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席總吃醋
席禦宸隔著監控看著樓下既然談笑甚歡,尤其看到池染眼角的笑容,雙眸愈發冰冷。
“老板,你找我。”
手下接到他的命令上樓來找他。
席禦宸翹著腳,冷聲吩咐,“把馮總小蜜的地址發給馮夫人,順便給她幾張好看的相片。”
手下明白,點點頭離開房間。
不多時,房門打開,池染一臉震驚地走進來。
“你搞得鬼?馮總接了電話離開了。”
池染關上門,壓住怒意說,“這樣一來,不是更說明你還活著嗎?”
“我可什麽都沒做,池染,是不是馮總離開了,你心裏難過呢?”
席禦宸翹腳,“別忘了你是誰的女人,敢看上其他男人,我會讓他們後悔活在這世上。”
男人的話很酸。
可以酸掉牙哪種酸。
池染嘴角勾笑,走過去挨著他坐下,眯眼打量席禦宸。
她怎麽沒發現席禦宸竟然也有吃醋的時候,這個男人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
“席禦宸,你擔心我看上別的男人?”
“那倒沒有,我隻是隨口說說。”
席禦宸別開臉,不自然地輕咳兩聲,“黎姿回去了嗎?我們要去一趟。”
池染隻當他在逃避話題,微笑說,“我恐怕不能跟你一起出去,我剛好約了人。”
席禦宸冷眉看她良久,知道她是故意跟他唱反調,懲罰式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真看上別的男人了?”
席禦宸聲音平緩,沒了之前的霸氣。
池染嗯一聲,勾笑問,“你怕了?”
“嗯,我怕了,所以不要看上別人好不好,嗯?”
席禦宸突然示弱,池染很不習慣。
她抬頭看到男人眼底的魚望,趕緊推開席禦宸。
“席禦宸,你正經點行不行,我,我要回去了,家裏多了個小孩要照顧。”
池染慌慌張張走向門口。
她腦海全是兒童不宜的畫麵,也清楚這兩天對跟席禦宸太多膩歪了,不適合兩人目前的關係。
席禦宸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嘴角勾笑地看著她離開房間。
他打開監控,黎姿正把收拾好的東西放進車尾箱。
不一會,池染走出來,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麽,池染指了指樓上,隨後跟黎姿一起離開別墅。
夜色撩人,皎月朦朧的灑在大地上,籠罩了一層神秘感。
東川市有個神秘的交易地點,那裏不管任何,隻要雙方自願什麽都可以交易。
一個戴著棒球帽身穿灰色休閑運動裝的男人走進場所,他越過大大小小的交易桌,不曾停留半秒。
來到最裏麵的樓梯口,男子直接上樓,而樓上要有人等著。
見到他馬上迎上去,“爺,今天的收獲不錯。”
樓下傳來騷動,男子回頭看去,是一個好吃懶做的賭徒要拿自己女人換錢。
這種事常有發生,男子身旁的侍者已經習以為常了。
“把那女人留下,男人做了。”
被稱為爺的男子沉聲吩咐。
侍者驚訝,壓低聲,“爺,女人怎麽處理。”
“這兒正缺人手,好好調教。”
男子說完往走廊走,侍者趕緊跟上。
來到最裏麵的房間後,侍者為他打開門。
屋內坐著三人,其中一人見到男子,不屑的嗤一聲。
另外兩人沒有表態,而是端著茶杯小口抿著,看容貌竟是雙胞胎。
男子摘下棒球帽,坐在一旁空著的單人沙發上。
四人圍坐在茶幾旁,位置四個方向,東南西北。
剛到的男子坐在東邊,這裏的侍者知道東為龍,龍即是王。
“席禦宸,不是說會把某人帶來嗎?這麽多年了,那次說話算話哎。”
不屑他的男人語氣輕蔑,他坐在南邊,是老二,但其實他跟另外兩人各管不同領悟,互不幹涉。
身份也就沒有高低之分。
席禦宸自顧給自己到了杯茶,輕描淡寫對雙胞胎說,“留了個女人,看著安排。”
“老相好嗎?不應該啊。”
南邊的男人眼角都盡是不屑。
席禦宸放下茶杯,半眯著眼問,“組織那邊抓緊一點,如果你管理不了,我不介意換人。”
男子騰地站起來,怒聲吼道,“席禦宸,那是老子打下的天下,你沒資格指手畫腳。”
席禦宸嘴角勾了勾,沒有說什麽。
“別一副我欺負你的樣兒,我們都不是三年前的人了,你也不是大哥,我們隻敬佩你哥。”
男子說完重新坐下,不過他把椅子轉向另一邊,背對著席禦宸。
提到自己的哥哥,席禦宸嘴角苦澀一笑。
他眸子掃向男子的後背,緩緩開口,“良子,你很快就見到我哥了,到時別被嚇破膽。”
良子驚訝,直勾勾看著席禦宸好半響,確定他不是再開玩笑時倒吸一口冷氣。
“你成功了?晨哥活過來了?”
