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畢業
“我應該近視了。”,季一任看著溫若寒一本正經地說道。
“近視?”,溫若寒盯著她亮如星辰的眼眸,有些擔心。
“嗯。”,季一任想了一下,看著溫若寒道:“找個時間,陪我去配一副眼鏡?”
溫若寒睨了她一眼,“電視好看?”
季一任點了一下頭,“還行。”
溫若寒:“你以後再給我抱著電腦看電視試試。”
季一任比劃了一個OK的動作。
溫若寒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把下午的工作推到晚上,陪著季一任去醫院配眼鏡,經過檢查,確定季一任是假性近視,還可以恢複,平時須得注意用眼衛生。
然後季一任的手機就被溫若寒監督了,順帶電腦也被監督了。
找不的樂子的季一任,閑的蛋疼,隻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一個不小心考到專業第一名,如此折騰,季一任開始穩居專業第一名,順帶在學生會東摸一下西跳一下,加上活潑開朗的性格和做事雷厲風行的風格,一不小心混了一個學生會主席,整個人忙成了一個陀螺。
這邊盛華營銷廣告公司不斷擴展,穩步進行,溫若寒忙成了一個機器人。
兩人見麵的時間屈指可數。
如此折騰,又過去一年,季一任大三了。
這天,季一任吹幹頭發,正在化妝,準備去見溫若寒。
江悅順手捏了一下季一任的頭發,拍了拍她的肩膀。
季一任打底的動作一頓,看著江悅,“怎麽了?”
江悅拿起手機,點開一張美發圖片,遞給季一任,“你看看。”
季一任接過手機,一看,是最近流行的泡麵卷,還挺好看的,“要不我也去試試。”
江悅打了一個響指,“我也要去,一起。”
“等等。”,季一任拉住江悅。
“怎麽了?”,季一任摸著下巴打量了江悅一下,發現有點不一樣,穿的跟個小仙女一樣,還開始化妝了,“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江悅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頸。
“和卓辰陽。”,季一任八卦地看著她。
江悅輕咬了一下唇瓣,“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額角。
季一任當即被逗樂了,“挺好的啊!”,總算是走出霖宇哥哥的坑和卓辰陽在一起了,挺好的。
一提到江霖宇,季一任不免在心頭輕歎一口氣,有些抱歉地看著江悅,“那個,悅悅啊!”
江悅知道她說的什麽事,笑著挽起季一任的手肘,“沒事,都過去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我知道,現在我有卓辰陽挺好的。”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大二發生的事情還挺多的,她追江霖宇,到後來卓辰陽喜歡上她,在到卓辰陽家裏破產,他頹廢,她認清自己的心.
這一切的一切都挺殘忍的,好在他們都快速地成長了,還認清了自己,及時抓住了彼此的手,陪著彼此度過最艱難的時候,真挺好的。
“走了。去燙泡麵卷去。”,江悅拉著季一任要走。
“等著,我還沒畫好妝,先等我把妝畫了再說。”,季一任動作迅速地拿起粉餅繼續打底化妝。
——
福滿堂。
溫若寒抬腕看了一下時間,距離季一任說的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了。
溫若寒又喝完了一瓶怡寶,這已經是第三瓶了。
溫若寒拿起手機開始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過了一會兒,一股淡淡地洗發水味道撲鼻而來,有點刺鼻。
溫若寒皺了皺眉頭,抬頭朝他對麵看去,看到坐在他對麵的金毛獅王,頓時:“……”
季一任衝著溫若寒尷尬地笑了笑,“還挺有特色的。”
溫若寒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笑出聲。
季一任:“……”
“你是剛去化工實驗室做了實驗嗎?”,溫若寒笑看著她道。
“什麽意思?”
“不然頭發怎麽炸成這樣?”
季一任:“……”,深呼吸一口氣,“我這是最新流行的韓式泡麵卷,你懂嗎?”
溫若寒配合地點了一下頭。
季一任默默地捂著臉,生無可戀,“醜死了。”
溫若寒:“還好。”
季一任:“真的嗎?”
“嗯。”,溫若寒點了一下頭,又笑了。
季一任:“……”
吃飯間隙。
溫若寒看著季一任關心道:“確定能保研嗎?”
季一任扯了一張紙巾,擦了一下嘴,看著溫若寒,“確定。”
“嗯。”,溫若寒幫她燙好菜,放進她碗中。
季一任吃著菜,看著他,“你都不誇一下我嗎?”
溫若寒好笑地看著她,而後點了一下頭,“還不錯,挺有自己的想法的。”“是吧!”,季一任笑得彎了彎眼睛。
“讀完研呢?”,溫若寒挺好奇她的計劃。
季一任想了一下,“那就讀博,我想留在A大任教,然後留著桐城陪著你,感動不?”
“嗯,真要好好感動一下。”
“敷衍。”,季一任很不爽。
溫若寒不置可否。
“對了,我聽言學長說你們已經開始收購鳳揚營銷策劃公司了。”
“嗯。”,溫若寒悶哼一聲,“最遲明年。”
季一任朝溫若寒比了一個心,“太棒了,我家溫寶寶,就是厲害。”
溫若寒好笑地看著她。
——
時間恍然如夢,轉眼飛逝。
盛華營銷策劃公司成功收購鳳揚營銷策劃公司,季一任成功保送A大研究生,季亞銘秉著承諾不在摻和他們兩人的事情。
寒廣生因為賭博欠債,偷盜,鋃鐺入獄。
6月,畢業季。
季一任順利完成畢業論文答辯,以優秀大學生的身份順利畢業。
畢業那天,溫若寒已經出差在外五天有餘。
隨著畢業典禮的結束,禮堂內,陸陸續續的人退出禮堂,轉眼禮堂就隻剩下季一任一人,空蕩無聲。
季一任想溫若寒了,很想。
“啪。”的一聲,禮堂的燈光突然亮起來,整個禮堂亮如白晝。
季一任微微一愣,看向禮堂門口,看到站在禮堂門口手裏捧著鮮花的溫若寒,當即一愣,鼻腔一酸,笑看著他,“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