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章:想參加小白的生日音樂遊園嗎
“‘北歐撕裂者’任務:您已經憑借自己的實力,撕裂了東歐,讓他們為你瘋狂,為你不顧一切,雖然您還沒有完全征服東歐的市場,但沒關係,接下來,用你的實力撕裂北歐吧。”
“在丹麥、挪威、瑞典、芬蘭、冰島五個國家影響力達到80%或以上。”
穀小白看著這個任務,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
北歐這五個國家,似乎更適合耀哥兒一點啊。
北歐幾個國家,通常被稱為斯堪的納維亞,他們雖然分屬不同的國家,但是擁有同樣的祖先,也就是維京人。
作為維京人的後裔,他們的音樂也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即便是到了現代,在英美製霸的流行樂壇上,他們也發展出了自己獨特的審美和偏好。
譬如死亡金屬、黑金屬等等。
穀小白認識的朋友裏麵,就隻有一個人喜歡金屬樂,那就是付文耀了。
穀小白自己,反而不是特別喜歡。
係統又提示:
“恭喜宿主,因為您卓越的表現,您在波羅的海三國的影響力再度提升,鑒於您在波羅的海三國的影響力已達上限,所以進入‘影響力過載’狀態。在該狀態的影響之下,波羅的海三國的觀眾們會拚盡全力,自發地維護你的聲譽,宣傳你的音樂,為您衝鋒陷陣,維護您的每一個方麵。這是好事也是壞事,如果您的實力經不起這種宣傳和讚譽,可能會造成強烈的逆反心理。”
看到這個提示,穀小白又有點無奈。
這個他很熟,不就是狂熱粉嗎?
其實早期的時候,他也有很多,瘋狂向外界的人安利,為此還惹出來了一些風波。
隻是到了後來,這種粉絲就少得多了。
穀小白還用安利嗎?
誰不認識穀小白啊。
萬萬沒想到,這都出道了快兩年了,又在東歐有了這種狂熱粉絲。
不過……
“隻是三個小國而已,估計沒啥影響吧。”穀小白心想。
就這幾百萬人,撐死了能在網絡上掀起來點什麽風浪呢?
說實話,這會兒的穀小白,還真得小瞧了這個“影響力過載狀態”。
然後下一個係統提示又彈出來:“恭喜宿主,搜集到了重要的信息碎片,主線任務‘時光彼岸’開啟。”
“雖然您之前並不知道,但是她還是在時間的長河內,給您留下了海量的訊息,這些信息可以指引您一步步發現時光彼岸的真相。當前您已經搜集到了《接受國王覲見的少女》,‘時光彼岸’任務激活,即便是一幅畫,隻要側耳傾聽,它也會說話——根據它的指引,去尋找時空彼岸的真相吧。”
看到這個提示,穀小白的眼睛猛然瞪大。
說實話,這才是穀小白真正想要看到的任務提示!
作為一名曆史學家,固然“曆史”是“被動能力”,但是穀小白對歐洲各國的曆史,其實都非常了解。
雖然沒有對這幅畫進行詳細的考證,但他卻可以大概肯定,畫上的那幾個“覲見”小蛾子的國王,正是北方幾個國家的國王。
他們本應該在北方戰爭中打生打死,卻沒想到竟然會在同一個場合裏和諧共存,而這一切,竟然都是為了獲得某個人的青睞。
所以,曆史上絕大部分人,都把這幅畫解讀為是一種演繹或者幻想,而那“少女”,代表的其實是聖母,隱喻的是宗教又或者是其他東西。
不然還能有哪個“少女”,值得國王們的覲見呢?
但真相到底是什麽?
他們到底是在商量什麽,那圖紙上又畫了什麽呢?
莫非是小蛾子的藏身之地?
