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居然真是假的!
朱一濤的嘴巴,張的老大,仿佛能夠塞下一顆鴨蛋:“你們說什麽?我家的丹書鐵券怎麽是假的呢?那可是當今聖上禦賜的。”
錦衣衛冷笑了一聲:“是不是假的,不是你說了算的。現在趕緊跟我們走吧。”
朱一濤還想開口,他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老爹功高震主,所以朱棣拿他爹開刀吧!
是真的是假的還不是朱棣一句話的事!
隻不過這樣的話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否則會判斷為謀逆之罪。
許多人看到朱一濤吃癟,感到內心非常的高興。
朱一濤卻一甩袖子:“竟然這樣?你們就帶我走,我倒要看看,我家的丹書鐵券怎麽會是假的呢?”
原來在早朝當中,朱能把丹書鐵券拿出來以後,桑子葉當場就指出這是假的,這也是自己在信中所收到的信息。
“皇上,微臣以為這丹書鐵券是真是假還未可知,還希望能夠查驗一番。”
朱棣看到朱能拿出丹書鐵券的時候,本來臉色非常的平靜,但卻被這句引起了波瀾。
“哦,桑愛卿為何要如此說呢?”
朱能用大大的白眼看著桑子葉:“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丹書鐵券,乃是當今聖上禦賜的,怎麽可能會是假的呢?你這是在質疑皇上嗎?”
他內心非常的冷笑,桑子葉說話太不經過大腦了,說不定今天會有性命之憂。
朱棣卻對身邊的小來子說道:“把那丹書鐵券拿上來給朕過目。”
小來子走上前去,朱能恭恭敬敬地將丹書鐵券送上。
小來子呈現到朱棣的麵前。
朱莉取了過來,上下端詳著一番,但很快就臉色大變,隨手就將那丹書鐵券扔在了地上:“朱能,你好好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能驚慌失措,其他的幾個大臣也感覺到莫名其妙。
小來子就從地上撿起了那被摔碎的東西遞給了朱能:“麻煩朱大人好好的看一下吧。”
朱能顫抖地接了過來,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卻仍然沒有看出有什麽不妥,這明明和當時朱棣給自己的一模一樣。
“看來你的眼睛是真的不好用,現在朕就給你提示一下。你好好的看一下最後一個字。”
這不到巴掌大的東西上本應寫著四個大字丹書鐵券,但朱能仔細的一瞧,卻發現最後一個字的“券”字已經成了“卷”字。
朱能大驚失色,他身子竟然開始搖晃了起來!
這最後一個字是什麽人改的?又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自己藏的非常的隱秘,不可能有人調包吧?
“朱能,你是不是想說朕贈給你那東西的時候,本來就是一個錯字呢?”
朱能趕緊跪了下來:“微臣不敢,微臣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微臣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他其實清晰的記得,當初朱棣給自己丹書鐵券的時候,字跡完全是正確的。
也就是說,的的確確是被人調包了,他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有一點可以證明,他現在特別的處境危險。
他就連續不斷地向朱棣磕頭,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桑子葉卻在一邊不斷的煽火,他聲稱真正的丹書鐵券肯定已經被對方所銷毀,甚至是賣了錢,就拿著一個假的來糊弄。
朱棣的一張臉鐵青:“朱能,今天,如果你不把真正的單書鐵券拿來,朕不但要懲罰你的兒子,還要對你問罪,退朝。”
朱棣一甩袖子而去。
在蛋糕店門口,當朱一濤被抓走的時候,小紅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來到了鄭天虎的麵前,真誠地表達感謝:“公子,多謝了。”
鄭天虎隻是隨意的點了點頭,但水敏麗仿佛知道,今天朱一濤的落網,似乎和鄭天虎有著一定的關係。
鄭天虎在這裏待了一會兒,便回到了最美樓。
木振宇就站在門口等待著他,穿過了那些排隊的顧客,徑直來到了鄭天虎的麵前。
鄭天虎低聲的問道:“那真正的丹書鐵券又在什麽地方?”
木振宇朝四周看了看,從袖口當中掏出了一個不到巴掌大的東西:“公子,自然在這裏。”
“這個東西留著是一個禍害,我必須把它毀滅。也真不知道曆代帝王怎麽會想到了這樣一個餿主意,對了,那東西藏得這麽的隱秘,你怎麽這麽快就找到了?”
木振宇笑了起來:“公子,你難道忘記了我原先就是幹什麽的嗎?我的神偷之名可不是蓋的。”
以偷為自豪並且說的這麽理直氣壯,鄭天虎也是醉了。
但這次木振宇的確是立了大功。
“我感覺,那個老家夥一定會放在特別隱蔽的位置,我特意查看了一番,他的家裏並沒有任何的機關,所以肯定是放在他的臥室裏,因此就順手牽羊。”
鄭天虎微微一笑,他知道木振宇在這方麵有著很強的敏感度和極強的專業知識。
他掃視了一下周圍那些排隊的人,說道:“好像比原先的時候人少了一些。”
木振宇就回答,最近一段時間青蓮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所以顧客畢竟有些少了。
“注意繼續折磨,但是千萬不要讓她死去。”鄭天虎交代了幾句,然後就離開。
他來到了一條小河旁,他拿出了那丹書鐵券,看到陽光下金光閃閃的幾個大字,頓時感到極為的惡心。
有這個東西的存在,隻是會助長人犯罪的氣焰。
他快速的將那東西扔得很遠,那東西就像一個拋物線的形狀,很快就沉入了河底。
鄭天虎喃喃自語,希望將來在海底沉沒了以後,說不定會有有緣人能夠撿到。
而通過這件事情,又讓他再一次想起了福清公主所給予的玉佩。
那玉佩莫名其妙的不見了,玉佩和這丹書鐵券本身就有異曲同工之妙。
哼,就算是公主又怎麽樣?得罪了我照樣不給你好臉色。
此刻,在蛋糕店的門口,所有排隊的顧客看到了一個現象。
有一個男子穿著白色的囚服,頭發蓬亂坐在木製的囚車上,被人擁著遊街。
每走幾步都會有士兵訴說他的罪行,這人正是朱一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