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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遇上啥危險啊,也就是你想的太多了。”
“這.……”女子苦笑,見其他三人都一臉嫌棄之後果斷歎了口氣不再多說。
她就算再怎麽說下去也無濟於事,即然她們堅持那就堅持吧。
隻要她一路上小心一些,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的。
女子歎了口氣,跟在她們身後一塊朝著上山的小路走去。
從慕容山莊後,通往山頂的小路就沒有官兵把守了,小路看起來很平穩,一路通向山頂深處。
另一女子聽了連忙搖頭“不行!你若是想住你一個人住,我可不想住在那裏。”
女子苦笑,見她們三人都堅持,隻好點頭說道“那就比吧,不過中途要注意安全,要是萬一出了什麽事情記得退回來,別逞強,輸贏重要,但是命更加重要。”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怎麽那麽囉嗦,這一路上能遇到啥危險的,你就別杞人憂天了。”女子不耐煩的罷罷手。
“可……萬一遇到了危險.……”
女子話還沒說完,另一人立刻大聲說道“不會的,你在怕什麽?難不成這山上還有什麽吃人的東西不成?這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壞人根本進不來,隻要咱們小心一些就一點事情都沒有。”
“可……”女子還是有些猶豫。
那人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膽子怎麽那麽小?要不這樣咱們怎麽分出勝負?難不成今晚你睡那帳篷裏?要是你願意睡那帳篷裏我們就不用比了。”
“但是那山頂會不會不安全?慕容山莊在半山腰上,但是山頂上那段路好像沒有官兵把手啊,要是咱們半路上遇到了危險怎麽辦?”女子眉頭緊皺,有些猶豫。
那女子聽了冷哼一聲無所謂的說道“你怕啥?下麵有那麽多的官兵把手上麵有沒有把守根本就無所謂,而且這山路隻是下麵崎嶇,等到山上就不會了,很好走的,隻要咱們按著指示走肯定不會發生意外的。”
“下午是自由活動,我們怎麽辦?”
自由活動的情況下根本就沒辦法比好不好。
若是今天沒比出來,那她們晚上都沒地方住。
另外三個女子都是眉頭緊皺,想了許久開口道“不如,我們自己想一個吧,不如咱們就比賽誰走的快吧,我聽說山頂上還有一個小山洞,那山洞裏可漂亮了,而且十分涼快,不如咱們就吧那當作終點,誰先到誰就算贏了。”
“到時候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你們,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麽多了,你們散開自由活動吧,切記不要做危險的事情。”
夫子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走了。
跟其他幾位夫子一同去慕容山莊裏頭享受去了,留下她們一群學子。
那些人聽到自由活動都是一喜,快速的組隊到處去玩。
等她們散了之後,那四個女子就難受了,四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該說啥。
大家吃的津津有味的,等吃了飯,大家集合,夫子看到禦景跟朱珍珠二人都在,冷哼一聲走到禦景麵前說道“你們的帳篷搭好了?”
禦景笑眯眯的點頭,夫子見狀臉色才好了一些,微微點頭看了看其他人說道“上午帶你們去了瀑布,下午是自由活動時間,你們可以在周圍四處轉轉,但是莫要走的遠了,不然出了意外學院不能及時發現,遇到了危險就難了。”
其他幾人對視一眼,都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那就這樣決定吧。”
女子點頭,幾人慢慢走去吃飯的地方。
她們這些學子的飯菜都是慕容山莊裏的大廚做好分配好再直接拿出來給她們吃的,那些原本都屬於皇家禦廚,也多虧了這次學院與皇上安排的出遊,才讓她們有機會可以平常到禦廚的手藝。
飯裏沒有大魚大肉,隻有一個西紅柿雞蛋湯,外加一個小炒雞肉,一個青菜。
一女子皺眉說道“那我們怎麽辦?反正總要有人住在這裏的。”
“公平競爭,誰輸了,誰就住這裏,這樣大家心裏都沒有意見吧?”
