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拍賣會風波
在劇組裏拍戲確實遭罪,不過讓唐瀟瀟更加心塞的是,大叔竟然不見了。
打電話沒人接,發消息沒人回,把唐瀟瀟氣的直磨牙。
“瀟瀟。”林蔚然指著唐瀟瀟的脖子:“你這戴的是誰送的?”
唐瀟瀟眨了眨眼睛:“姐,你為什麽不猜這是我自己買的啊?”
林蔚然笑了笑:“這條項鏈我在繆斯官網上看到過。”
繆斯是世界頂級的珠寶品牌,唐瀟瀟眼皮子跳了跳:“姐………這這是繆斯的珠寶?”如果真的是的話,那得花多少錢啊。
唐瀟瀟覺得有些揪心。
林蔚然仔細看了看,目光裏也流露出一抹羨慕:“這個是繆斯的首席設計師anna最後一款作品,據說是有價無市。”
“…………那姐,這個得多少錢啊?”唐瀟瀟問的時候都有些肝兒顫。
林蔚然想了想:“我先前看的是八千萬,不過因為這件作品意義非凡,所以真買的話,價格肯定是要超過這個數兒的。”
唐瀟瀟聽見她說的這些後,愣了愣,片刻後,才艱難道:“我現在覺得自己好像在脖子上掛了套大別墅。”
林蔚然被她給逗笑:“怎麽樣?沉不沉?”
“沉!”唐瀟瀟都開始尋思這麽貴重的東西要不要還給厲莛北了。
傍晚收工的時候,唐瀟瀟這才看見了厲莛北。
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呢,就被厲莛北攥著手腕,給帶上了車。
“哎大叔!你幹嘛呀?”唐瀟瀟一臉懵逼:“這是要去哪啊?”
厲莛北偏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語氣淡淡道:“有一個拍賣會,你陪我過去。”
唐瀟瀟愣了愣:“拍賣會?就在這裏麽?”
“嗯。”厲莛北目光深深:“今天的拍賣會上有一件對我很重要的東西。”
唐瀟瀟“哦”了一聲,旋即又疑惑道:“那你為什麽非要帶上我啊?”
厲莛北抿著唇,專心看著前方:“這種場合帶女伴不是很正常麽?”
唐瀟瀟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點點頭:“也對。”
在帶她去拍賣會之前,厲莛北先是親自帶她換了套漂亮優雅的晚禮服。
“大叔,我怎麽都不知道這兒有拍賣會?”唐瀟瀟趴在窗戶處,好奇的往外湊去。
厲莛北淡淡道:“這個拍賣會每兩年舉行一次,時間地點都不定。
“咦,聽起來很酷。”唐瀟瀟眯著眼睛笑道。
厲莛北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那個地方,有些亂,你待會跟著我不要亂跑,知道麽?”
拍賣會還有這麽可怕?唐瀟瀟看著厲莛北認真的臉色,有些狐疑。
沒多久,車子就直接停在了一家裝潢奢侈的會所外。
厲莛北牽著唐瀟瀟的手,在門口遞了請帖。
一進去,唐瀟瀟就看見裏麵已經來了不少人。
穿著統一服裝的侍應生捧著酒水來回穿梭著。
厲莛北看也沒看這一樓裏的人,牽著唐瀟瀟徑直往樓上去。
直到來到三樓,厲莛北才推開了其中一個包間,走了進去。
“大叔,這裏好多人啊。”房間並不是四麵封閉著的,而是其中一扇開著,正對著不遠處的拍賣中心。
厲莛北翻著桌子上的拍賣品,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大叔。”唐瀟瀟戳了戳厲莛北的胳膊:“你在看什麽呀?”
厲莛北頭也沒抬一下:“看東西,你要是餓了,先吃點桌子上的東西。”
“哦。”唐瀟瀟從桌子上隨便抓了塊點心塞進嘴裏,意外的發現味道還不錯。
拍賣會還要一個小時後才開始,唐瀟瀟又是個坐不住的。
“大叔大叔,我們去外麵看看吧。”唐瀟瀟拽著他的胳膊央道。
厲莛北有心事,這時候也沒心思陪她鬧,想了想,說道:“你去隔壁玩吧,隔壁是封止然在。”
唐瀟瀟支著下巴看他:“大叔,你不去啊?”
“我不去了。”厲莛北揉了揉額頭:“我還有事情要想。”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唐瀟瀟站起來,笑眯眯的對著厲莛北擺了擺手,就出去了。
而等出去之後,唐瀟瀟有點懵逼,剛才好像忘了問大叔,封止然是在哪一邊啊?
隔壁………到底是左邊還是右邊?
唐瀟瀟然後再回去問一次了,想了想,就幹脆碰運氣吧。
唐瀟瀟比較喜歡右,所以就直接推開了右邊的包廂的門。
“餓……不好意思啊,我走錯了,打擾了,再見。”唐瀟瀟擺了擺手,紅著一張臉退了出來。
好尷尬啊,碰見一對小情侶在裏麵卿卿我我,簡直不要太羞澀好嗎?
再次推開左邊的門,這一回總算是走對了。
可是………
“封止然,你你你在幹嘛?”唐瀟瀟一臉驚恐的看著裏麵那對摟在一起的人。
如果沒看錯,封止然抱的那個是男人吧,而且,還是厲莛北的好朋友吧???
這個世界好像有點玄幻。
封止然聽見聲音,還回過頭,笑著跟唐瀟瀟打了個招呼:“小嫂子,你怎麽來了啊?我堂哥呢?”
封止然說話的時候,手還是摟著江寒的脖子的。
江寒被他纏的早就一個腦袋兩個大了,這會看見唐瀟瀟,也忙不迭道:“小然,你去跟瀟瀟玩吧。”
封止然加大了手上的勁兒,擰著眉頭說道:“再你沒答應我的條件之下,休想我放開你!”
江寒嘴角抽了抽:“你到底聽不聽話?!再不聽話我真替你哥抽你了啊!”
唐瀟瀟看了看,再看了看,發覺……雖然兩個人看起來有些搞基的嫌疑,但其實,就是封止然這個臉大的單方麵的在逼迫著江寒什麽。
“呼。”唐瀟瀟鬆了口氣,這倆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封止然也不知道到底要江寒幹什麽,總之,臉上是一副江寒你要不答應我就勒死你的表情。
唐瀟瀟原本是要走的,可是封止然卻不讓。
“小嫂子你別急著走啊!”封止然叫道:“我跟你說點事兒,關於我哥的。”
片刻後,江寒好不容易重獲自由,自覺的退離封止然幾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