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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2章 不準再跑了

  從綠洲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子牧送她回了帳篷之後,也是累的精疲力盡,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麵休息。


  蘇染卻沒有一點睡意,劇組安營紮寨的帳篷全都熄滅了燈光,她關了燈,徑自出去,這裏是她在這個地方的最後一個晚上,蘇染坐在離帳篷比較遠的地方,看著頭頂上異常漂亮的星光,心中漸漸的平靜。


  猝不及防的,一個聲音灌進了她的耳朵:“很悠閑是吧?”


  蘇染身體一僵,她不能確定,剛才自己聽到的,是不是容銘遠的聲音?

  可是,怎麽可能呢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蘇染搖搖頭,可能是剛才跳舞太投入,現在才出現了這樣的幻覺吧。


  蘇染自嘲的想著,連頭都沒扭。


  那個聲音卻再一次響起了:“連見都不想見我了?”


  實在等不到明天早上天亮,容銘遠幹脆讓那個安排好的司機帶他來了這裏,大晚上的,沒有人會在意有沒有過來。


  這一次,蘇染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錯,身後的聲音是容銘遠的,他可真夠神通廣大,連自己在這裏都能讓他查出來。


  收拾了一下心情,蘇染淡淡的轉過頭:“你想幹什麽?”


  容銘遠走過去,來之前,他是真沒有想到,蘇染會逃來這種地方。


  “既然你想離開我,我想,你還記得咱們之間是領了證的吧?”


  蘇染點頭:“所以呢?”


  “所以,就算我想找別人,也需要先跟你離婚,蘇小姐。”


  容銘遠盡量壓抑著心中的怒氣,跟她說著。


  就這麽不把他們之間的婚姻當一回事嗎?

  蘇染這才明白,容銘遠千裏迢迢來找自己的意圖,也是,法律上,自己還是容銘遠的妻子,她眼神黯淡了一下,才裝作無所謂的說:“什麽時候回去跟你辦手續?”


  容銘遠在她的身邊坐下來,眼睛如黑曜石一樣閃亮奪目:“證都被撕了,離不了了。”


  蘇染猛然想起來,當初他們從民政局出來之後,容銘遠就把證給撕掉了,當時,他還說,他們之間再也不要那個證了。


  “那怎麽辦?”


  蘇染皺眉。


  容銘遠霸道的看著她,將她強行的拖入了自己的懷中:“怎麽辦所以,你注定了是我容銘遠的妻子,以後,不準再跑了,知道嗎?”


  蘇染聽著他久違的霸道的話,心裏像是流過了一股甘甜的清泉一樣,可是,理智又清清楚楚的告訴她,應該推開他。


  她剛想推開容銘遠,容銘遠卻將她抱得更緊:“我早就知道你不能生孩子。”


  他淡淡的說著,蘇染聽到這句話的刹那,停止了在他懷中的掙紮,她抬起頭,詫異的看著他:“你說什麽?”


  什麽叫他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了。


  容銘遠淡然的將那句話又重複了一遍:“在你還不知道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能生孩子這件事。”


  他一字一頓,說的清清楚楚。


  蘇染愣了,既然你知道了為什麽還要來找我?


  也許是感覺到了蘇染心中的疑惑,容銘遠眼神緊逼的看著蘇染:“所以,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能不能生,知道嗎?”


  “可是,你不是說想要一個孩子嗎?”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這句話,蘇染可能也不會那麽堅決的就離開他,正是因為他的那句“可是我想要”蘇染才下定了決心,決定退出他身邊的位置,讓給許經年。


  “我現在不想要了。”


  容銘遠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他怎麽會告訴蘇染,是因為封言熙和封一一讓自己察覺到了威脅,所以他才會那樣想要一個孩子呢?


  蘇染還想再問什麽,容銘遠已經霸道的說:“從今天起,不準離開我身邊,你聽到了沒有?”


  蘇染囁囁的:“聽到了。”


  “可是,銘遠,那孩子?”