三百年之後,一切都已經被曆史掩蓋,但是在三百年前,時間隻是過去了三四十年,卻還有機會知道。
看到這裏,穀小白也顧不得再看剩下的那些提示,全部叉掉,轉身就跑。
穀小白的臥室,就在實驗室的旁邊,穿過一扇門,穀小白向床上一撲,就閉上了眼睛。
如果他的認知沒錯的話,在這幅畫上,站在一側等待向小蛾子展示自己手中圖紙的人,就是現任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一世的父親,普魯士立國的奠基人,大選侯腓特烈·威廉。
而其他的幾個人,則分別是瑞典國王卡爾十世、丹麥及挪威國王弗雷德裏克三世、波蘭國王米哈烏等人。
甚至裏麵還有穀小白非常熟悉的朋友彼得的父親,阿列克謝·米哈伊洛維奇·羅曼諾夫。
這何止是一個刺激了得。
也可以說,北方戰爭的幾個主要國家的國王,都在現場。
這讓穀小白不得不考慮,第二次北方戰爭的真相到底是什麽。
而這個時期的真相,如果真的揭示出來,怕是能讓所有的曆史學家都原地爆炸。
但穀小白卻不得不去發掘這段被掩埋了的,幾乎不可能的真相。
這就是穀小白覺得曆史最操蛋的地方。
它像是一個荒謬而不負責任的編劇,隨意地編寫著曆史,而又通過隨時修改後世記載的方式,把一切荒誕不經的曆史都抹平回到所謂的正軌。
欺負的就是人類的壽命太短,沒有人能親身經曆這一切。
別說現代人無法知道正確的曆史了,在時隔四十年之後的1697年,當時這幅畫裏的人,就都已經去世了。
在缺醫少藥的十七世紀,即便是對這些國王們來說,四十年的時光,也是非常難以逾越的鴻溝。
穀小白能做的,恐怕就是從他們的後代身上,尋找答案了。
穀小白的眼前,一片光芒流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又是一個熟悉的房間。
正是他在柯尼斯堡和彼得一起下榻的行宮。
穀小白推門走出去,就看到對麵,彼得正穿著盛裝走了出來。
“咦,小白你回來了?怎麽樣?你知道什麽線索了嗎?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彼得問道。
穀小白低頭看去,就看到自己一身白衣已經變成了灰撲撲的顏色。
再看向窗外,景色似乎並沒有什麽變化,但顯然已經過去了不少時日。
《白馬篇》給了穀小白在任何時間召喚照夜的能力,這也讓穀小白在這個時代的行動力得到了極大的拓展。
一匹馬的最高時速,大概在80公裏左右,但是這種速度是賽馬在衝刺時才能跑出來的。
正常馬匹奔跑的時速隻有20公裏,即便是全力奔跑也隻有40公裏左右,就這樣也隻能持續很短的一段時間。
但是被係統召喚出來的照夜不同。
它本質上是在“做夢”,把自己的意識投射到了一個係統創造出來的投影裏,它的思想有多快,就能跑多快,所以它可以以時速50公裏長距離奔跑。
環繞波羅的海跑一圈的話,大概有4000公裏的距離,如果不眠不休的話,需要80小時。
穀漼 當然,如果不眠不休的奔跑,穀小白自己也受不了,不過他也不用環繞波羅的海一圈。
這段時間,他去了許多的地方尋找小蛾子的蹤跡,順道還采了風,得到了許多波羅的海沿岸的第一手的音樂素材,用在了自己的《北大西洋狂想曲》上。
但他上一次還在更北的地方,卻沒想到再次穿越,卻又回到了柯尼斯堡。
“我離開了多久?”穀小白問道。
“呃,大概十天左右。”彼得道:“小白你回來得正好,我們正要去王宮參加舞會……快去換身衣服我們一起去,你快髒死了!”
“王宮?”穀小白疑惑。
“嗯,我們要離開柯尼斯堡了,腓特烈設宴招待我們,為我們送行。”彼得道,“你回來得太及時了,我們還擔心你回來之後找不到我們呢!”
腓特烈?
穀小白眼睛一亮,這可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作為當事人,普魯士大選侯腓特烈·威廉的兒子,想來能從腓特烈的身上得到一些線索?
“你們等我一下!”換上了一身衣服,穀小白跟著彼得等人直奔柯尼斯堡的王宮。
在進入大門時,一名負責守衛的軍官看到穀小白,麵色突然一變。
他對列福爾特道:“尊敬的大使,我們非常歡迎您的使團成員參加此次的宴會,但是……這位來自東方的樂師,並不在受邀之列。”
列福爾特麵色一變,旁邊的彼得大帝也有些不爽。
咋滴?裏加拒絕我們,你柯尼斯堡也拒絕我們?信不信我把你們柯尼斯堡也打下來!
