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日子到了
「好,好一個蘇提刑。」林駱笑的開心,他本還沒有這麼堅定想要捲入的心,跟蘇葭兒再聊以後,忽然覺得這事有些有趣。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如蘇葭兒說的,皇位一定在他們二人之間周旋著。
沒一會祁夙慕來了,蘇葭兒跟紅潼離開,讓他們兩個聊。
蘇葭兒回去梅園的時候,蘇小奕和雪娘都睡下了,皆空說府中下人明兒個要去郊外踏青,他們也想跟著去,所以他們早早睡下。
見時辰還早,蘇葭兒準備到外邊亭子坐著。
兩棵山櫻樹中間有個鞦韆,這是之前沒有的。
蘇葭兒好奇的看著鞦韆,身後的香雲解釋道:「這是王爺今兒個讓人安上的,說是蘇姑娘閑暇時可以坐在這裡看書。」
蘇葭兒嘴角微勾,他懂她的心,她之前說過這裡空了一些,他便安排好了。
她坐上鞦韆,香雲在後邊輕搖著,夜風送來山櫻的淡淡香味,很是逍遙愜意。
她閉上眼,感受著這樣的平靜。
一會後,她讓香玲給她取來醫書,她一手握著鞦韆的繩子,一手拿著書卷,專心致志的看著書。
夜漸漸靜謐,祁夙慕來了。
他看著坐在鞦韆上的蘇葭兒,她專心的看著書,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像是個夜間孜孜不倦學習的小精靈。
他眉梢上揚,嘴角勾起笑意,朝她走了過去。
看書看的入神的蘇葭兒渾然沒有發現祁夙慕走了過來,一旁香雲和香玲見到祁夙慕,正要出聲時,祁夙慕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他走到鞦韆后,輕輕推著鞦韆,香雲和香玲壓著步子,悄悄地退走。
祁夙慕加大了推著鞦韆的力度。
蘇葭兒感到鞦韆一下子晃得很大,她頭也不抬的皺眉道:「香雲,不用這麼用勁,慢點推著。」
祁夙慕沒有聽她的話,反而加大了力度。
晃得越來越嚴重了,蘇葭兒放下書卷,轉身要說香雲,發現站在身後的是祁夙慕。
她先是一愣,后是一笑,「七爺什麼時候也這麼愛捉弄人了,偷偷來了,把香雲和香玲遣散了不說,還故意這樣。」
祁夙慕停下手,「看你看書看的認真,不忍心打擾你。」
「既是不忍心打擾,為何還故意驚了我。」蘇葭兒說道。
祁夙慕從後邊圈住蘇葭兒,俯身臉貼在她的臉頰邊,「不想你忽略了我,我想你注意力在我身上。」
「七爺,這樣撒嬌可不好。」蘇葭兒笑道。
「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祁夙慕幽幽低喃的話,蘇葭兒問道,「七爺,如何了?那林駱怎麼說?」
「林駱答應了合作,也多虧了你。只是把你捲入其中,我很是擔心你。」
「七爺,不用擔心我,別忘了我的身份。這世間還沒有誰能殺死我,所以我不會成為七爺的後顧之憂的。」
「你啊,總是堅強的不像話,堅強的叫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疼惜你。」
「那七爺以後好好待我就是了,不準負了我。」
換做往日,蘇葭兒是萬萬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現在她說了。因為她真的在乎祁夙慕,已經徹徹底底將整個人、整顆心都交給了祁夙慕。過往的一切,她漸漸在埋葬起來,祁夙慕讓她找回了自己遺失許久的最初,她像是個懵懂的少女那般愛戀著,但是遇上事情她又很理智成熟,這樣的她,她覺得是最好的。
「負你之前,你先把我的心還給我。」
祁夙慕在蘇葭兒耳邊低語著,呼出的氣息讓蘇葭兒耳朵微癢。
她一側頭,不等她說話,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不由分說與她唇.舌.交.纏。
許久,這個深吻才結束。
祁夙慕挪動了一下子位置,讓蘇葭兒可以靠在他懷中。
蘇葭兒未喘著氣,胸脯也隨著起伏。
她白皙的臉上蒙著淡淡的紅暈,有些嬌嗔的語氣,「七爺,這是在梅園。」
祁夙慕輕笑出聲,「那我們去我們的園子。」
「額?」
祁夙慕要將蘇葭兒抱起,蘇葭兒阻止了,「七爺,莫要叫有心之人看到。」
祁夙慕這才放開蘇葭兒。
蘇葭兒把書卷放回了屋中,然後跟祁夙慕往他住的園子走。
從梅園到祁夙慕的東園要走好一會,兩人牽著手,走的很慢很慢,在享受這樣的寧靜和美好。
對他們來說,現在能享受一刻寧靜是一刻。
下了台階,踏上石子路。
沿途多了一些擺放精緻的盆栽,盆栽上掛著小鈴鐺,隨風拂動出悅耳的聲音。
祁夙慕帶著蘇葭兒上了閣樓,看著月色,兩人躺在閣樓外的軟墊上,眺望星辰。
風吹落周圍的紗簾,紗簾飄動,月光灑在軟墊上。
祁夙慕一個翻身將蘇葭兒壓在身下,蘇葭兒低聲道:「七爺,這是在外邊。」
「這裡沒人會上來的。」
祁夙慕說著,手已經覆上她的小山丘,解開她的衣袍。
吻也隨之落下,猶如星火燎原,兩人在這月色中.共赴.巫.山。
他帶領著她,她跟隨著他,一起到達頂峰。
紗簾下,交纏的身影,將這月色映襯的魅。
翌日。
蘇葭兒醒來的時候,是在屋內床上。昨兒個她已經體力透支,應是祁夙慕將她抱下來的。
她坐起身,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祁夙慕正好掀開帘子走進來,見到她打噴嚏,他皺眉,認真的說道:「是不是昨晚在外邊著涼了。」
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蘇葭兒沒由得臉一燙,輕咳著說道:「應該不是,只是鼻子有些不舒服,一會就沒事了。」
然而,蘇葭兒起身後,還是一直在打噴嚏。
祁夙慕說道,「看吧,是真的著涼了。」
「額。」蘇葭兒感到腹部一疼,「七爺,不是著涼了,是日子到了。」
「什麼日子來了?」祁夙慕不明白。
「那個日子。」蘇葭兒說道。難道真要她直白說出來?他才明白?
「那個?」祁夙慕一下子明白了過來,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額,那你今兒個要不要歇著。」
蘇葭兒每逢來癸水的時候,都很不舒服,她自己是醫者,但是她的體質改變,她無法調理好自己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