雙胞胎異口同聲,說完都齊刷刷看向良子。
良子沒有任何動靜,似是壓根沒聽到一樣。
席禦宸料到是這個結果,他無奈一笑,吩咐說,“最近小心點,席瑱已經發現什麽了,別再被人端了老窩。”
雙胞胎點頭,連聲保證不會再發生三年前的事。
席禦宸過來隻是想看看他們三人,順便提醒下。
他撇了眼良子,苦澀一笑起身準備離開。
“小姐你不能進去,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門外有情況,三人刷的站到席禦宸麵前,緊緊擋住他。
“你們倆從暗門離開,我們來應付。”
這裏是雙胞胎的主場,理應如此。
席禦宸也不方便,他自然不會強出頭。
兩人走進暗門,房間門被人撞開,席禦宸看到進來的女人是剛才那人時,嘴角諷刺一笑,什麽被壓上了賭桌,還是一個探子啊。
良子默不作聲地跟他下樓上了車,他才發問,“那是席瑱的人?”
“我都有你們,席瑱有其他人,不奇怪。”
席禦宸發動車離開。
黑色寶馬融入黑暗中,兩人都不說話,席禦宸看著良子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麽,微微開口。
“不要忘了晨創立組織的初衷。”
良子冷漠一笑,“放心,我不是你,我不接不該接的任務。”
席禦宸嗯一聲,不惱火他每句話都為難詆毀自己。
又過了半個鍾之久,寶馬停在一個棟洋樓前。
席禦宸在他下車時,沉聲說,“已死的人不會活過來,記住這句話。”
良子愣了愣,隨後點點頭。
很快,寶馬車又融入黑夜,良子意味深長地看著車離開的方向許久,他才開門進屋。
屋內坐著一個人,看樣貌竟跟席禦宸一個樣,
良子換了鞋,走到吧台上倒酒,“他知道你的存在了。”
“那又如何。”
那人聲音極其難聽,像從喉嚨發出來,但更像從腹中傳出。
良子挖了挖耳朵,冷笑,“皮囊像沒用,不是晨就是不是,趕緊哪來回哪去吧。”
他說的話很含蓄,不過對方聽得懂。
晨緩緩起身,步履蹣跚地走到他麵前,忽地揪住良子已經,“別忘了,你有今天還多虧了我。”
良子被他揪著,極其不舒服,冷聲警告,
“我知道我的成就是晨哥給的,但這些都跟你無關,三爺,我奉勸你趕緊把晨哥還回去。”
嘎嘎嘎。
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般,男人大笑起來。
笑聲比說話聲更刺耳。
兩人距離又進,更加震撼良子的耳膜。
突然,笑聲停止,那人冷冷開口說,“良子,當年是誰救了你的命,是我,對吧。”
那人說完鬆開手,良子癱軟在地上。
三年前的事在良子腦海一閃而過,那次的恐懼他從不敢回憶,隻因為他是苟且偷生。
“怎麽,是不是不敢麵對這張臉了?”
那人蹲下,捏住他的下巴,陰陽怪氣說,“我早說過,什麽各為其主都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