這位野心勃勃的未來皇帝,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
然後他就看到旁邊的穀小白微微一笑,右手一伸,從自己的背上取下了二胡。
列福爾特嚇了一跳,他可親眼見過穀小白的這把琴,到底有什麽樣的威力的。
當初那血淋淋躺在小巷裏的追殺者們就是最好的證據。
讓穀小白在這裏出手,恐怕接下來會是血流成河吧。
說起來也是奇怪,現在他們明明是在對方的地盤上,但是衝突起來,列福爾特的第一個想法,卻不是穀小白被亂槍打死,而是柯尼斯堡血流成河……
“今夜白閣下……”列福爾特剛想阻止穀小白動手,就看到穀小白的琴弓向琴身上一搭,樂聲響起。
在今天之前,這首曲子,隻有半成品。
而今天,是它的完整版,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雖然隻有一把二胡,但卻瞬間捕獲了所有人的心。
不,或許不是第一次,應該說,是四十年之後的第一次。
下一秒,純粹的,熾烈的,不受任何理智所控製的,似乎由生而來,無法消滅的感情,從穀小白的琴弦之上噴薄而出,感染了所有的人。
這種熾烈的感情,抓住了人的呼吸,抓住了人的心跳,抓住了每一次的脈搏。
無數的目光向穀小白看了過來,漸漸的,大家的眼神變了。
在他們麵前的,似乎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他們最珍愛,最信任的人……
白馬之上,少年抬起了眼瞼,看向了現場。
當他看到使團的成員、敵方的衛兵,甚至那名奉命阻攔他的將軍的眼神時,突然有些恍然。
在聽到小蛾子的傳說之後,穀小白就有一點疑惑。
即便是這首曲子,是他所寫出來的,被人稱為《愛的二重奏》,喚起愛的曲子。
但是也不至於那麽誇張,讓所有聽到它的人,都被它所影響。
但他嚐試了一下之後,發現似乎自己確實小瞧了這首曲子。
或許是因為古代人的情感閾值比現代人要低得多,使得這首曲子在古代有著特殊的加成,用現代人的思維方式,是無法理解的。
穀小白唯一可以確認一點,那就是這首曲子確實可以讓人體產生大量的催產素,這是一種讓人產生“依戀”和“好感”,建立“信任”關係,甚至願意讓人為之犧牲的激素。
而在這個時代,這首曲子讓人產生的催產素濃度恐怕是在現代時的好幾倍。
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熾烈的感情,悠揚的琴聲之中,少年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長驅直入,進入了王宮之中,那些衛兵們非但沒有阻攔,反而在旁邊引路,護衛,似乎少年才是這一切的主角。
當穀小白手中的樂曲停止的時候,大家這才恍若從夢中醒來,有些茫然的四顧。
“小白……”彼得滿臉迷戀地向前走了一步,然後就被穀小白一腳踢在了膝蓋上。
“嗷,你為啥踢我!”彼得直接跳了起來。
“你說呢?”
彼得這才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咦~離我遠點,太可怕了!”
彼得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家夥太危險了!
他的身手很危險,他的音樂更危險!
媽蛋,老子差點被掰彎了!
宮殿的台階之上,腓特烈一世迷惘地看著穀小白。
這一刻,他突然明白,為什麽自己的父親,會為一個女子,一首歌而瘋狂。
而他的身邊,她的女兒露易絲盛裝打扮站在那裏,此時看著穀小白的臉,少女的心都化了。
穀小白轉頭看向了腓特烈一世,眉頭微微一皺,道:“你或許知道我是誰?”
腓特烈一世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是來自東方的巫師!你是為了那個女子而來的嗎?”
呃,好像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但是……
你這麽認為也行。
至少,自己終於找到線索了。
這一覺,穀小白睡的昏天黑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鍾。
而此時此刻,全海上龍宮的人,都已經被奇跡冰原的變化驚呆了。
在小白娛樂的網站上,出現了一封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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