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他清醒了
祁夙慕抱起蘇葭兒,往卧榻那走去,將她輕輕的放在卧榻上,他低沉黯啞的嗓音,「對不起。」
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她。
他扶住,往前一挺。
新一輪再次開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體內的灼心之熱稍微緩過來。
他摟著她,沉沉睡去。
蘇葭兒醒來的時候,渾身痛的像是散架了似得,現在她真有一種衝動,她死一下,再重生讓身子輕鬆一些。
感不到他在動,她緩緩睜開眼,應該是結束了。
睜開眼后,映入眼帘的是他熟睡的臉。
她一愣,發現他們睡在榻上,也就是說他有清醒過來過。
她瞬間羞的臉紅。
好一會,她才恢復了平靜。
他的手緊摟著她,逼著她與他緊貼,他的肌膚已經沒有那麼灼熱。
她慢慢的抬起他的手,她餓了,消耗體力太大,她需要吃點東西。
拉開他的手,她咬著唇,忍著散架的痛楚,緩緩的坐起身,腳踩在地上的時候,整個是酸軟的。
她差點就沒有力氣起身,她輕吁了一口氣,想要站起來的時候,耳邊祁夙慕低沉的嗓音飄來,「想要逃跑嗎?」
蘇葭兒沒想到驚了他,不等她說話,祁夙慕伸手,將她一下子帶回卧榻上,與他四目相對。
他黑眸中柔情萬千,他沒想過他會在這裡、這種情況下要了她的身子。
他溫柔的問道,「還好嗎?」
蘇葭兒臉羞紅,她看起來像是很好的人?
「弄疼了你,對不起。」他真摯的道歉。
「額……」蘇葭兒好一會才沙啞說道,「沒事。」
「葭兒。」他幽幽開口。
「恩?」她望著他,他也望著她,堅定的保證從他口中逸出,「我一直想要在洞房花燭夜,讓你心甘情願。如今你這樣隨了我,即使沒有成親,但你從今日開始就是我祁夙慕的妻。」
他的妻?蘇葭兒一陣恍惚,心中暖流淌過,她說道,「七爺,我心甘情願,你不嫌棄我便好。」
「為何要嫌棄?不管榮華富貴,黃袍加身,我祁夙慕只有你一人,只要你一心,定不負你今日之情。」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讓她感受他的決心,「回到京城,我就請父皇下旨,娶你為妻。」
蘇葭兒很開心他如此的承諾,可畢竟要娶她不是件小事,皇帝不喜歡她,未必會答應祁夙慕,她說道,「七爺,你有這份心,我很開心。只是婚事,必須從長計議,皇上不喜歡我。」
祁夙慕看著她,她是在為他考慮他的處境,「我自有分寸。再說了,父皇也不喜歡我。」
他在她額心落下一吻,「躺著,我起床去讓紅潼準備吃的。」
言罷,放開她,起身下榻。
蘇葭兒看著他精神抖擻,這便是中了毒和沒有中毒的區別吧?
祁夙慕披上外袍,出去外邊。
開門,紅潼守在外邊。
紅潼見到祁夙慕,她喜極而泣,「爺。」
「去準備點吃的。」祁夙慕說道。
紅潼說道,「爺,吃的都準備著了,在廚房熱著,屬下這就去端來。」
紅潼端來吃食,入內廳,在桌上放下。
她嗅到空氣中一絲淫.靡的曖昧氣息,她頓時明白過來,裝作不知道,把吃食都端來放下,然後出去把門帶上。
祁夙慕把門反鎖后,進去裡邊。
他到卧榻前,將蘇葭兒懶腰抱起,到洗漱台邊。
蘇葭兒低聲道,「衣裳。」
祁夙慕從床榻上拿了桃娘準備的斗篷給蘇葭兒圍上,蘇葭兒站在洗漱台邊,雙腳無力的踩在地面,祁夙慕一手扶著她,幫她打水。
洗漱好了,不容她拒絕,祁夙慕抱著她到內廳圓桌旁。
他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蘇葭兒抗議,她只披著一件斗篷,這樣曖昧的接觸,她是第一次。
祁夙慕卻不依,偏要她這樣,「留著點力氣。」他說道。他感到那種感覺又來了,又迫切的想要她了。
蘇葭兒感到腿邊的變化,她知道他又來了。
她再不掙扎,任由他喂她。
兩人吃飽,蘇葭兒喝了幾杯水,潤潤喉嚨。
祁夙慕肌膚再次灼熱,他敞開的胸襟露出微紅的胸膛。他還在剋制著欲.望,他不想傷了她,她聲音都沙啞了,身上也青紅斑斑。
克制並不讓他更好過,而是更難受,更想要一個突破口。
感到祁夙慕的剋制,蘇葭兒低聲道,「七爺,無需克制,七日灼必須要這樣。」
聽到她的話,像是蠱惑野獸衝出最後重圍的獵物似得,他忍不住了。
他抱著她,大步流星到了泉池邊。
他扯下她身上的斗篷,抱著她走下泉池。
泉水打濕了他的衣袍,他將她抵在泉池邊,扯開他身上的衣袍扔到邊上。
他如此的熱情,蘇葭兒有些適應不過來,也許只是因為七日灼的原因。
他唇印上她的唇霸道之中,帶著蘊化不開柔情。
她閉上眼。
他的手在她身上點起情絲,她手貼在他的胸膛上,回應著他的引導和熱情。
探入的手,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唇離開她的唇,讓她背對著他,她雙手握著泉池邊緣。
他從後背抱著他,鼻息撲在她的耳垂,他低啞誘人的嗓音,「昨天我們第一次是在泉池裡對嗎?我不記得了,我們再來重溫一邊。」
他……好像個邪魅狂狷的魔王。
而她願意沉淪在他的邪魅之中。
他的吻沿著她的耳垂,落在她的背上。
手也沒有閑著,時而輕柔,時而用力。
他另一手慢慢遊走下去,她潮紅的小臉,朱唇微啟,逸出低吟。
隨著他的手一動,她身子也跟著動了一下,他整個人貼著她。
他按住她,讓她身子微微俯著往前傾。
他一個用力,她被往後一帶。
她猶如大海中的浮萍,被撞擊的飄搖。
他的發冠也被她扯下,黑色長發披在兩頰。
她媚眼如絲看著他長發劈下的樣子,他沾染了情.欲的臉微紅,額上還有著細汗,水花濺起,打濕了他幾縷髮絲,他現在真魅.惑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