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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2章:是時候收割了

  但這並不算完,王貫山三次舉杯祝福之後,再有菜上來的時候,就換了別人舉杯祝福了。


  接下來裏那羅納將軍又看到了油炸魚皮,嘎嘣脆,香死個人;


  紅燒魚尾,別嫌肉少,魚尾運動最多,那肉也是最勁道。


  香烤魚骨,連骨帶肉一起烤了,連魚骨本身都酥脆了。


  大家的祝福語也各有不同。


  有人祝福穀小白的演出圓滿成功;有人祝福穀小白的演出轉播收視率高企;有人祝福穀小白的影響力更進一步。


  莫名的,這讓裏那羅納將軍的心情好了一些,覺得自己也不是唯一被一魚多吃的那條魚。


  現場的大家,說的多是中文,裏那羅納將軍的中文水平不太好,勉強能聽懂一些大概意思,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旁邊安靜的吃飯。


  對裏那羅納將軍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在這世界上大部分的社交場合,都是絕對的中心人物,是眾星捧月,眾人圍繞的中心。


  畢竟,一個大艦隊的指揮官,麾下的艦隊能夠輕易滅掉這世界上95%的國家,在這顆藍色的星球上,那確實是可以橫著走的。


  但是在今天這個飯局上,他卻格外的低調。


  其實他也不是天生如此低調謙遜的。


  早在幾個月前,他還不是現在這種模樣。


  教他做人的,就是在座的這些人。


  但他並不是飯桌上最低調的人,最低調的人,坐在裏那羅納將軍的對麵,一直在安靜地吃飯,偶爾起來端一下菜,處理一下菜品,安靜得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或者說,和其他未成年,和大人沒話說的孩子一樣。


  隻是,他才是這飯桌的中心。


  別看王貫山在飯桌上揮斥方遒,引領著桌子上的節奏,頗有一種做主人招待客人的感覺——身為海上龍宮船長的王貫山,主管船上的各種事物,他確實可以說是“主人”的身份,但穀小白那邊略有動作,王貫山就會看過去,似乎在等待穀小白的指示。


  那種尊重,是發自內心的。


  但凡穀小白抬起頭來,準備發表意見的時候,全桌子的人,都會安靜下來,認真地看著他。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王貫山並沒有給他介紹桌子上的那些人都是誰。


  不過海上龍宮的一切,海軍情報部門和CIA都有過詳細的報告,裏那羅納將軍也詳細地看過。


  他大概能夠認出來桌子上的都是誰。


  坐在穀小白身邊的年輕人,是穀小白的保鏢兼好友江衛。


  由他出演的《歌·舞·詩》MV,播放量極高,所以他本人其實也是人氣非常高的明星。


  而他的婚禮,也堪稱是世界上最聲勢浩大的婚禮,幾乎沒有之一。


  恐怕也隻有古代的皇家婚禮,能夠有這種聲勢了,現代的王室婚禮都沒有這麽大場麵。


  江衛的左側,是兩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這兩個人,是穀小白安保團隊的成員,也是世界上可能最強的高端安保公司“鴻烈安保”的負責人鴻總和烈總。


  穀小白的右邊是郝凡柏,這位是穀小白最得力的幹將,不但是穀小白的經紀人,也是穀小白在經濟上的大總管。

  他的手中掌握著一個基金會,還有數量龐大,關係複雜的各種產業網絡,即便是美國海軍情報部門和CIA,也搞不清楚他的手中到底掌握著多少的資金。


  而在郝凡柏的右邊,則是一個頭發已經全白了的老人,有著明顯的斯拉夫血統。


  這個人裏那羅納將軍也認識,俄羅斯國寶級的航空專家。


  伊利亞索夫。


  這位曾經被美國製裁的男人,再次出現在海上龍宮,讓裏那羅納將軍也五味雜陳。


  當初,伊利亞索夫之所以會被製裁,就是因為美國一些人認為伊利亞索夫是海上龍宮的幕後技術功臣,所以才製裁了他,讓他無法繼續在海上龍宮和穀小白等人一起工作。


  可這種製裁並沒有能限製住海上龍宮的發展。


  而現在,為了換取海上龍宮的救援,美國不得不解除了他的製裁。


  可以說,伊利亞索夫出現在這裏,就是對他們的一次打臉。


  “來,讓我們共同舉杯,為了海上龍宮這次完美的低空飛行。”伊利亞索夫顯然開心了,他已經喝了很多的酒,但完全沒有喝醉的樣子,此時紅光滿麵,笑得臉都皺成了一團,“也祝願海上龍宮早日完成真正的飛行!”


