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曹文靜脫得隻剩下了內衣!
當下,曹文靜立馬往後退去,一把拉過被子蓋住了身體,淚眼朦朧的叫道:“臭流氓,你欺負我,嗚嗚……”
“大姐,我穿著衣服呢,我怎麽欺負你啊!”吳畏一臉尷尬,搓了搓臉說道,“再說了,是你跑我這邊來了,我可一直沒越界啊!”
“嗯?”曹文靜一愣。
貌似人家吳畏確實一直沒有越界啊!
再一聯想到老媽都說自己睡覺跟打仗似的,估計是半夜覺得不舒服,稀裏糊塗就把衣服給脫了,這邊滾了那邊滾,最後居然滾到吳畏懷裏去了?
這麽一想,曹文靜就明白了,人家沒越界,是自己犯錯了!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曹文靜是死不承認,指著吳畏說道:“我不管,就是你欺負我,誰讓你非要跟我睡在一張床上的?!”
“好吧好吧,我的錯。”吳畏歎了口氣,十分嚴肅地說道,“曹文靜同誌,對不起,我錯了。”
女人哪裏都好,就隻有一點,不講道理。
你如果繼續跟她講道理,證明清白,事情隻能往相反的方向走,而且最後你還是得道歉,所以別管到底是誰的錯,反正都是男人的錯!
“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原諒你了。”曹文靜自知理虧,也就順著台階下來了,“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好好好,我保證!”吳畏說著,立馬起身,“你快穿衣服吧,我去洗漱,咱們爭取天亮到泰城。”
“嗯。”曹文靜小聲哼哼了一聲,看著吳畏進了衛生間,這才掀開被子又看了一眼,不禁拍了拍胸口,立馬穿了衣服……
淩晨五點的省城,路上除了一些小吃陸陸續續出攤之外,幾乎可以用空無一人來形容。
不過在火車站附近,已經有了些拉客的黑出租。
二人來到一個正在吃著煎餅果子的家夥麵前,笑眯眯的問道:“師傅,走一趟泰城多少錢?”
“兩千。”看了兩人一眼,司機想都不想便說道。
“兩千?這也太黑了吧?”曹文靜驚訝的問道,“人家才要三百,你張口就是兩千,你怎麽不去搶呢?”
“小妹妹,我也是賺筆辛苦錢,你看誰這麽早就出來拉活?”司機笑嗬嗬的說道,“兩千塊錢這都算是要的少得了!”
“你是不是看我們這麽早就走,知道我們有急事要回去,所以才故意宰我們的吧?”曹文靜小聲問道。
“小妹妹,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司機正色的說道,“你的同伴,我早就認出是誰來了,昨天圈兒哥已經發布通緝令,不管是誰見到他都要上報,我跟你們要兩千,已經是冒著巨大的風險了,你們居然覺得兩千貴?”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去找別人,但人家會不會告密給圈兒哥,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大哥,你說的圈兒哥是什麽人啊?”吳畏疑惑的問道。
“我們所有出租車的老大,綽號破圈兒。”司機介紹道,“他是跟柳言生混的,柳言生那可是省城一霸啊!”
“行,兩千就兩千,我給你現金,你帶我們走吧!”吳畏立馬點頭同意道,“現在就走,越快越好。”
“但是我事先說好,我隻能送你們進入泰城地界兒,之後就靠你們自己了。”司機看了下時間,“我還要趕回來參加八點的早會,趕不回來,可能會被懷疑。”
“走!”吳畏點頭,帶著曹文靜上了車。
路上,吳畏搞清楚了柳言生的身份。
每個地方都有小混混兒,一個市有一個最牛逼的人物,被所有混混兒尊重,而在省城,又有一個被所有市的牛逼人物尊重的更牛逼人物。
柳言生,就是這個最牛逼人物的兄弟,而於小剛,跟柳言生算是酒桌上喝出來的酒肉朋友關係,花點兒錢請柳言生幫幫忙,柳言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司機車速還是比較快的,一路高速,六點半左右就進入了泰城地界,將二人放到郊區靠近人煙的地方後又火速趕回。
兩千塊錢,的確沒有被出賣,倒也不能說是被宰了。
“你說咱們辦的這叫什麽事兒,早知道受這樣的苦,還不如不來呢!”看著四周一片漆黑,曹文靜惱怒的說道。
“不管怎麽說,至少平安回來了。”吳畏笑眯眯的說道,“老婆,這也算是我們之間一次難忘的經曆了。”
“誰願意跟你難忘?”曹文靜翻著白眼兒說道。
“好了,我喊張勝春找人接我們回去。”吳畏哈哈一笑,立馬掏出手機說道……
曹文靜要回家,吳畏則暫時去了漢庭地產。
要了碗牛肉麵,吳畏吃的津津有味,張勝春站在一旁,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老大,現在樂活小鎮這個項目,土方開挖已經晝夜不停的進行著了。”
“我知道。”吳畏邊吃邊說道,“這一次,你們做的還是很不錯的,樂活小鎮在建期間,西城區還會有幾個項目啟動,隻要我們把握好機會,完全可以將這幾個項目也一並爭取過來,實現一家獨大的局麵!”
“其他一切都不是問題,可現在就隻有一個問題。”張勝春小聲說道。
“什麽問題?”吳畏疑惑的問道。
“錢。”張勝春尷尬地說道。
“錢?”吳畏一愣。
“這個項目是國家撥款,但是第一階段的款項,需要土方開挖與護坡,還有地下車庫建成之後才結算。”張勝春苦笑道,“前期我們需要投入大量資金,但目前來說,我們的資金並不充足。”
“缺口是多少?”吳畏想了想後問道。
“三千萬。”張勝春弱弱的回答道。
“三千萬?”吳畏皺眉看著張勝春,“我說小張,你是不是打算做甩手掌櫃,任何事情都有我來解決啊?別忘了,我隻占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這個我知道,隻是……”張勝春苦笑道,“就隻有第一個工期節點的轉換有些困難,等上麵撥下款,就一切ok了。”
“這錢,你想讓我拿?”吳畏向後倚在沙發上,盯著張勝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