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間接性接吻2
“嗯。”,季一任開心地點了一下頭,“你也試試。”,順手把碗遞到溫若寒的唇邊。
溫若寒微微一愣。
季一任點了一下頭,“試試。”
溫若寒接過,喝了一口。
季一任興奮地問道:“對不?”
,粉嘟嘟的唇一張一合。
溫若寒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敷衍地“嗯。”了一聲,連忙把季一任給推出廚房。
隨著季一任“誒。”的一聲,廚房門被關上了。
“搞什麽?”,季一任捧著碗,一臉懵。
――
吃飯結束,季一任捉住溫若寒的手,主動請纓,“我來洗,我來洗,你去看蛋糕。”
溫若寒連忙抽回手,看著她表示嚴重懷疑,“你來洗?”
“嗯。”,季一任點了一下頭,“我來洗,你今天是壽星,你休息。”,話畢,動作麻利地收拾好碗筷進了廚房。
溫若寒笑了。
季一任洗好碗筷,手上甩著水,走到客廳,看到擺放在茶幾上的被她摔壞的蛋糕,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尷尬地看著溫若寒道:“怎麽會這樣?”
,連忙跑過去,“算了,別吃了吧!我重新去買。”
溫若寒捉住季一任的手,季一任微微一愣,扭頭看著溫若寒。
溫若寒順手用勺子挖了一勺吃下,季一任睜大眼睛。
溫若寒點了一下頭,“挺好吃的。”
季一任抿唇盯著他又吃了一口蛋糕,試探地問道:“真的嗎?”
“嗯。”,溫若寒順手用勺子挖了一勺遞給她,“試試。”
季一任“哦。”了一聲,吃下,臉當即變綠,一把抽回手,捂著嘴,跑到垃圾桶麵前,吐了蛋糕,無語地看著溫若寒,“你騙我。”
溫若寒手背抵在鼻尖,笑道:“你是不是把鹽當成白砂糖扔進去了?”
季一任:“……”
溫若寒笑著搖了搖頭,又挖了一勺吃下。
“別吃了,這麽鹹。”,季一任要去搶溫若寒的勺子。
溫若寒順手抓住季一任的手,一拉,季一任一個趔趄栽在沙發上,一臉懵地看著溫若寒。
溫若寒凝眸看著她,四目相對之時,周圍空氣瞬間凝固。
溫若寒盯著季一任唇角的奶油,喉嚨滾了滾,慢慢地朝她靠近,溫熱地呼吸地噴灑在季一任的臉上。
季一任整個人頓時成了木魚,瞪大眼珠子看著溫若寒不斷放大的臉,視線落在他嫣紅的唇上,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連忙閉上眼睛。
溫若寒當即回過神來,動作一頓,盯著她精致乖巧的臉頰,揚起唇角,順指將她唇角的奶油擦掉,收回手,坐好,扯了一張紙巾擦幹淨,扔掉紙巾,繼續吃蛋糕。
季一任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盯著跟個無事人一樣坐在哪兒吃著蛋糕的溫若寒,反應了好幾秒,沒反應過來。
溫若寒回頭看著她。
季一任默默地抬手遮住臉,想挖個地縫鑽進去。
溫若寒見此笑了笑,緩解她的尷尬道:“這蛋糕別有一番風味。”
“你確定?”,季一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溫若寒悶哼一聲。
“那我以後天天給你做。”
“咳。”,溫若寒被嗆了一下,看著她嚴肅地叮囑道:“你還是好好學習,比較好。”
“哦。”
“嗯。”,溫若寒又吃了一口蛋糕,放下勺子,取了一張紙巾,擦嘴之後,扔掉紙巾,看著季一任,“對了,試卷做完了嗎?拿給我看看。”
季一任搖了一下頭,“沒。”
溫若寒:“……,做。”,一字令下。
沒情趣。
季一任心頭翻了一個大白眼,灰溜溜地跑去做題。
――
下午。
溫若寒送季一任回家,凜冽地寒風呼呼地吹著,大雪紛飛。
溫若寒要攔計程車。
季一任見此攔住,“走路好不好?”
“你就陪著我走一會兒。”
溫若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而後取下圍巾,順手把她裸露在外的手裹住,“下次出門你在不給我戴手套,試試。”
“你不是也沒戴。”,季一任看著溫若寒紅了的手,心疼地說道。
溫若寒白了她一眼,季一任默默地閉上嘴,“哦。”
“嗯。”,溫若寒悶哼一聲,拉著裹著季一任手的圍巾,“走了。”
“哦。”,季一任跟上,總覺的這走姿有點奇怪,像什麽,像押赴刑場的犯人被監押的人押著走。
“季一任。”
“嗯。”
“我~。”
“怎麽了?”
“沒什麽,還有4個月堅持一下。”
“哦。”
“溫若寒。”
“嗯。”
“如果我沒考上,怎麽辦?”
溫若寒腳步一頓,扭頭看向季一任。
季一任仰頭看著他,“我說萬一。”
溫若寒凝眸看著她。
季一任垂下腦袋。
溫若寒走到她身邊,停下,手扣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入懷中,下頜擱在她腦袋上,“別想太多,還有時間。”
“嗯。”
――
步入高三下學期。
所有人頭上都繃了一根弦。
一有風吹草動就讓所有備戰高考的人心驚膽戰。
整個高三的人全部打起100分警戒,以防萬一。
卻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艾曉彤因為壓力過大,得了抑鬱症沒有及時的治療,跳樓自殺。
這一折騰鬧得人心惶惶,越發緊張,但也隻能咬牙繼續堅持。
這天晚上。
任一端了一杯牛奶去季一任房間,輕敲了一下房門,“乖乖,媽媽可以進來嗎?”,沒人回答。
任一又試著敲了一下門,還是沒人,心頭一驚,連忙開了房門,跑進房間,聽到衛生間裏傳來嘔吐的聲音,心頓時揪住,衝進衛生間,看到季一任麵色蒼白,抱著馬桶幹嘔。
“怎麽了,這是?”,任一手貼著季一任額頭上,確認她是不是發燒了?
季一任有氣無力地推開任一的手,又抱著馬桶吐了好幾下,緩解過來之後,直接坐在地板上,抱著馬桶,“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任一連忙把季一任抱在懷中,拍著她的背,心疼地說道:“那裏不舒服,我們馬上去醫院。”
季一任埋在任一懷中,雙手揪著任一睡衣,哭的哽咽,“我背不完,背不完,什麽抗日戰爭,什麽離騷,什麽哲學,背不完……。”,絮絮叨叨半天,要多崩潰就有多崩潰,崩潰到任一的心揪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