  穀小白把麵前的一杯飲料舉了起來:“也為了伊利亞索夫老師能夠回到海上龍宮。”


  “幹杯!”


  “幹杯!”


  裏那羅納將軍也幹掉了杯中的酒,隻是心中的滋味卻更加複雜難言。


  王貫山看裏那羅納將軍的情緒不高,笑道:“老裏,你也別心裏別扭,其實這次這個救援方案,伊利亞索夫老師也參與了設計,如果不是伊利亞索夫老師,這次的救援方案恐怕不會這麽順利。後續的方案,還需要伊利亞索夫老師拿出意見來。”


  伊利亞索夫對裏那羅納嗬嗬笑了笑,顯然並不在乎他爽不爽,他把手中的酒杯向桌子上一頓,對穀小白道:“小白,啥時候把何和潘接過來,咱們快點讓這大家夥真正飛起來,直上蒼穹!”


  “何老師和潘老師結束手頭現在的工作項目就過來,下場巡演的時候,應該就能回來了。”穀小白道,他臉上也露出了希冀的神色,“有三位老師的幫助,可能我就可以騰出手來做別的了。”


  “噗……小白你又對什麽感興趣了。算了,算我多問……”


  那還用說嗎?

  穀小白最近的精力,都放在了低溫實驗室上了。


  大家吃吃喝喝,不多時,穀平也加入了飯局,飯桌上就更熱鬧了起來。


  穀平坐到了裏那羅納的身邊,碰了碰裏那羅納道:“老裏,我的手藝怎麽樣?我不隻是會騙錢的黑車司機吧……”


  被穀平黑車坑了的裏那羅納哭笑不得。


  唉,這飯局啊,好吃是真好吃,難熬也是真難熬。


  時不時都有人來刺激裏那羅納的神經。


  裏那羅納讓開了位置給穀平,然後就聽到自己身邊,還有倆看起來有點東南亞血統,長相很相似,看起來不知道是父子還是什麽關係的倆男人在低聲說話。


  “叔,小白這邊演出結束了,咱們是不是也該去收割了?”年輕人啃著一隻烤魚骨,問旁邊的中年人。

  “嗯,時間差不多了,大部分合約都到期了,可以去收割了。”


  收割啥?

  裏那羅納將軍湊上去了一隻耳朵。


  看到裏那羅納將軍湊了過來,中年人道:“老裏,你們那個丹尼·德爾那麽拉胯,接下來北約這邊是不是你負責。”


  裏那羅納將軍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我可能會暫時接替北約海軍的聯絡工作,不過主要工作應該是安排一個副手來做。”


  他本來不打算多說,畢竟他沒有必要向任何一個人匯報,但是考慮到這桌子上的人物的身份,他還是多說了一句。


  “這樣啊,那我先跟你打個招呼,我們馬上就要收割波羅的海三國了,我們是老朋友,不是不給你麵子,而是我們布局花了不少錢和精力了,不收割就浪費了。”


  “收割?”不知道為什麽,裏那羅納將軍有點不妙的感覺。


  穀喇  “放心吧,經濟上的收割,不動武,應該用不到你們艦隊出動。”


  “其實艦隊想要去也去不了吧,那邊現在還冰封著呢……”


  “不過還是先跟你打個招呼,畢竟老朋友了,你做好準備。”


  這兩個人,對裏那羅納將軍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可裏那羅納將軍壓根就一點印象也沒有。


  “咱們……認識?”


  哪裏來的老朋友?

  “嗨,忘記自我介紹了。”


  “咱們其實之前打過許多次交道,不過都是間接的。”


  “對,你是大人物,我們頂多是和你手下的船長們周旋過。”


  “在東南亞海上,哈哈哈……嚴格來說,是被追得到處亂跑。”


  聽到這句話,裏那羅納將軍猛然想起了一號人物來,頓時色變。


  東南亞海盜王!


