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開始折磨
木振宇點了點頭。
這是一個怎麽樣的情況?他們兩個為何會如此折磨自己?
青蓮直接發懵了。
木振宇指著青蓮:“最好你自己走進去,省得我動手動腳的。”
“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
木振宇看了一下鄭天虎,鄭天虎直接就把那麵具給揭了下來,露出了本來的臉龐,這一下,青蓮嚇得一聲大叫。
“怎麽會是你?”
鄭天虎從袖口當中穿上了乞丐服,木振宇似乎也發現了一點,每一次鄭天虎穿上乞丐服的時候,似乎力量大增,但是脫下去以後似乎又變得普通。
將來有一天,他要試探地詢問一下這乞丐服到底有什麽秘密。
“臭丫頭,想不到咱們又見麵了。你又能夠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你以為把我的身份說出去就會有人相信嗎?”
青蓮感覺到詫異,她明明對紀綱說出了鄭天虎的真實身份,並且提供了照片。可對方為什麽還能這樣完好無損的活著呢?
鄭天虎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趕緊給我滾到裏麵去。”
青蓮就百般的掙紮:“鄭天虎,你要做什麽?你快放開我。”
鄭天虎卻快速的把她舉了起來,然後就朝山洞裏一扔,一個拋物線的形狀就形成了,青蓮痛的大叫。
之後,鄭天虎走出了洞口,說道:“行了,現在你可以找地方和辦手續了。”
他掏出了兩張銀票遞給了木振宇。
木振宇接過去,他告訴鄭天虎,在兩個時辰之內會完成這個事情。
為了防止這個臭丫頭會再一次向世人訴說自己的身份,他決定要采取一些措施。
他要讓這個丫頭閉上嘴,手也不能寫字。
他自己站在山洞口,過了兩個時辰以後,木振宇回來了,拿出了一個官府的文件。
鄭天虎看了以後特別的滿意,並且詢問道:“地方找到了嗎?”
“回公子,已經找到了,就在應天城的郊外,有一個小的門頭房。”
“做得很好,咱們去外麵吃些東西吧,這丫頭已經被我點了穴道,就讓她在這裏餓著。”
兩個人離開了這裏,然後去找客棧。
一路上,木振宇終於問起了一個非常好奇的問題:“公子,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問。”
陽光之下,鄭天宇的笑容看上去更加的溫和:“你是不是想問我穿的那乞丐服的問題?”
“是的,公子,為什麽感覺到你穿上這服裝就和平時不一樣?”
鄭天虎掏出了乞丐服,說道:“你也穿上試試吧。”
木振宇接了過來,穿在了身上,隻是穿上去稍微有些顯得臃腫。
鄭天虎就問他:“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到耳通目明渾身充滿了力量?”
木振宇卻搖了搖頭,他說跟穿普通的衣服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鄭天虎一愣,這才明白,原來這個衣服真的是自己所有。外人穿上的話,不會有好的效果。
木振宇一邊除掉衣服一邊說道:“難道說公子穿上這衣服的時候就有剛才的感覺嗎?”
“不錯,的確是這樣。這件衣服的來曆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可是我希望你能夠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接過了乞丐服以後,鄭天虎拍著木振宇的肩膀。
兩個人吃完了東西以後,天色馬上黑了下來,他們回到了山洞裏,發現青蓮自然還在。
鄭天虎將一個黑色的袋子扔在了青蓮的麵前,木振宇打開了。
裏麵都是一些死魚,甚至透露著惡臭的味道。
鄭天虎解開了青蓮的穴道:“你是不是現在很餓了,現在就把它們生吃下去吧,除此以外就沒有任何的食物了。”
青蓮的肚子的確已經咕咕的叫了起來。可是這樣的東西,自己怎麽能夠吃下去呢?
她一邊哭就一邊大喊起來:“鄭天虎,我對不起你,求求你快放過我吧,從此以後讓我自由的生活好不好?”
鄭天虎冷笑了一下:“你說的可真是動聽呀,早日今日何必當初。我說過折磨你,那就必須折磨到底,否則的話豈不是要言而無信?”
鄭天虎看了木振宇一眼,就讓他繼續到山洞口守著,而他蹲下了身子,捏住了青蓮的嘴巴:“怎麽,你不吃嗎?我給你帶來的食物難道不好吃嗎?這可是我千辛萬苦給你弄來的。”
他就硬把那死魚往青蓮的苦中塞去。
青蓮吃著這難以下咽的東西,心中的委屈可想而知。
她急切的想吐出來,鄭天虎再一次點了她的穴道,使她無法繼續將口中的動作進行出來,。
慢慢的,鄭天虎再一次將死魚塞在她的口中,並且冷冷的告訴她:“你如果不往下咽的話。你現在全身就會爆炸而亡。”
雖然他說的話是假的,可是青蓮現在淚水在腮幫子上打轉。
這到底是為什麽?我是那樣的喜歡你,你為什麽要如此的對待我?她在心中不斷的呐喊。
青蓮被強製性的吃了一些食物,感覺到惡心,最後就嘔吐了起來。
鄭天虎又從袖口當中掏出了一個藥丸,然後捏著對方的脖子悄悄的灌了下去。
這是他穿上乞丐服以後得來的智慧。自己可以製造這種藥丸,可以讓人吃上去以後從此變成啞巴,接著,他又在對方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擰了一下對方的手腕,使得對方的手開始出現了酥麻。
做好了這一切動作以後,他冷笑一聲說道:“從此以後,你的手也不能寫字,嘴也不能說話了,我看看如何你能將我的身份泄露出去。”
青蓮無可奈何,隻能用眼神詛咒著鄭天虎。
那眼神中透露出來了無窮的恨意,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此刻的鄭天虎到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但鄭天虎無視她的眼神。
“我跟你說過,我要對你百般的折磨,今天晚上你先休息一天,明天就開始行動。”
鄭天虎慢慢走出了山洞,跟木振宇點點頭。
木振宇已經明白,此刻的青蓮已經不能說話和動手了。
但他知道對方一點也不值得同情,臉上也露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