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求推薦票)
楚星橋臉蛋一紅,心跳瞬間加快幾倍,渾身起雞皮疙瘩,尷尬一笑“四肢健全,不會自己穿鞋嗎?”
“爺命好!”錢多笑得很得意,挪動身子坐到床邊。
“坑爹的玩意,敗家的主!”楚星橋瞥錢多一眼,“懶得像攤爛泥,難怪冷心說你是廢物。”
“少爺才不是廢物。”
楚星橋的話,錢多不在意,可墨竹在意,聽後不高興了,邊替錢多穿靴子邊抱怨。
“奴婢命!”楚星橋取笑一句,玩著銀簫,昂首挺胸,大步流星朝門走去。
錢多跟墨竹的關係,並不僅僅是婢女跟少主那麽簡單,可複雜了。
可能,錢多隻是把比自己小一歲的墨竹當妹妹看待。
但是,墨竹卻不是那樣的情感,小時候當錢多是玩伴,兩小無猜;長大後卻不那麽想,似乎很依賴錢多,甘願陪在他身邊伺候,默默等待……
楚星橋邁步在莊園裏,東張西望瞅瞅豪華的富貴山莊,被山莊的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含苞待放的花蕾給吸引,深深的呼吸一口清新空氣,興致高便吹起簫。
悠揚的蕭聲在山莊裏回蕩,此起彼伏,給幽靜的清晨增添了幾分氣氛。
路過的仆人停下匆忙的腳步,靜靜聽一曲,就連枝頭鳴叫的鳥兒也安靜下來,欣賞另類不一樣的聲音。
“簫吹得不錯,連鳥兒都愛上你了。”錢多漫步而來,換上一身華麗的白衣,神采奕奕的很是精神。
墨竹陪在他身邊,臉上的笑容比花兒還燦爛。
冷心斜靠在走廊的紅木柱子上,劍不離手的她,也被簫聲給吸引,發現楚星橋還真是個多才多藝的人,人帥也就罷了,竟然還能吹出迷人的簫聲,真是沒誰了。
楚星橋的簫聲確實迷人,連鳥兒都為其陶醉,似乎有種詭異的魅力?
“少爺,夫人們還等著吃早餐呢?”
經墨竹提醒,錢多抿嘴一笑,衝楚星橋跟冷心招手,一起邁步去膳堂。
膳堂裏,除了錢萬千跟離人淚,六個貴婦已在等候。
一向不遲到的一家之主不在,除了落花知道摳門老公在那,其餘五個貴婦一頭霧水。
馮冉板著臉,陰毒的目光望著落花“老七,老公昨晚不是在你那兒嗎?”
坐著像樽佛,站著像門神的方言,目光在姐妹們身上掃掃“老五也沒來?”
“兩人不會睡到一塊了吧?”秋波眼裏泛起秋波,心裏也蕩起秋波,平靜的心已經亂了。
“不可能,老公好久沒去五姐那兒過夜了。”愛美的艾梅,拿著小刀,邊修指甲邊說,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都別瞎猜了,我爹昨晚在五娘那兒。”
錢多春風滿麵,右手拿著扇子扇動,慢條斯理,悠哉遊哉走進門,真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墨竹神采奕奕,心中的喜悅全寫在臉上,跟在錢多身旁,特別神氣,雙唇微閉,臉上的小酒窩很有感染力,迷人極了。
楚星橋跟冷心則是默默跟隨,一個氣宇軒昂,一個冷若冰霜,怎麽看都不像同路人。
“你怎麽知道?”麵惡心善的梅朵,撫摸著懷裏的小花貓,冷言少語的她,忍不住張嘴說話了,腦海裏疑問多多。
“因為十一郎是和事老。”落花微笑著,一點也不吃醋,麵善的模樣討人喜。
“老子催兒子結婚生子,兒子給老子當和事老,還真是親父子。”聽說老公昨晚去離人淚那兒過夜,馮冉心裏更窩火。
要知道,馮冉是大老婆,年齡也最大,三五天獨守空房是常事,三五年來也守活寡,得知摳門老公把自己涼一邊,寧可陪不會下蛋的離人淚,也不來暖被子,那叫個窩火,暗罵歲月是把殺豬刀,真特麽催人老啊!
人老珠黃的馮冉,錢萬千對她那裏還有興趣,都把精力放在最年輕最有活力的小老婆們身上了。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錢多邁步走到桌旁,落落大方在椅子上坐下,左手拿起白花花的包子,衝女人們微微一笑,“還等什麽,開吃啊!”
“老子還沒到,兒子卻先吃上,好一個孝子啊?”妒嫉心強的馮冉,陰陽怪氣數落錢多。
在富貴山莊,錢萬千定的家法中有一條隻要兒子不到,誰特麽也別想開吃,無論等多久都得等。
按理來說,錢多是應該等等父親的,隻是他一向無拘無束,無論做事還是說話,跟父親都沒個正經。
兩人名為父子,感情卻超出了父子,說話做事隨和,完全沒有父子間的拘束。
“老子來也!”錢萬千依舊穿著樸素的衣衫,摟著五老婆離人淚而來,心中的喜悅全寫在笑臉上。
二十年沒跟離人淚同床共枕,這對錢萬千來說,還真是小別勝新婚。
一刻後,又有種洞房花燭的感覺,後悔不該冷落嬌妻,有罪啊!
楚星橋跟冷心,頭一次碰到這種大家庭,看得也是醉了,心想除了皇宮,也隻有富貴山莊有這種排場,難怪說富可敵國的錢萬千是土皇帝了。
“爹,昨晚睡得可好?”錢多咬口包子,笑得壞壞的。
“身邊有個如狼似虎的女人,能睡好嗎?”錢萬千笑得合不攏嘴,一臉得瑟,賴皮的嘴臉真是沒誰了。
“討厭!”一向悲悲切切的離人淚,臉蛋羞紅,學小女孩撒嬌起來,一巴掌拍在老公腰上。
“哎喲!我的腰!”錢萬千笑得齜牙咧嘴,心裏甜得跟蜜糖似的。
“爹!年紀大了別那麽拚命,少加點班,多注意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
“我是被逼的啊!主動權不在我手裏啊!都是你小子給害的啊!”錢萬千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愧是賴皮啊。
一男二女七貴婦默默看著,靜靜聽著,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對這對父子更是想法多多。
“你們扯淡完了沒有?”父子倆的話,每字每句,聽得馮冉一肚子火,忍不住發飆了,陰毒的目光瞪著離人淚,“一夜風流,五妹年輕了不少啊。”
“大姐,你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啊。”瞧妒嫉心重的馮冉刁難離人淚,落花心有不爽,微笑著拿老太婆取笑。
“就是。”方圓隨聲附和,笑得像活佛,坐著更像樽佛。
“二姐七妹,你們怎能如此跟大姐說話,真是沒大沒小。”愛美的艾梅邊照鏡子邊說,選擇站在馮冉的陣營,一副溜須拍馬的嘴臉。
“都是姐妹,有話好說。”梅朵跟秋波異口同聲,誰也不幫,選擇中立。
我去!
七個娘分三派,這是要宮鬥啊?
這種事在宮裏可以有,但是在富貴山莊絕不行。
錢多琢磨後,皮笑肉不笑道“都是女人生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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