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烏托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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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二人就這麽對峙了半會兒,準確的,是我愣了半會兒。
因為對麵騎馬之人實在奇怪,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身上散『露』出來的強大氣息,都讓我覺得與世不符。
古代打扮我見的多了,關鍵這人還不一樣。
她渾身上下都是純白一片,連腰間掛著的精致長劍也是純白『色』,背上搭著的披風以及頭頂的帽子和遮臉的紗布,皆是白『色』。
最引人矚目的,是她的披風,似乎是用什麽羽『毛』製成,微風掃過輕輕動彈,真如白『色』翅膀一般。
從頸下洶湧的特殊身體特征可以判斷,她是個女『性』。
如此神秘,又有如此強大的修為,讓我第一時間聯想到身後的靈山宗。
我不覺在想,這靈山宗的屠殺,會不會出自這人之手
現在攔路,怕是早早就埋伏在這裏等著我吧
越想越心驚,我警惕的『摸』出了戒刀,盯著前麵的白馬白衣女人,不知為何,緊張的心都開始砰砰砰跳了起來,手心冒汗。
我不見她眉心的修為品級,但從她身上散『露』出來的靈力來,絕對不是我能對抗的敵人。
於是我咬了咬牙,當機立斷,猛的踩下了油門,準備趁之不備的撞過去。
突然起速,讓越野車的輪胎在地麵迅速的旋轉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也在同一時間衝了出去。
我緊緊捏住方向盤,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眼見著越野車就要撞向攔路之人,隻見她座下的白馬,突然揚起了高高的馬蹄,前蹄“砰”的聲踹在了車頭上。
原本衝刺的越野車,瞬間停止,被白馬一蹄子踹的車頭往後揚起,差點兒沒翻過去。
我坐在駕駛座上,緊緊捏著方向盤,直到車頭砸地。
相比之下,那一身白羽衣的女人和白馬,依舊穩穩的站在原地,像是什麽事兒沒發生一樣。
我知道,今要想硬走是不可能了。
見攔路的女人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我便咬牙推開車門下了車。
“前輩何人”
我捏著戒刀,時刻戒備著,但在對方絕對實力麵前,也不敢輕舉妄動。
騎白馬的女人輕輕揚了揚下巴,在陽光下,我隱約能到她帽簷下的眼睛,如清泉裏一塊未融化的冰塊,透徹精美而冰冷。
她的聲音也亦是如此
“我是烏托城人。”
聲音不大,卻已經讓我有種無法靠近的冰冷感,這種冰冷感不是與生俱來,而是經曆了太多的磨難傷痛煉成。
烏托城這個名字,我也聽人過。
據是羽帝打造的自由城邦,是座四周環海的島,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去的,好多無事的修士好奇的想一睹為快,結果連地方都找不到。
我禮貌的拱了拱手
“前輩有事找我”
騎白馬女人輕輕點零頭,隨後道
“李曉”
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也在心裏稍稍放心了些,至少這騎白馬的女人不是屠殺靈山宗的凶手。
隻是,這烏托城的大佬,找我幹什麽
我趕緊點頭
“是,晚輩是李曉”
確認了我的身份後,她從懷裏『摸』出了一張青『色』的竹牌子,單手揚了起來
“李曉聽令。”
我一臉蒙圈,眯眼向那竹牌子,上麵刻了三個端正的字“羽帝令”。
突然來這麽一手,讓我措不及防。
我沒有跟羽帝打過交道上次對付京武時,隻是了兩句話而已。
想著畢竟是羽帝令,電視裏有句台詞是見令如見君。
於是我琢磨著,準備單膝跪下,喊著“李曉接令”
結果我雙腿剛彎,那騎白馬的女人就迅速的揮手,硬生生靠著一股靈力把我拉直。
“羽帝不是皇帝,無需跪拜。”
我懵懵懂懂的點零頭,站在白馬前,等待著她繼續下去。
這人持有羽帝令,又有強大的修為在身,應該身份也不簡單吧。
她繼續道
“羽帝有令,命李曉前去尋找十二名星君,聚齊後前往烏托城匯合。”
還是十二星君
我原本都已經放棄了十二星君的這個推算,因為狼的幸存者已經所剩無幾了。
關鍵是,現在還能湊齊十二人麽
我試探『性』的問道
“怎樣才能確定,誰是星君”
她直接簾的道
“你們這幫人,幸存下來還活著的,就都是星君。”
我又問道
“那星君有什麽作用”
騎白馬的女人頓了頓,隨後道
“現在暫時還不能發揮作用,但今後你就會明白。”
這話模棱兩可,了跟沒一樣,我也就聽聽罷了。
終於來了個明白人,好像什麽都知道的樣子。
於是我幹脆問道
“狼是不是羽帝假扮的”
騎白馬的女人轉頭了我一眼,冰晶般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寒意。
她似乎在強忍著情緒,隨後輕聲道
“前段時間,羽帝率領各暗鋒神衛偷襲真正的狼營地,也就是『操』控你們進行遊戲的真正狼,所以你們才有機會趁機逃脫。”
我心中一驚,果然被我猜對了,狼確實是被什麽事情給耽誤了,都無暇顧及我們。
原來是羽帝暗自出了手。
我感激的同時,也好奇的問道
“那狼已經死了嗎”
騎白馬的女人,神情稍顯黯淡的搖了搖頭
“從卜卦師的卦象來,狼並未死而羽帝以及眾位暗鋒神衛,卻失蹤下落不明了。”
羽帝為了對付狼,居然已經失蹤了。
我相信這個輕描淡寫的消息,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對於下修士來,更是爆炸般的信息。
信息量實在太大,一時間我腦子都有些混『亂』,不知道該問些什麽了。
想了半,忽然想到了烏托城三字,更是想到了許久以前和師父徐有才挖出來的那副棺材。
便隨口問道
“青蓮也是烏托城人
騎白馬的女人似乎也在觀察我,可能也在思考我能不能被信任。
他輕聲道
“是青蓮大人也隨羽帝一同去了。”
其實我現在對那什麽青蓮大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隻是隨便點兒話,好讓我能有時間多縷縷頭緒。
這時候,騎白馬的女人又開口道
“羽帝願意信任你,不代表我會信任你。”
“今我跟你的話,你若透漏出去半句,我定會取你『性』命”
著,她勒了勒馬繩,白馬調頭就“蹄踏,蹄踏”邁著步子離開,很快便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