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單兵直入
劉棟輕輕的提醒著自己,托著手中的槍,穩穩的守住了自己的位置。
“哢!”
十丈外的竹子上方,忽然傳來一記細微的輕響,好像是大風將一根竹枝吹斷。
遠山心中一緊,用眼角餘光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影影綽綽看到一名同伴,一動不動地藏匿在茂密的枝葉裏毫無異常,似乎是自己多心了。
他微鬆一口氣,驀地,似乎依稀覺察到了什麽,垂目又望向了另一個方向,在那個位置,亮光一閃而至。
“不好!”
劉棟隻來得及想到這裏,便覺得腦袋正中的位置,傳來一陣刺痛的感覺。
他的身形開始下墜,意識逐漸向上飄忽而去。
高林在另一邊協同防守,望見了掉落竹林下方的劉棟,他自然曉得,這絕對不是失手所造成的。
“有敵襲!”
還未有發現敵人的蹤影,但不意味著他不會警覺,並發出警報。於是,他果斷的按下了警報和對講按紐。
可是,自內而生出的除了沙沙聲,再無其它。
“怎麽會這樣,兩套通訊係統,竟然都在這個時候被人給破掉了。”高林的心,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身為曉風會所的保衛,他們手中的設備也是極為高端的。
單是通訊係統就有兩套,一套用於彼此間的對講,另一套警報是單獨的係統,也可以做為備用的對講係統,來保持保衛之間的聯絡。
但是,兩套同時失靈,便意味著,對方的滲透,是極快速和犀利的。
就在這時,他的眼睛望見了一個男人,這男人神情悠然,向著他微微一笑,兩道銀色的線,便風馳電掣而來。
空氣之中的香味彌漫開來,霧氣繚繞之下,更加襯得柳寒煙的醉眼朦朧。
她的動作在酒精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的大膽,笑聲也是格外的明亮,一舉一動,對於許天移而言,都生出了強大的媚惑感。
隨著白衣少女的醉意更深一分,許天移的心中便生出了更多的渴望,難以消彌。
“幸好我用了這個藥,讓你的神智得以迷失,老爺子既然做出了這等事情,我也就不管不顧了,反正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殺了我的。”許天移咬著牙說著話,望向了柳寒煙迷人的身體。
“你的心中是想著要通過和我發生關係,好生出下一代許家的子孫,這份大禮我今日笑納,可是許家的子孫,卻絕對不會讓你生下來。”
說著話,他也是自桌邊取出了一個小東西,可是,當他正準備將其撕開的時候,隻覺得腦後一痛,便暈厥了過去。
“我還要再喝一杯!”
柳寒煙嬌聲的說著話,朦朧之間,她隻覺身體軟綿綿的、腦中輕飄飄的,感覺十分怪異奇特。
身邊的一切的景物,都顯得那麽的虛幻迷離,朦朦朧朧之中,顯得一點都不真實。
突然地,一個人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他的笑容是那麽迷人、眼神是那麽的吸引。
“抱緊我。”她隻覺得喉嚨有些發幹,喘息著說道。
這話卻是令剛剛敲暈許天移的王思遠心頭一震,而這時,柳寒煙已是悄然間,輕輕的靠了上來。
柳寒煙隻覺得自己的那一顆心,越跳越急促,她感受著這與自己靠得極近的身子,滑溜溜地又熱又燙,還帶著一股強烈的、火辣辣的氣息。
一時間,她的芳心如飲純釀、如沐春風,“抱緊我!”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地摟住了王思遠。
王思遠先是茫然了一下,但隨即便開心了起來。
“既是送上門來的便宜,那還不是不占白不占。”
王思遠心中想著,便也靠了過去。隨著他的靠近,柳寒煙感到一個硬梆梆、火辣辣的東西,壓到了她的大腿上麵,令她覺得身體的下方,有點莫名的騷亂、心裏有點不安的躁動。
她不由自主地低頭去看,想看看那是個什麽奇怪的東西,然而,因為被兩人的身子遮住了,她並沒有看到那是什麽,反而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麽時候,被脫得一件不剩,而他的渾身上下,也是同樣光溜溜,變一絲不掛。
清白的身體這麽直白的暴露在人前,柳寒煙雖然精神上有些恍惚,但還是本能的覺得有一些羞澀難當。
雖然,她這時的腦子裏,迷迷糊糊的沒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會是如此,但是一時之間,她的本能,卻隻是想要把王思遠給推開。
然而,本能雖想推卻,但不知為何,她的雙手,卻又綿又軟地使不出半點力來。
雖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貼得那麽近,但不知為何,她檀口中呼出的,卻是莫名奇妙的撩人輕吟。
王思遠見她抵抗輕微,頓時也是勇氣大增,右手一探,輕輕地握住了柳寒煙的身體。
“啊,不能!”