“怎麽個公平競爭法?”其他人疑惑。
女子想了想又道“下午不是還有活動嗎?咱們到時候看看有什麽可以比較的,到時候就用這方法來,輸的人住這裏,贏的人繼續住自己的帳篷,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那兩女子聽了麵色一變,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女子,說話女子冷哼,絲毫不在意她們那想要殺人的目光。
她說的本來就是實話,這件事情她們誰也別想推卸責任,那人走了是因為她家族強大,她們不能得罪,但是剩下的其他人,她們家族都差不多,憑什麽要她們住這爛帳篷!
她們當然要追究到底了。
說著女子退後一步,那意思很明顯,她不願意住在這裏。
還剩下三人,其他三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隨後又有一女子輕咳一聲後退一步,沒有說話,但意思已經足夠明顯了。
剩下的二人不禁黑了臉,看著一旁的二人冷笑道“你們不願意住我們也不願意住,這件事情是大家一起招惹的,你們別想撇清關係。”
要她住那樣的帳篷,還不如殺了她,反正說什麽她是不會住的,至於其他的,就看她們誰願意住了。
在女子走後其他人臉色都變了,相互看了幾眼之後都明白對方的小心思,畢竟誰願意住這樣的帳篷,想著,其中一女子咳嗽兩聲,一手擋在麵前輕聲道“我……我近日有些不舒服是肯定不能住這裏的,不然病情更加嚴重就麻煩了。”
禦景冷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裳笑道“好了,沒有意見了吧?即然沒意見那就去吃飯吧,我都餓了,下午還要去玩呢。”
說著禦景一臉歡快的拉著朱珍珠離開了。
看到她們直咬牙,幾人眼睜睜的看著禦景走遠,隨後就吧目光落在了身後搖搖欲墜的帳篷上。
看著這風一吹就倒的帳篷,黃衣女子深吸口氣,嚴肅的說道“這帳篷我是不會住的,你們看著辦吧。”
“我倒要看看,要是夫子知道你們不好好玩自己的,而是跑到我們這裏來看戲,你看夫子會不會在責罰我的時候也順道給你們來兩下。”
“你……”眾人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要是讓夫子知道是她們主動招惹的禦景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該死的,怎的平日裏看她腦瓜子一副不靈光的樣子怎麽這種時候就想到這裏來了。
幾人心有不甘,又怕被責罰,隻好冷哼一聲往肚子裏咽。
“夫子要是知道了你們這麽欺負我們,肯定會狠狠責罵你的!到時候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就是!”
幾個人心裏十分忐忑,看著禦景心裏很擔憂,若禦景再不害怕夫子的話,那她們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誰讓人家是將軍小姐,權利大呢!
果然,禦景一聽頓時就笑了,笑眯眯的說道“有種你們就去告訴夫子啊。”
這話一出口,那些女子頓時一臉氣憤。
“這是你們的帳篷!憑什麽要我們住?禦景,你別太欺人太甚了!我們已經給你搭好了,你還要我們怎樣!”
“就是,你這也太欺負人了,你若是再如此,我們就算頂著被夫子責罵的風險也會跑去揭穿你!”
“就是,說你不光威脅我們給你搭帳篷!還要占據我們的帳篷!”
好不容易搞定了,幾個女子氣喘籲籲的看著禦景大聲說道“怎麽樣?我們搭好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禦景撇嘴,一手撐著腦袋看了看那被風一吹就倒的帳篷說道“可以是可以了,這個給你們住好了,至於到底是你們誰住,你們自己商量吧,我就不摻合這些了,朱珍珠,走了,我們去吃飯了。”
那幾個女子看了看,見禦景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隻好默默歎氣回去搭帳篷。
搭帳篷不算難,難的是她們從小就沒有幹過這些活,當下這一個帳篷搭下來居然耗費了一個上午。
等到快要吃午飯的時候她們才搭建好。
雖然是搭好了,就是有些歪歪扭扭的,很不對稱,但這對於她們來說也算是很厲害的了,畢竟頭次親自動手做!
