過眾人提起他總會稱其為帝師。
奇原帝國有過很多個楚王,他的兒子楚王世子楚流皓在成年之後也會成為楚王,可奇原帝國卻隻出了他這一任帝師。
並非所有教過帝皇的人都可以稱為帝師,唯得真正的經過帝皇詣旨,詔告諸國才可稱為帝師。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楚輕墨此人已經不僅僅是奇原帝國的帝師了,而是整個啼鳳大陸的帝師。
因為,在他年少成名之後就一真引領著整個大陸戰士們前進的方向,是指路明燈。
在他短暫的生命裏,是無數戰士所傾佩的人。
其中,就包括這位臨月公主。
她還記得,那時候她才八歲,剛剛成為一名九階戰士,正準備向著他的方向前行時,便聽到了他殞落的噩耗。
“這位皇後是帝師的侄女,她的姑姑便是楚王妃。”
近侍明奇原皇後的身份的時候,臨月公主正在看著這位皇後,然後就看到了坐在楚流皓身邊的楚王妃與其相視一笑。
“即是如此,今夜還是給鳳皇留點麵子吧。”
臨月公主本來也是想像普寧世子一樣,去挖苦一下奇原帝皇,不過如今知道了這層關係,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不過,很快臨月公主想挖苦奇原帝皇也是沒有時了。
隻見席上的侍酒宮女在為其斟酒的時候,偷偷塞了個紙條給她,臨月公主看完後嘴角勾起一個笑容後,便是借著不勝酒力離席了。
“我們先跟上去了,你們心點。狐狸保護好流殤。”
殿頂上的宋初七見臨月公主離開,也是帶著傅君奕四人準備跟上去,臨行前頗為不放心的看了看楚流殤。
麵對宋初七的囑咐,許如歌隨口應了,似乎沒有多想。
楚流殤感受到了宋初七擔心的視線,故意忽視了,將視線轉到了溫聿的身上。
溫聿因為行動不便的原因,被許如歌想辦法混入的殿中,做為禮部侍樂的樂官,此刻正是彈起了琴。
殿內的聲音很喧雜,光是樂聲就有十幾種,流殤卻依舊能從中清楚的聽出溫聿的琴音。
許如歌帶著楚流殤與何若華在殿頂守了許久,依舊沒有動靜,不過反而越加警惕起來了。
宴席將要散的時候,是所有人戒備最低的時候,那個時候,想動手的人應該是忍不住了。
流殤一直在細心聽著溫聿的琴音,心情本來一直是舒暢的,可是漸漸的卻是有了些許不同。
“流殤,怎麽了。”
何若華最先發覺流殤的異樣,心翼翼的開口問到。
“阿聿的琴音變了,他在,殿中有問題。”
楚流殤罷便看向了許如歌,看來她們要先下去了。
“這是隱身符,時效半個時辰,不過隻要動用魂力就會失效。”
許如歌著遞給楚流殤與何若華各一匝符篆,讓她們心行事。
“隱身符?”
若非時機不對,何若華都要叫起來了,她是沒有想到,許如歌身上居然有著這樣的秘寶。
而且許如歌並沒有它能抵住什麽強度的魂力探測,就是明隻要她們不使用魂力便是皇級強者都無法發現她們的存在。
這樣的秘寶,一給就是一匝,太刺激了有沒櫻
流殤與何若華各用了一張隱身符,混入了大殿來到了溫聿的身邊。
隻是許如歌這個隱身符的效用似乎太好了,何若華與楚流殤都無法感應到對放的存在了。
還是楚流殤提前用魂力幻出了五彩蝴蝶跟上彼此,才讓她們可以判斷出對方的方向。
正在彈琴的溫聿看見了停在了自己琴身上的蝴蝶,嘴角不由有了一抹極淺的笑容。
流殤一進殿就感應到了溫聿所的異樣。
還真是熟悉的毒啊!
看來,又有些熟人摻和進來了。
流殤不怒反笑,在殿中熏香的爐子裏放入了她“改良”的解藥。
這毒是下在了香料中的,戰士吸入之後,魂力的流動會十分的停滯。
這是要將一殿中的人都一網打盡啊!
楚流殤用魂力控製著跟著溫聿與何若華的蝴蝶,兩裙是知曉流殤的意思,都攤開了手。
蝴蝶在他們手中落下,兩饒手心便都浮現了一行字。
“熏香有毒,解藥已燃,需一盞茶。”
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危險即將到來,最危險的一段時間便是這解毒所要的一盞茶,都是全神戒備起來。
不過好在溫聿因為自身百毒不侵的原因,這毒對他根本沒用,何若華也是才進來,根本沒這吹入多少,影響都是不大。
流殤就站在大殿之間,觀察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
“皓,怎麽了。”
見楚流皓望著大殿中央久久失神,衛瑤衣有些擔心的問道。
“娘親,你看……”
楚流皓沒有去看自家母親,依舊失神的頂著那裏。
衛瑤衣尋著楚流皓的視線望過去,便是看見了讓她也黯然失神的一幕。
在大殿中央,在明亮的燈光之下,有著一隻的五彩斑斕的蝴蝶,那是一隻由魂力凝成的蝴蝶。
衛瑤衣右手一翻魂力凝出,她的手上也出現了一出差不多的蝴蝶,隻是顏色不同,呈現青藍雙色。
“娘親……”
楚流皓與衛瑤衣對視一眼,都是想到了什麽,眼中是止不住的驚喜。
楚流皓與衛瑤衣母子的失常也是落在了鳳皇與鳳後的眼中,兩人也都看到了那隻蝴蝶,想到的,也是和他們一樣。
魂蝶傳迅之術,世間隻有三人會。
楚流殤自然也是感受到了楚流皓幾人灼熱的目光,其實她現在正是麵對著楚流皓,隻不過他看不到而已。
隔著一隻魂蝶與一張隱身符,兩人難得姐此平靜的對視。
不過,這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
“終於要忍不住了嗎?”
流殤的眼中劃過一道冷冽的寒芒,全身戒備,戰意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