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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信仰是什麽?

  “殺了!”


  陳風話音落下,赤瞳忽然身影閃動,瞬間盧浩的喉嚨之上出現一條血痕。


  盧浩頓時雙眼大睜看著陳風,眼珠子滿是血絲,像是要鼓出來一般。


  “你……你……”


  盧浩想說什麽,卻終究是一句話沒說出口,身體直接倒在了地上。


  眾人看著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神色驚恐,一句話也不敢說。


  陳風竟然真的殺了盧浩,這可是盧家家主啊!


  “你們回去告訴他兒子,再讓他兒子告訴令狐飛。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別來招惹我們。不然他便是他們的下場!”


  “滾!”


  這時陳風又冷冷道。


  眾人哪裏敢停留,急急忙忙將盧浩的屍體抬起,匆匆忙忙的離開。


  陳風倒是不在意,慢慢將煙蒂掐滅,有些人就是不信邪,說了不要來招惹他,還偏偏不相信。


  陳風也沒想殺他,是他太張狂了。來殺陳風,沒殺成,知道不是對手,竟然還敢叫囂。


  真當陳風沒有脾氣,心慈手軟?不過也好,今晚之後,應該不會有人敢輕易來招惹他們。


  陳風這也算是殺雞儆猴了。


  陳風又換了一間套房,像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接著修煉。


  而另一邊,盧亮得知盧浩的死訊,不管手上的傷,直接連夜去找了令狐飛。


  “飛少!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盧亮見到令狐飛直接哭訴道。


  “你他媽還好意思來找我?我要你送來的女人呢?老子等了一晚上,竟然什麽都沒有等到!”


  令狐飛見到盧亮卻是一陣怒罵,完全沒有在意到盧亮的斷臂。


  “飛少!你看我的手!”盧亮道。


  這時令狐飛才注意到盧亮的斷臂,包裹的紗布上還有血跡。


  令狐飛神色疑惑詫異道:“你的手怎麽回事?這日光城還有人敢動你?”


  “飛少你要給我做主啊!我就是為了給你去帶那個美人來,但是那美人可不是一般人,乃是一名宗師強者!不僅把我的手廢了,我盧家大多高手打手全都被廢了手臂。而且她還殺了我爸!”


  盧亮一臉委屈悲痛的哭訴道。


  “什麽?宗師強者?”令狐飛聽著神色驚愕詫異,卻沒有在意盧亮說的殺了他爸。


  他以為赤瞳隻是一個美女而已,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是一位宗師強者。


  這麽年輕,竟然就是宗師強者,天賦何等恐怖。


  這樣的才貌雙全的女子,若是能做他的女人,那令狐家以後的家主之位豈不是非他莫屬了?

  既然是宗師強者,那是決計不能用強了,隻能靠智取。


  令狐飛看著盧亮,又試探問道:“你有沒有告訴她,你是我讓去的?”


  “說了啊!但是她們根本不給飛少你麵子!實在是不知好歹,求求飛少給我爹報仇啊!”


  盧亮一聽急忙哭訴道。


  令狐飛神色忽變得難看,卻不是因為盧亮說她們不給他令狐家麵子。


  而是赤瞳知道是他做的,豈不是對他非但沒有好感,而且還心懷怨念?


  不能這樣,令狐飛心裏盤算著,一會之後,嘴角上揚看著盧亮道:“你先回去休息,等天亮了,跟我去一趟!”


  “是!多謝飛少!”盧亮聽著,急忙道謝,離開。


  翌日,清晨。


  等令狐飛他們去酒店的時候,陳風已經和赤瞳離開酒店了。


  陳風他們來日光城是為了找天雷石。


  根據地圖上聖主留給赤瞳的話,天雷石應該在一片湖裏。而來的時候,陳風就已經查了資料,藏地有很多湖。


  甚至著名的湖就有十多處,但是最出名的還是三大聖湖。經過陳風查看資料,結合地圖上的話,還有赤瞳的回憶。


  陳風將地點鎖定在三大聖湖之首的天湖納木錯。


  天湖是最有可能藏有天雷石的地方,靠近天湖的時候,陳風沒有在繼續坐車,而是帶著赤瞳下地走。


  一路上隨時可見朝聖者,天湖是他們心中的聖地,從不缺乏朝聖者。


  赤瞳卻是很不理解,陳風為什麽要走,不是越早上去見到天湖越好嗎?和陳風抱怨道:“主人,我們怎麽不直接上去?幹嘛要用走的?”


  “不急!總會上去了。但是上去之前,先打聽一些事情。”


  陳風輕聲說著。


  赤瞳倒是明白一些,問這些人可能會有一些收獲。


  可是陳風卻隻是跟著他們走著,一直沒有開口。


  不是陳風不想開口,而是他看著這些朝聖者,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一些朝聖者是背包客,他們不是本地人,問也問不出什麽。


  而且在陳風眼裏,有很多人並不是來朝聖的,隻是打著朝聖的口號,來征服這一段路而已。


  而有些人,確確實實是來朝聖的,陳風隻是看著他們的背影,看著他們徐徐上前,就能感受到他們的信仰,好似他們的身體和靈魂都被信仰這種東西占據。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信仰是什麽?卻又不忍心打擾他們。


  可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僧袍的僧人走到陳風的身邊。


  “施主猜他們在做什麽?”


  僧人的話很奇怪,搭訕的方式也很奇怪,像是和陳風很熟悉一般。


  “大師覺得他們在做什麽呢?”


  陳風沒有回答,而是故意打機鋒道。


  “我覺得他們在行走。”僧人道。


  “為何是在行走?不是朝聖?”陳風反問。


  “施主是在朝聖嗎?”


  “不是,我隻是在行走,但我覺得他們是在朝聖。”


  “那施主有信仰嗎?”


  陳風聽著這話,忽然愣了愣神。


  信仰?


  他還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卻又被這僧人忽然提起。


  信仰?陳風努力想著,自己的信仰是什麽?

  陳風想著想著,卻又覺得很是可笑,他既然找不到他的信仰,不知道他該信仰什麽。甚至一下子連信仰是什麽意思都不懂了。


  “敢問大師,信仰是什麽?”陳風輕聲問道。


  “信仰是人,是神,是萬物,也是一種力量。是住在每個人心中獨特的神靈,無所不能,無堅不摧。”僧人道。


  “那大師的信仰是什麽?”陳風問道。


  “我是僧人,信仰便是成佛。”僧人道。


  陳風思索著,既然如此,他的信仰又是什麽?

  “女施主!你可有信仰?”見陳風思索,僧人又看著赤瞳問道。


  “我自然有。”赤瞳回答得很簡單,也很幹脆。


  “不知女施主的信仰是什麽?”僧人問道。


  “以前是聖主,現在是主人!”赤瞳回答得很幹脆,甚至連想都沒有想。


  陳風聽著,微微愣了愣神。


  赤瞳的信仰是他,那他的信仰是什麽?

  陳風實在是想不到,輕搖了搖頭,沒去想,轉移了話題,看著僧人道:“大師可曾聽說過這天湖中有異常?”


  “施主還是慢慢想一想信仰是什麽?至於施主想問的,等施主知道了自己的信仰,我自然會告訴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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