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花蓮蓮穿金戴銀
萬錦華想到冬天可能會有新鮮蔬菜吃,高興的不得了,但是一想到自家的井水,又垮了臉。
“愛民,我家的井水怎麽沒有你家的好喝呢?”
祁槿昱也說:“我家的井水也不如花叔家的好。”
幾家挨得這麽近,井水的口感卻天差地別,這也太奇怪了。
花愛民可不知道自家水井的秘密,隻當是水脈的問題。
“萬姨,槿昱,那可能是咱們幾家的水井沒打在同一條水脈上,所以口感不一樣。”
花婷嬌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肯定是藍藍的靈氣造成的。
她家的井水現在口感越來越好,隻不過是慢慢地一點點地變成這樣的,所以家裏人沒有注意到罷了。
但是萬錦華他們喝慣了她家的水,突然又去喝新井裏的水,自然就發現了差別。
想到自家井水的神奇之處,花婷嬌覺得他們多喝一點比較好,於是提了個建議。
“萬老師,槿昱,要不你們每天都從我家打水過去喝吧,你們自家的井水就留著洗漱澆菜用。”
那兩人想了下,同意了。
雖然稍微麻煩點,但是好喝才是最重要的。
“那我每天早上去你家挑水回來,舅奶奶家和我家都有水缸,裝一缸就夠一天喝的了。”
反正他們兩家也不開火做飯,隻是燒水喝,也用不了太多。
現在紅旗村還沒有通自來水,家家戶戶都是打井喝水的,所以全都有存水用的水缸。
一缸水兩個人喝一天是綽綽有餘的。
“行,就這麽定了,槿昱你就辛苦辛苦,每天自己挑水過去吧。”花愛民同意的非常爽快。
他家的井水取之不盡,不論打多少上來,很快就又能恢複之前的量,所以供應三家人的飲水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幾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花愛民和花婷嬌才去了前麵的菜地。
把菜地裏仔細地搜刮了一遍之後,父女倆滿載而歸。
“哎喲,太有成就感了,看著什麽都沒有了的菜地,竟然還翻騰出來這麽多好東西啊。”
花婷嬌看著那小山一樣高的各式小菜,覺得很驚喜。
一趟趟地往回運的時候,感受不那麽明顯,現在看到這麽大一堆,還挺震撼的。
不過在
看到那些蔫巴巴的蘿卜纓子和沒有長成的小白菜的時候,花婷嬌忍不住有些嫌棄。
“爸,這些菜皺皺巴巴的,能吃麽?”
花愛民坐在一旁喝水,笑眯眯地說:“你可別瞧不起它們,掛起來曬幹,等到做小豆腐的時候放一些進去,老香了。”
“小豆腐?”花婷嬌砸吧砸吧嘴,“好久沒吃過了,饞了!”
她記憶裏最近一次吃小豆腐還是上輩子,重生以來,家裏一次都沒有做過呢。
不提還好,一提她就忍不住犯饞了。
花愛民失笑,“閨女,一般都是冬天才做小豆腐吃哪。“
花婷嬌不同意,“爸,隻要有材料,啥時候吃還不行。又不是吃不起!”
以前是因為家裏窮,黃豆輕易不舍得吃,不是用來賣錢,就是用來換豆油和豆腐。
隻在冬天實在沒有菜吃的時候,才會做上一大鍋,凍在倉房裏,時不時地挖一些回來吃。
現在不一樣了,家裏又不差那點東西,幹啥不給她做著吃。
聽閨女這麽說,花愛民也覺得有道理,“嗯也對,閨女你說的是有道理,我咋還死腦筋呢。等著啊,過幾天這些幹菜曬得差不多了,爸給你用新黃豆做小豆腐吃。”
“哦也,爸你太好啦!”花婷嬌歡呼地大叫,想想都覺得肯定好吃。
花愛民樂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哈哈,隻要我閨女高興就成!”
“二叔,幹啥樂成這樣啊?”
隨著一道帶笑的女聲傳來,花家的門被推開了。
花婷嬌一皺眉,農村哪兒都好,就是這種推門就進的風俗太不好了,經常嚇一跳。
看來得在家裏養條狗了,起碼來人了能聽見聲音,有個心理準備。
心裏想著這些,花婷嬌抬眼看向來人——花蓮蓮。
聽那故作爽朗的聲音,花婷嬌就知道是她了。
但是看到人時,她卻吃了一驚。
這穿金戴銀的模樣,是怎麽個情況?
搶劫金店了啊?
花蓮蓮滿臉是笑地和花愛民打了招呼,然後又看向了花婷嬌,笑眯眯地和她說話。
“嬌嬌,好久不見哪,最近過得好麽?”
花婷嬌真是佩服她,兩人都鬧得這麽僵了,她竟然還能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該說她大度還是臉皮厚城府深呢?
這一次,花婷嬌可不會再傻傻的以為她是大度了。
懶得與她做戲,花婷嬌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沒有你在身邊,我過得特別好。不用把自己心愛的東西送人,也不用小心提防有人在背後使壞,更不用分神應付討厭的蒼蠅嗡嗡嗡。”
花蓮蓮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額,嬌嬌,你說話不要這麽夾槍帶棍的嘛,我以前那不是年紀小不懂事嘛。咱們姐妹之間,沒有隔夜仇的,你別總揪住不放啦。”
花婷嬌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這是轉性了?還是練了忍者神功?
“說吧,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不論她把姿態放得多麽低,花婷嬌都不會原諒她的,反倒是隻會更加提高警惕。
誰知道她會又出什麽幺蛾子。
果然不出所料,花蓮蓮在她這裏討了個沒趣之後,又把目標對準了花愛民。
她嬌笑著說:“二叔,我要訂婚了,你看我身上這些穿戴,都是未婚夫給我買的,他家可有錢了。你高興不?”
花愛民撩起眼皮掃了一眼,然後淡淡的說:“你訂婚了,和我有啥關係,我為啥要高興?”
花婷嬌差點噴笑,果然是她老爸,給力!
花蓮蓮的笑臉都要繃不住了,“額,二叔,我不是你侄女嘛。看到侄女過得好,你不高興啊?”
花愛民這回連眼皮子都沒撩,捧著喝水的大茶缸子,說到:“你過得好,最該高興的是你爸!你哪天結婚,我隨禮就是了。”
一句話把花蓮蓮噎的沒詞兒了。
天兒都被花愛民聊死了,她還怎麽往下說?
不過花蓮蓮不愧是花蓮蓮,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竟然沒有被氣哭跑掉,反倒是又重新揚起了笑臉。
“哎呀,二叔你就會和侄女開玩笑,咱們都是一家人,哪能不想看到自家人好呢,是吧?”
花愛民對別人家的閨女,可絕不慣著,冷冷地說到:“你到底來幹啥的?要是再不說就出去吧,我可懶得聽你廢話。”
以前欺負過他閨女的人,他怎麽可能給好臉子呢,沒直接攆出去已經是在看在親戚的麵子上了。
花蓮蓮這回終於不采用迂回策略了,而是直截了當地說:“二叔,我有個好生意要和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