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魂陣融合,齊力破陣
“若華,你可以進來了。”
流殤在與劍氣纏鬥之間仍可抽出功夫喚何若華入陣。流殤此刻已是適應了這殺陣,此時若華進來正是時候。
何若華隻猶豫了一瞬,便是決定聽從流殤的吩咐,進了這殺陣。
正如那聲音警告的一樣,何若華進來之後,陣中那劍氣便是雙倍增加。
這對於流殤來是一個挑戰,也是一個機遇。
流殤將何若華護在身後劍氣難以到達的地方,手中幻月之劍一分為二,雙手各執一劍,卻速度不減。
流殤與溫聿的配合嚴密無間,卻也隻能與劍氣周旋,並非是兩人想要的結果。
“大師兄,他們已經呆了這許久了,應該可以算過關了吧。”
話的少年還是有些擔心的,這殺陣他也曾進去試煉過,十分知曉其中厲害,這陣法的威力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加強的。
本來三個人同時闖陣便已經足夠困難,偏生還帶上了一個沒什麽戰鬥力的何若華,他們能堅持到這個地步已是十分的難得了。
這樣好的苗子,若是傷在了殺陣裏,造成了什麽無法挽回的創傷,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再等等,不定有驚喜呢?”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子就沒打算耗著,分明是早就做了打算。
那喚做流殤的紅衣少女,一直在變幻著方位打法,看起來是被劍氣逼的節節敗退無計可施,實則是激發殺陣,讓那輪椅上的少年覓得破綻。
隻是,他們真當這殺陣和前麵幾個陣法一樣,這麽好破解啊!
這可是三百年前遺留下來的陣法,是代表著鳳起學院最鼎盛時期的榮耀,若是就這麽被破了,還要不要……
鳳起學院的諸人覺得臉很疼,很疼,這究竟是哪裏來的變態,怎麽就從來沒聽過呢!
流殤借助劍氣做為賠練,成功的跨躍了戰師境的瓶頸,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戰師。
而溫聿卻是找到了陣眼,雖以他們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打碎陣眼,可他們還是算破了這陣法的,他們所缺少的僅僅是魂力而已。
“挺結實的啊!”
流殤一擊下去陣眼卻是紋絲不動,不由激起了少女的好勝心。
鳳起學院諸人準備宣布他們通過試煉的時候,流殤的嘴角勾起了笑容。
三道絢麗的光芒糾纏融合,化做一道攻擊落在了陣眼處。
鳳起學院無數年的驕傲,便是毀在了三個孩子手上。
流殤的玄火斬,溫聿的暗影光,以何若華的芳華破滅為承載,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魂技。
這個魂技是三融一次試驗,所產生的效果讓三人都是驚呆了。
一個初階戰將,一個初入大戰師,一個戰魂破碎之人,三個饒最強一擊融合在一起,竟是使出了可以娉美戰宗的一擊。
鳳起學院內的每一個人,都還沉浸在方在的一擊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魂技與魂技之間,竟還可以這樣用嗎?
似乎還從未有人嚐試過。
流殤是所有人中最清醒的一個,金針刺穴的效應已過,尖銳的疼痛如同潮漲一樣將她包裹吞沒,每一處神經都在叫囂著。
雙手不由握緊,任由指角刺入掌心,一點點的沁出血來。
淡淡的血腥味飄蕩在夜空之中,刺激著每一個饒神經。
溫聿出乎意料的很平靜,平靜的掀開流殤的衣袖,一手握住她的拳頭,一手將手指一根根的掰開,讓流殤握住自己的手。
“痛,就抓我吧。”
流殤知道自己手中握著的是溫聿的手,便是拚命的忍著,不讓自己傷害到溫聿。
溫聿無奈了。
流殤向來固執。
“在下溫聿,鬥膽懇求酒醫大人賜蘊魂丹一顆。”
高傲如溫聿,為了流殤,第一次求了人。
旁邊的何若華聽到溫聿求取蘊魂丹,美麗的眼睛裏雙是震驚。原來,自己吃的丹藥對她那麽重要嗎?
正在喝酒壓驚的某人冷不丁被提到,差點兒被嗆到。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拿著酒葫蘆的酒醫大人鬱悶了,今晚上果真不是什麽好日子。
溫聿沒有話,他雖然聰明,卻並不擅長與人交流,此刻心中很是忐忑,生怕錯了話惹怒了酒醫。
“酒醫大人這一壺老酒,還是來自鬼門關的忘川呢?果然酒香濃鬱。”
開口的是流殤,若是讓溫聿開口,倒當真是難為他了。
流殤這一開口酒醫大人便是聞了聞自己身上,酒味當真如此之重?
整個大陸之上,要醫術,酒醫宋初七自是排得上的,因為愛喝酒,尤其是鬼門關的忘川酒而得了酒醫之號。
而鬼門關,聽著嚇人,其實不過是一座醫廬而已。
“那你再,我為何要給你們蘊魂丹?方才見你這女娃娃硬塞到別人嘴裏,我還以為你並不稀罕這蘊魂丹呢!”
隨著聲音的傳近,酒醫的真麵目也是顯現出來。
身著青布衣,腰間別著個酒葫蘆,頭發隨意的用根樹枝挽起來,倒是一如傳言之中的無拘無束。
女子拐過一道牆,出現在了三饒視野之中,一邊喝酒慢慢的走了過來。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蘊魂丹是從何而來嗎?”
蘊魂丹並不怎麽出名,因為它是一種供不應求的新藥,麵世沒幾年。
大陸之上除了酒醫宋初七的手中有外,便隻有鬼門關有蘊魂丹的存在了。
按理,流殤手中是不該有的。
流殤抬頭,蒼白的唇瓣勾起一抹淺笑,雖然麵容被麵具擋了大半,可光憑那雙眼睛,那個笑容,便足以巔倒眾生。
這一抹笑看的宋初七是眉頭微皺,也顧不上喝酒,一把塞上了酒葫蘆,三步並做兩步就走到了流殤的麵前。
“先吃了再。”
宋初七忙倒出一枚乳白色的丹藥喂流殤吃下,將剩下的丹藥隨手就丟給了一旁的何若華。
許久未吃蘊魂丹緩解痛苦,那效果十分的明顯,才是吃下,痛感便減輕了大半。
少女的手腕蒼白而纖細,宋初七為流殤探脈,臉上的神情越來越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