看著她們唧唧歪歪的,禦景當下就黑了臉,狠狠的瞪著她們說道“不能住就給你們住,你們若是有意見,可以盡管回去跟你們爹娘說,看說了後有啥結果。”
“你……”
那些女子個個咬唇,沒想到禦景居然不要臉到了這種程度,當下相互看了幾眼陷入了沉默。
再看那個女子,依舊艱難的拿著布在搭建帳篷,似乎已經認命了一般。
“就是,到時候可別傳出什麽難聽的傳聞,這樣我想對將軍府,對你都不是什麽好事。”
“就是嘛,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已經知道錯了,這搭帳篷的事情,你還是去找別人吧,你不是權利大嗎?隨便找個人給你搭立刻就搭上了。”
“就是就是,e何必要我們動手,我們搭的能不能住都不知道。”
“就是!這要是讓我爹知道了,你肯定好不到哪裏去!你真的要跟我們做對嗎?”
“哦?”禦景挑眉,一臉笑意的說道“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嗎?”
女子冷哼“我們可不敢,我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我們好歹也是有名的世家,你這樣子對我們,要是被我們爹娘知道了,你肯定好不到哪裏去,所以你要想好了!”
其他幾個女子見了紛紛附和“就是,我們不幹了!這根本就不是人幹的活!憑怎麽我們要在這裏為別人搭建帳篷!”
“就是,太不公平了。”
說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禦景身上,那幾個女子直接丟掉手裏的東西走到禦景麵前大聲說道“禦姑娘,就算我們之前做的過分了點,你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把!好歹我們也是大家小姐!你這樣做就不怕別人說你閑話嗎!”
她好歹也是大家閨秀,這臉還要的,不像那個誰誰誰,滿腦子都是如何跟禦景扯上關係。
默默歎了口氣,也隻有她一個人在賣力的搭帳篷。
其他人都是一臉難色,拿塊布就累的不得了了,更加別說搭帳篷了,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直接把手裏的東西丟在地上大聲說道“我不幹了!本小姐什麽時候做過這樣的活!手都快麻了!”
她知道,不管她們再說什麽都是一個樣,都不能改變她們要搭建帳篷的事實,即然如此,還不如快些搭建好趕緊開溜呢。
她現在已經下定決心了,這次之後,打死她都不會再跟禦景牽扯上什麽關係,不管別人怎麽說,那都跟她無關!
畢竟跟禦景搞好關係的確不錯,但若是人家根本就不屑跟她們搞好關係,那她們還要使勁的往上貼,那就是熱臉貼冷屁股!
“我……我們.……”那些女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侍衛別提有多惹人憐愛了,可那些侍衛絲毫不為所動。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心裏很是無奈,再看禦景所在的地方,禦景一臉悠閑的在那坐著看著她們,絲毫沒有要讓她們停下來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大家心裏更加難受了,默默歎了口氣,一個女子直接艱難的扛著布去搭建。
在她們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樹樁子時內心更加絕望了,個個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那些樹樁子不知所措。
她們說的沒錯,昨日的確有人幫忙,基本上不用她們忙活,就可以住上帳篷,畢竟平時恭維她們的人大把,這種小事根本不需要她們出手,就可以住上帳篷。
看著她們一個個的都在那沒動,那些守衛頓時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大聲喝道“還不趕緊搭!”
現在好了,她們在那一臉悠閑的看著,可苦了那些個女子,把地上的瓜子殼全部撿幹淨之後,又被那些侍衛逼著開始搭建帳篷。
她們都是大家小姐,平時在家都是養尊處優的,哪裏幹過這樣的活。
不過三兩下功夫,那些女子渾身就沾滿了灰塵,而且個個麵露絕望之色,手都止不住的發抖,就差爆發了。
怎奈她們心裏是有苦說不出,隻好默默的歎氣,忍了。
禦景見狀自然是滿意的很,勾起嘴角坐在一旁等待著,朱珍珠見狀也坐在一旁看著她們滿臉複雜。
要說她們的關係在學院裏還不差的話,那麽這趟出遊她算是都看透她們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