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切都結束了。
任母無語地看了她一眼,“行了,下次別這樣做了,我會和爺爺談談,你給我安分點,別惹事了。”
“哦!”,任一乖巧地點零頭,轉移話題道:“媽,你這段時間回來待幾?”
“一個星期。”,任母幹脆利落地回道。
“才一個星期呀!”,任一有些低落。
任母看了任一一眼,收回視線問道:“要不和我一起去M國?”
“不去。”
――
星期六。
蘇城醫院。
任母提著水果,走到病床床頭櫃邊,放下水果,看著虛弱地躺在病床上的任粟,喊道:“爸。”
任粟扭頭看著任母,笑了,“你回來了。”
任母“嗯。”了一聲,調了一下室內的空調溫度,幫任粟掖了掖被子,關心道:“感覺怎麽樣?”
任粟拍了拍任母的手背,安撫道:“還好,別擔心。”
看著氣喘籲籲的任粟,任母麵色變得凝重起來,“嗯。”了一聲,看向站在病房門口的任一道:“過來幫爺爺按摩一下腿。”
任一“哦!”了一聲,走過去,衝著任粟嘿嘿一笑,“爺爺。”
任粟翻了一個白眼,“哼。”了一聲。
臭老頭,傲嬌的很啊!
任一撈開被子,幫著任粟認真按摩,聽到爺爺和媽媽聊公司的事,聊著聊著話題直接偏了,轉向任茹欣那件事上。
“子路沒那麽大的本事。”,任母看著任粟認真地回道。
任粟微微擰眉,“那就奇怪了。”
上次他讓黃叔重新報案的時候。
黃叔回來告訴他,這個案件不成立。
一夜之間所有的證據全部銷毀。
但凡事涉及到這樁案子的人全部調離到其它崗位。
到最後這件事隻能做罷。
這還真是一件奇事。
――
不想和時茹月倆母女有過多的糾纏,任母估摸著時間點到了,提著任一離開病房,去了酒店。
任一洗了一個熱水澡,躺在沙發上,吃著水果,晃著腳丫子,拿起手機。
剛打算問一下方可涵,昨季一凡的事時,江梓來電話了。
任一百無聊賴地接羚話,電話那頭狂轟亂炸。
“老大,可涵聯係你了嗎?”,江梓的語氣很急。
“沒?”,任一一頭霧水,又塞了一口芒果,“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壞了。”,江梓語氣變得凝重起來,而後焦灼不安地解釋道:“可涵出事了。”
――
你自己看看你的成績,居然跑到全年級第五名去了,丟不丟人。
我還指望你考上京華大學,簡直就是做夢。
……
我沒你這樣的女兒,一無是處,簡直把我們方家的臉都丟盡了。
我堂堂A大的教授怎麽會生出你這麽一個沒用的廢物。
沒用的廢物。
一無是處!
字字誅心。
方可涵迷茫地漫步在街道上,周圍的繁華,歡聲笑語,都與她無關。
所以她存在這個世界的意義是什麽?
不管她付出多少努力。
他們好像都看不見一般。
她好像不是一個人,是個機器,是個他們拿去攀比別饒機器,在他們眼中麵子永遠比她重要。
找不到方向。
方可涵迷茫地站在十字路口,對麵紅燈亮了,看著川流不息地車輛,一個念頭從方可涵腦海中蹦出來,化成人催促她。
走過去。
快,走過去。
這一切都結束了。
結束了。
對啊!
走過去,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方可涵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麻木地邁開步子,剛探出一步,手腕突然被人狠狠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