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事起嚴府
“嚴老爺,許久不見啊?看您現在一度春光滿麵的,家裏一定是有了什麽喜事吧!”一個姓張的財主邊邊捋著胡子。
“哈哈哈,沒什麽。我家夫人不是懷上了麽,我這是高興!”嚴老爺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確實是如此,嚴家到了嚴老爺這一輩越發的人丁單薄,旁係血親基本上都沒有了,直係一脈也隻剩下一個殘疾的弟弟和他,如今家裏要新增人口了,自然高興!
來也奇怪,嚴夫人和他的妾室已經懷了幾次但是生產的結果都不是很好,要麽早產、要麽晚產、要麽就直接是死胎,最後都沒有留下孩子,如今是第四胎了,嚴老爺既是高興又是擔心!
嚴夫人這次懷孕,嚴老爺可是精心準備,花了三倍工錢一早請了附近最有名的產婆,除此之外還高價請了幾個已經生過四五個孩子的婦女來專門照料她。這不下個月嚴夫人又要生育了麽,嚴老爺就特意去神廟祈求保佑夫人順利生產。
嚴老爺一眾人剛到神廟,就路遇一個潑皮,隻聽那潑皮:“嚴家為富不仁,欺壓良善,如今氣數已盡,將要斷子絕孫了!倘若給我五兩銀子,我定然幫你化解這場禍患,如若不然,悔時晚矣!”
嚴老爺身邊跟的有一個護院叫嚴鬆,脾氣卻一點都不鬆,甚至是十分火爆,聽到這話當即就火了!隻見嚴鬆一腳踹過去,那潑皮就直接被踹趴了,這還是嚴鬆沒有用勁的情況,要知道嚴鬆可是肉身境五重巔峰的修為,收拾一個普通的潑皮再是正常不過了!那潑皮被這一通毒打打的可是鼻青臉腫。
嚴鬆問:“劉大,你子什麽時候騙錢騙到我們嚴家頭上了?這些年我們嚴家那次布施糧食,你不是跑得最快,拿的最多?如今吃飽了竟然直接堵住主家要錢了?長本事了吧?”
劉大:“鬆哥,我不是故意的,這幾不是去賭了幾把麽,然後輸的太多了,腦子抽筋了。否則的話就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跟主家要錢啊,您就放過我吧!”
潑皮劉大是這附近有名的好吃懶做之輩,吝嗇卻還好賭,因此往往積累了一些銀兩就拿去賭,到現在還是一貧如洗連個老婆都沒討上!
嚴老爺:“嚴鬆,這劉大平時沒有什麽見識。今怎麽這麽膽大,你且問問他這些話是從哪裏學來的?”
“好的,家主!”嚴鬆答道。
嚴鬆直接喊住正要偷偷摸摸跑掉的劉大:“劉大,這些話誰教你的?”
“鬆哥,我這樣的人誰會看得上我,還會教我啊?”劉大十分害怕的:“這就是我自己瞎捉摸的!”
“你子有幾斤幾兩,你鬆哥我會不知道嗎?”嚴鬆直接恐嚇,“如果不清楚,信不信我打斷你一條腿,若是清楚,家主高興了,沒準給你個賞錢,到時候別開個米麵鋪了,就算張屠戶的女兒你也可以娶回家。”罷,嚴鬆那腳直接往地上一跺,直接那厚厚的青石板直接裂開了並迅速向外蔓延去。
那劉大哪裏見過這種場麵,直接顫抖地:“嚴家主,這個是我聽棺材張附近的一個占卜的中年漢子所的,我看他給別人算命的時候,的挺有聲有色的,賺錢很容易,也就學了過來。早知道這樣會招一頓毒打,我就不學了!”
嚴老爺聽了以後想了一下,:“也不算白學,嚴鬆!”然後給嚴鬆打了個眼色。
嚴鬆當下會意,直接扔給劉大一個錢袋:“裏邊有10兩銀子,以後別賭了!去張屠戶旁邊找個一般的鋪子租下做點生意,我覺得張屠戶看你順眼的話肯定會把女兒嫁給你的!”
