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實力懸殊
張辮!當今地府黑無常!
它的突然出現,幾乎讓所有人都吃驚不已。
周邊原本打的熱鬧的白陰差和暗影獵手們,看到張辮高大的身影後,都停下了手。
隨著一名白陰差恭敬的半跪下去,其它白陰差紛紛跟著跪地。
到底,無論黑白,隻要是陰差,它們心裏都隻裝著兩個人,一個黑無常,一個白無常。
那是黑無常將軍,好高大……
它竟能赤手捏住帶火的鐵鏈,那個白陰差剛剛對它言語侮辱各種不屑,現在怕是要還回來了。
好些村民都被白陰差們抓在了空地上,張辮的登場,它們親眼目睹。
此刻,最難受的莫過於怒火上頭的周末。
它被張辮盯著問話,剛剛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或許它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麽會對張辮如此害怕。
周末不可思議的看著張辮的大手,喃喃道:
你……你什麽不怕……
張辮麵無表情的動了動嘴唇,白臉紅腮在它臉上非但不可笑,反而有種詭異的淩厲。
汝等火,撓我癢癢?
周末嚐試著拽了拽水晶鐵鏈,結果張辮紋絲不動。
它看向周邊自己帶來的白陰差們,知道自己這次已經闖了大禍,幹脆咬牙拚拚。
正如它所,張辮的鐵鏈和它一模一樣,而在地府,陰差的實力強弱,就靠鐵鏈顏色來分辨。
照理,都是水晶鐵鏈,兩人實力應該相差無幾。
周末顯然也是這麽想的,它收起對張辮的畏懼,扯著鐵鏈一端猛然躍起。
動作靈活的它,試圖拖動鐵鏈繞到張辮的腦後,從而咋轉守為攻。
那高大的張辮,如一尊神般,穩穩的站立著。
它隻是輕輕歪了歪頭,似乎在看周末到底想搞什麽鬼。
結果等周末正好躍到頭頂時,張辮捏著鐵鏈的大手,猛的往地上一甩。
砰!的一聲大響。
隻見鐵鏈劃出一道半圓弧線,但砸在地上的不是鐵鏈,而是瞬間灰頭垢麵,口中吐血的周末。
毫無反手餘地,張辮甚至至始至終都沒移動過雙腳。
那周末奇跡擺放,抹了把嘴角的血痕後,再次躍起,自命不凡的它,還在躍起的同時喊道:
我不信!都是水晶鐵鏈,你憑什麽比我強!
伴隨著吼聲,周末幹脆鬆手丟掉了自己的鐵鏈,火焰瞬間消失。
它再次躍起直衝張辮,還悄然抹了把短刀出來。
狠厲的周末,滿腦子都是要了張辮的命。
可結局依舊沒有任何改變,張辮借著它的鐵鏈,揮臂一抽。
水晶鐵鏈在張辮手裏,又變成了另外一種感覺,雖然沒有矚目的火焰,但撕破空氣時附帶的光芒,讓人生畏!
周末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再次被張辮攔下,這次它被自己的鐵鏈纏住腰身,任憑它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最後砸在地麵痛的卷縮起身子。
大家看的是目瞪口呆,特別是躺在地上重贍伍元昌,眼裏又是敬畏又是欣慰,我相信這種被自己老大出氣的感覺,絕對爽炸了。
真厲害啊!
剛剛一打三的白陰差領頭,在無常將軍麵前,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櫻
不愧是黑無常將軍,實至名歸!
遭遇劫難的村民們呆在一起,在它們心中,張辮的出現就如同救命恩人般重要。
連我身邊的老姚也感歎:
這大個子無常,實力比那白陰差高的可不止一點半點。
我順勢問道:
依你看,它現在什麽實力?
老姚經驗豐富的努了努嘴:
反正至少比靈丹境還要高一個大級別吧……
起來,我還不知道靈丹境到底分幾個境界,更不知道靈丹境後麵又是什麽境界,感覺修行圈子的品級境界,是無限延伸。
想著,我問道:
姚大人,靈丹境後麵是什麽境界?
姚大人:
我也不是太清楚,之前聽一位妖界皇室的大人提過,好像叫:靈元境。
靈丹境的高手就見的不多,更別提靈元境了,從未見過。
……
此時,倒在地上的周末狼狽至極,大起大落太快,讓個性本就極賭它,瞬間情緒崩潰。
它不要命的咬牙猛捶地麵,衝張辮吼道:
你假裝用水晶鐵鏈,是故意裝給我們看麽?還是害怕白無常將軍奪了你的位置?
張辮的麵無表情,聽到白無常三字,總算是撇了撇嘴:
汝真似給白無倉丟臉!
著,張辮猛的揚起胳膊,把水晶鐵鏈甩起。
那周末終究是害怕的抬手擋在腦前,結果鐵鏈在空中甩直時,張辮雙手用力一扯。
砰鐺!一聲脆響,水晶鐵鏈瞬間斷成兩截。
張辮淡漠的又補充了句:
汝不配當陰差!
周末親眼目睹自己的武器被張辮徒手扯斷,臉色又憤怒又悲痛,兩隻手使勁的扣著地麵。
我聽到有人:
陰差的鐵鏈,相當於它的第二條命,鐵鏈斷了,這陰差身份也相當於死了。
這對陰差來,簡直比殺了它還難受……
張辮揚起下巴:
滾!本髒爺再在地府遇到汝,定取汝性命!
周末咬牙切齒的埋著頭,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般,它聽到張辮要放它走,還有些不可信,但幾番試探性的爬起身後,還是踉蹌著身子狼狽的逃離了這裏。
衝進雜草叢時,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眼裏盡是怨恨。
我不知道張辮為什麽要放過這種惡徒,但它身為黑無常,一定是有它的道理。
黑白無常不和,已經很明顯。
或許,它也是為了息事寧人吧!
等周末離開後,張辮才轉過身,掃向跪地的白陰差們:
汝等,都沒四情做?
滾!
這麽多白陰差,屁都不敢放一個,都埋著頭低調的離開,似乎生怕被張辮看到臉記住。
接著,張辮先是看了看伍元昌的傷勢,見沒大礙後,又走向了黑袍祭祀身邊。
黑袍祭祀被周末打傷,一直處於暈睡狀態,此刻才勉強睜開眼。
將……軍,老夫,老夫違約了……
黑袍祭祀這話時,邊上的暗夜獵手們都難受的埋下頭。
張辮什麽話都沒,大手快速的在黑袍祭祀身上按著,隨後又連續丟了三顆藥丸進它嘴裏,這才回頭喊道:
抬進屋!
我和姚大人以及身後兩名村民連忙往過走,那張辮似乎現在才發現我。
它兩眼一眯:
咦!掃鬼……汝怎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