  這號人物,本來一直在CIA和海軍情報部門的追蹤名單上,但是就連CIA和海軍情報部門,都無法確定他們的具體身份和位置。


  至少明麵上如此。


  考慮到東南亞海盜多次逃過圍剿,裏那羅納將軍甚至歡迎,他們是不是在情報部門有內應,甚至本來就是情報部門扶持出來的。


  這種事,CIA沒少幹。


  在東南亞的海盜被剿滅之後,他們也失去了蹤影,卻沒想到,竟然在穀小白的飯桌上遇到了。


  這些家夥,和穀小白也有聯係?


  裏那羅納將軍目光轉了一圈。


  這一桌子,真的是三教九流,黑白兩道,什麽人都有啊。


  顯然這些人都唯穀小白馬首是瞻,那些把穀小白看做一個花瓶,認為他是被扶持出來門麵人物的家夥,真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這樣一個少年,又憑借什麽駕馭這麽多不簡單的人物呢?


  他在科學和藝術上的天賦,難道還不是全部,在其他方麵,還有不為人知的天賦?

  這一瞬間,裏那羅納將軍,才恍然覺得,自己窺見了一個真正的穀小白。


  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像王義達叔侄倆,可比那些隻會在街頭爭勇鬥狠的黑幫,段位高多了。

  可他們倆看穀小白的表情,不隻是尊敬,甚至還有著畏懼。


  裏那羅納將軍想了想,道:“既然是老朋友,我給你們提個醒,如果你們想要經濟上收割波羅的海三國,你們要注意的對手不是我。”


  “那是誰?”


  “你們猜,誰把波羅的海三國滲透了個徹底,把他們的政治玩弄在股掌之上?還在波羅的海三國攫取了大量的利益?”


  “明白了。”王義達一點就透,嘿嘿一笑,道:“那也應該是個老朋友了呢,早就想要和他們過過招了。”


  然後他抬頭問道:“小白,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生日?”穀小白猛然一愣,“啊……是啊,好快,又過了一年了!”


  “等等,小白你馬上就要十八歲了?”王義達這麽一說,其他人都後知後覺。


  “可不,還剩下沒幾天了。”


  “小白要十八歲了啊!”


  “噗,小白才十八歲!”


  大家的反應各不相同。


  其實也不怪王義達記得清楚。


  因為去年他們差不多就是穀小白生日前後被穀小白一手覆滅的。


  去年的穀小白在東南亞以一場電音盛會迎來了自己的十七歲。


  也送走了東南亞乃至全球的海盜活動。


  叔侄倆又對望了一眼,道:“那我們倆,就爭取在小白你生日之前,送上一份大禮。”


  倆人這麽一說,其他人也都開始思考,自己能送穀小白什麽了。


  十八歲,那就是正式成年了。


  不說別的,車是可以開了——雖然十六歲就可以拿飛行執照。


  如此重要的一個時間節點,真的不能等閑視之。


  就連裏那羅納將軍,都開始想,自己能夠送穀小白什麽禮物了。


  一場全魚宴,大家吃得是酒足飯飽。


  離開穀平的餐廳的時候,裏那羅納將軍聽到窗外傳來的陣陣歡呼聲。


  顯然,他們在這邊吃吃喝喝的時候,外麵的演出還在繼續,沒有穀小白,觀眾們依然被安排地妥妥的。


  但隨著時間漸漸逼近淩晨十二點,距離結束的時間越來越近,下方的觀眾們顯然又開始焦躁了起來。


  在一場表演的間隙,有人大聲喊了起來:“小白!小白!小白!”


  大家都希望穀小白再次上台演出一次。


  畢竟這是穀小白的專場巡演,雖然之前的演出已經足以值回票價,但是六小時的演出你隻出現一個多小時算什麽嘛。


  這也忒不厚道。


  呐喊聲剛剛響起,就得到了全場人的應和。


  不多時,全場的人都開始瘋狂地呐喊:“小白!小白!小白!”


  終於,在演出結束之前,穀小白再次出現在了舞台上。


  看到穀小白再次出現,現場的觀眾們都沸騰了。


  十多萬人大聲呐喊和歡呼的聲音,那種熱情,似乎連冰原都會被融化。


  “大家是不是還想看我的表演?”穀小白問。


  “是!”現場的觀眾用各種語言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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