柳寒煙嬌呼了一聲過後,春蔥般的玉指一緊,本能地抓住了他那可惡的手,王思遠笑了笑,沒有說話,食指輕點,算是回應。
手指及體的瞬間,柳寒煙如遭電擊,隻覺一陣麻癢的、酸軟的、舒服得說不出的感覺,把她雙手僅餘的一絲用以反抗的力氣都抽走了,一時間,她無奈了、迷惘了,她發現自己既沒什麽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開那隻好像充滿了奇異魔力、可惡複可愛的大手。
沒遇到預期的抵抗,王思遠的動作便更加的大了。
柳寒煙禁不住完完全全的沉醉在了那甜蜜而迷蒙的時空之中,她情不自禁地環住了王思遠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獻上自己珍貴的、心甘情願的香吻。
麵對柳寒煙這無比熱情的舉動,王思遠也是低下頭,薄薄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香唇。被他這麽吻著摸著,隻一會兒,柳寒煙便覺得身子越來越熱,那雪白的肌膚上麵,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晶瑩的汗珠。
她輕輕的喘著氣,不知什麽時候,迷糊之間,她聽到自己虛幻的聲音,彷佛來自很遙遠的地方,
“給我!”
其實,她也說不出自己要的是什麽,隻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了出來。
王思遠聽了柳寒煙的聲音,也是輕笑著說道,“好,我給你,但你要先幫我,我才能給你!”
聽著這話,再望著王思遠的動作,柳寒煙沒有任何的猶豫,便順從的點了點頭,靠上前來。
“奇怪,許家的動作,不可能這麽緩慢的啊。”宇文柔隱在暗處,作為配合王思遠行動的她,宇文天化給了她極大的權力,比如說可以呼叫支援,可以切斷會所的通訊。
正是有著這許多看不見的支持,他們的行動才會如此的幹脆俐落。但是,宇文柔很奇怪的一點也在這兒。
照道理來說,許家受到了這些不期而至的攻擊過後,一定會有一些動作,但是,他們卻沒有。
出現這種情況的唯一一種可能,便是許家的大腦出了故障,也就是說,許家家主遇到了可怕的危機。
“是誰和宇文家族想到了一塊兒,給這許家造成麻煩了呢?”宇文柔的心中想著。
在華夏城,可以在一夜之間做到這一步的,連宇文天化都會搖頭。但是宇文柔卻沒有料到,做到這件事情的,是一個女人。
王思遠更加料不到,這個女人他竟然還見過。
一位少女立在白發老人的麵前,笑笑的望著他,眼中帶著風情萬種,然而,卻令到曆經人間事的白發老人,身形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許岩,你還要掙紮嗎,豈不知道這一切的做法,都是徒勞無功。”少女笑著說著,向著白發老人款款行去。
她的身形婀娜,可是往前每行進一步,便可以見到前方的一排排人牆,向後退了回去。
空氣之中彌漫著血氣的味道,太過濃烈,讓人感到極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