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調查
沐澤錫道:“單思意出來的時候,身上有多少錢,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買下一個這麽好的藥堂。”
木懷道:“屬下覺得,這中間一定有事情,因為屬下查到在王妃沒有接手這間藥堂之前,藥堂跟南宮家一直都有關係,所以屬下懷疑,這藥堂賣給了王妃,是某人存心的。”
沐澤錫一猜就知道,肯定是南宮閩。
“這麽好的意見藥堂就這麽直接給了單思意,南宮閩還真的是不心疼啊。”
木懷道:“一件藥堂算什麽,恐怕隻要王妃要,不管是什麽東西,南宮閩都會捧在手心裏,拿到王妃的麵前。”
沐澤錫卻笑了:“南宮閩這麽做,不就是因為怕單思意不要他的東西,所以才不讓單思意知道的麽,單思意之所以不要他的東西,是因為不想欠他的人情,也不想跟南宮閩有過多的瓜葛。單思意的心裏,沒有南宮閩。”
木懷道:“王爺,那是不是證明,王妃的心裏,還是有王爺的。”
沐澤錫笑了:“是,她的心裏,一定有本王,隻是她自己不願意去相信而已。”
木懷道:“那王爺要不先哄哄王妃吧。”
沐澤錫道:“單思意一向的吃軟不吃硬,但是有時候來軟的,並沒有什麽用,本王一定要往單思意的心裏以為,本王看到今日的情形,相信了她跟那個小夥計的事情,本王這幾日先不去找她,你監視著她的舉動就是了。”
木懷點頭:“是。”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解陽坐在遠處,單思意道:“你做那麽遠幹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解陽不好意思的走到了單思意的身邊,單思意從盤子裏邊夾了好多的東西給了解陽:“快吃。”
其他人就這麽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有點不敢相信麵前的事情是真的。
解陽還有點別扭:“掌櫃的,要不你就把咱們兩個的事情跟大家說了吧,我這心裏總覺得怪怪的。”
單思意白了解陽一眼:“怎麽了,讓你白撿了一個媳婦,你還不願意,你說說吧,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好的女人麽,我有錢,還有藥堂,你吃喝不愁的,怎麽你還覺得我配不上你了是怎麽滴。”
解陽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饅頭:“不是啊掌櫃的,就是因為你太厲害了,所以是我覺得我配不上你。”
單思意調戲孩子的心上來了,眼含淚水的看著解陽:“哎呀,小陽陽這會這麽說了,那天在我房間裏,你摟著姐姐的時候,可不是那麽說的。”
大家集體震驚,沒想到解陽會是這樣的人。
解陽也懵了:“掌櫃的你不喲啊誣陷我啊!我什麽時候就摟著你了!”
單思意抹了抹眼淚:“你還不承認,你那天抱著姐姐說,以後一定會對姐姐好的,難道你都忘了麽。”
徐清寧是真的受過單思意恩惠的人,看到單思意這麽說,自然的就相信了,還以為解陽真的是辜負了單思意一樣,當下就站起身子看著解陽:“咱們在一起幹活也好久了,解陽我知道你的為人,既然你已經跟掌櫃的在一起了,就一定要對掌櫃的好,不然我一定會打死你的。”
看著徐清寧那認真的神情,恐怕沒有人會相信,這不是真的。
解陽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跟誰說,看那個樣子都已經快哭了,單思意覺得小孩子就是有意思,於是當下也出麵說:“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快點吃吧,吃完好睡覺,晚上來姐姐的房間啊。”
紅玉一口湯直接噴在了晉子城的臉上:“紅玉姐姐你幹嘛啊!”
紅玉連忙擺手說對不起:“小姐您這又是哪出啊,現在咱們店裏可已經沒有外人了,您演戲也別再咱們店演啊,你說你在把孩子給嚇壞了怎麽辦。”
單思意眨了眨眼:“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有什麽別的意思啊。”
大家吃完了飯之後,就直接回去休息了,單思意坐在房間裏邊久久的沒有動,腦子一直都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東西。
等看了看時間確實不早了之後,直接上了床,腦子裏邊浮現的是今日沐澤錫走的時候,那生氣的表情。
本來的內心裏邊還有點過意不去的,但是想起沐澤錫那日大婚直接丟下自己不管的樣子,單思意還是覺得生氣,於是翻身直接睡覺。
晚上,單思意的窗戶被打開了,躍進來了一個黑影,看著床上睡覺的單思意,他的嘴角還帶著一抹的笑意。
隨後走到床邊,坐下然後躺在了單思意的身邊。
單思意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往他的身邊靠。
“沐澤錫……我恨你。”
就連單思意睡著了之後,夢裏邊都叫著沐澤錫的名字。
沐澤錫就躺在單思意的身邊,輕聲說著:“我知道。”
單思意用力的往沐澤錫的懷裏鑽了鑽,隨後緊緊的抱住了對方。
沐澤錫看著懷裏的單思意,心裏竟然還有一種想把單思意吃幹抹淨的感覺,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也不急於這一時。
沐澤錫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單思意,手裏還把玩著單思意的頭發,輕聲的問著:“今日,你是不是故意的氣我的。”
單思意嘟囔著:“我以後在也不要看見你,我討厭你……我以後不會在喜歡你了。”
聽到這句話,沐澤錫終於認真了,然後看著單思意:“不喜歡本王,你還想喜歡誰,你這輩子,一定是本王的,本王也不會讓你走的,你死心吧。”
沐澤錫看著懷裏的人,最後低下頭,輕輕的將一吻印在了單思意的額頭上。
單思意還沒有感覺到,睡得跟豬一樣。
第二日,天還不亮,沐澤錫就已經離開了單思意的床,這時候跟單思意的關係,還是不要讓單思意發現的比較好。
單思意誰的模模糊糊的摸了摸自己身邊的床,怎麽還熱乎的?
但是並沒有多想什麽,還以為是自己睡覺的時候跑遠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某人已經好幾次的爬上了自己的床,隻不過自己就是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