劉大接過錢,當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我本來也不喜歡賭的,但是上次到張屠戶家向翠提親,那張屠戶直接開口道沒五兩銀子想娶他女兒,門都沒有!這一下子就夠了!這輩子我欠嚴家的恩德可能一輩子都還不上,假如有來生的話我接著還!”
“好了好了,不賭就行了,”嚴鬆道,“要是再讓我聽到別人你賭錢,看我不廢了你一隻手!還不快滾!”
“好好好,我馬上滾。”那劉大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高興地走了。
“老爺,城北那邊有一家棺材鋪子,掌櫃的姓張,他們家做這個生意已經有幾百年了!”嚴鬆解釋道。
“這個我知道,什麽時候來的一個算卦的?”嚴老爺問。
“好像一直都有一個算卦的吧?好像也是世代經營,據都是姓步什麽來著!我沒記清。”嚴鬆。
“世代經營,那明他們也會有些水準,等會在神廟上完香以後,咱們就再去那邊算上一卦,看這次夫人生產的卦象如何!”嚴老爺。
“好的家主,不過神廟裏廟祝不也是算卦的嗎?為何不找他們算?”嚴鬆問。
“也不是沒算過,每次來神廟上香,香油錢沒少捐,可他們給祈福的時候的挺好,可是結果呢?”嚴老爺本來想有用嗎,但是現在人多口雜又怕得罪神廟的人,所以隻是了個“結果呢?”
“嗯,老爺你們幾個先去上香!我準備一下鹿車,等下去北邊轉轉!”嚴鬆。
“嗯。”嚴老爺很欣賞嚴鬆這種能打能幹又有眼色的人。
那廟祝看到嚴老爺過來了,就像請財神爺一樣把嚴老爺請了進去。兩人又是一頓嬉皮笑臉的,不過都心知肚明這個隻是走個過場!
等嚴老爺捐完錢走了之後,暗處又走出一個管事:“這姓嚴的頭上青氣消散的差不多了啊,你也不指點他一下?”
“區區一個凡人,哪裏用得著我耗費修為給他指點?你也知道,就我這點道行,敢給指點嗎?還不把我修為耗光!”廟祝。
“你真魂不是冥鴉嗎?最擅長的不是此道?”管事的。
“我修煉的確實是冥鴉,但是我修煉的法則屬於詛咒道法之類,並未接觸氣運一道。”廟祝。
“氣運一道我覺得應該是冥鴉的本能吧?你怎麽隻用在詛咒一道?太浪費了!”管事的又問。
“克敵製勝於無形中,多好!”廟祝,“冥鴉本身就是黑暗的一部分。”
“那死神大人為何派遣你主持神廟?”那管事的意思是,你對進廟上香的人一點用處都沒有,派你過來不定還會招惹什麽禍端。
“之所以派我過來,是因為這個是落方城,畢方城!”那廟祝,“如果不是落方城,我也不會被派到這裏!”
“我不明白。”管事的不解。
“知道的越多,就越沒有好處!以後你就知道了!”廟祝神秘的,“等這邊事情一旦結束,你我都有意想不到的好處!你好好按我的辦就行!”
此時,嚴老爺一幹人等已經到了城北的棺材張那邊,嚴鬆上前問話:“張掌櫃,這邊有一個算卦的,在哪裏啊?”
“原來是嚴兄和家主到了啊,有失遠迎!”棺材張又指了一下,“那條街走到頭那個鋪子,上麵有一副對聯,上聯是‘有不測風雲’,下聯是‘人有旦夕禍福’橫批是‘不管人管’,那個就是了!”
“那謝謝張掌櫃了!我們就過去了!”嚴老爺就帶著人準備走了。
“家主您不在這喝杯茶再走啊!以後常來啊!”張掌櫃的。
“張兄,你我們家主沒事老來你這裏喝茶幹嘛?你是開棺材鋪的,又不是財神。”嚴鬆嫌棄道。
“我不是財神,那家主不是財神嗎?我和財神打好交道不也一樣!”張掌櫃開心地。。
“我真是服了張兄你了,做生意做到這份上,張家不愧是綿延幾百年的望族!”嚴鬆趕緊告辭。
“嚴兄你也以後常來啊!”棺材張笑眯眯地目送嚴鬆離開,看到嚴鬆一個趔趄,不禁暗自遐想,我是不是熱情地過火了,嚴兄都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