  “以後,再也不要提孩子的事情,知道了沒有?”


  容銘遠抱著蘇染,抱得緊緊的,就因為孩子的事情,她竟然躲自己這麽遠。


  蘇染在他懷中點了點頭,緊緊的抱住了他,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息之間,蘇染感覺到幸福要是要滿溢出來,好像全世界的幸運都降臨到了她的身上。“銘遠,你說的是真的嗎?”


  現在,她是可以憑借著他對她的愛,而不要孩子,那麽以後呢?

  容銘遠的聲音低沉,在這樣空曠寥遠的沙漠之中,容銘遠鄭重其是的做出承諾:“染染,不管現在還是將來,你都是要陪著我過一輩子的人,知道嗎?”


  “嗯,銘遠,謝謝你。”


  蘇染感動的說著,她實在沒有想到,就在她想要放棄的時候,容銘遠會突然出現在她麵前,甚至還跟她說了這樣的一番話。


  她有多麽感謝上天,在經曆了這麽多之後,容銘遠還能這樣的寵愛她。


  坐了一會兒,容銘遠抱著蘇染,“染染,咱們是不是該睡覺了?”


  蘇染也點點頭:“嗯。”


  “那,睡覺吧。”


  月色下,容銘遠眼神曖昧不清,蘇染看著他,聲音裏帶著不確定:“你想幹什麽?”


  “你說呢你逃了這麽久,你說我想幹什麽?”


  說完,容銘遠打橫了將她抱起來,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低語:“你住的帳篷是哪一個?”


  蘇染臉一紅,指了指自己住的那個帳篷,埋首在了容銘遠的懷中。


  容銘遠嘴角的笑意加深:“還沒有在這種地方試過呢,染染,待會兒,小聲一點。”


  蘇染拍著他的胸膛:“你瞎說什麽啊。”


  容銘遠將她抱進了帳篷裏麵,如此逼仄的空間,如此曖昧的氣氛,燈光下,容銘遠的目光更加炯炯,他盯著蘇染,眼睛瞬也不瞬。


  蘇染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忍不住問他:“你幹嘛啊?”


  容銘遠眼睛幽深的看著她:“這些日子,你跟子牧?”


  他沒有再說下去,口氣裏的曖昧卻含混不清。


  蘇染沒好氣的看著他,“我自始至終,心裏都隻有你一個人。”


  蘇染很少會這麽跟他表白,也許是空間太狹小,讓她無處躲藏,也許是容銘遠的氣息太過濃烈,讓她沉醉入迷。


  總之,她說出了這樣的話,讓容銘遠的神情瞬間就柔和了下來的話。


  容銘遠的手覆上了蘇染的臉頰,順著她的線條往下,滑過她的下巴,脖子,鎖骨,再到她的領口。


  蘇染緊緊的抱住了他。


  都說小別勝新婚,蘇染總算在這裏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容銘遠似乎格外的賣力,小心翼翼的疼愛著她,他熟悉她每一個敏感的地方,更知道怎麽樣會讓她更加舒服。


  夜色安靜,月亮隱入了雲層,沙漠裏,難得的安靜,連和風都溫柔恬靜。


  逼仄的小空間裏麵,蘇染躺在容銘遠的胸膛之上,這麽多天以來,第一次覺得安心。


  第二天一大早,子牧來叫她:“染染姐,收拾好了嗎我們該出發了。”


  劇組在這裏的拍攝進度已經完結了,就要轉到下一個拍攝地點,子牧站在帳篷外麵,等著蘇染出來。


  蘇染答應著,拉開帳篷的卻是容銘遠,他淡然的看著子牧,語氣更加平淡:“染染待會兒要跟我回榕城,接下來的拍攝,她就不參與了。”


  子牧看著容銘遠,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他的眼神越過容銘遠,看向了蘇染。


  蘇染正在收拾著帳篷裏麵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的衝子牧笑笑,這個態度,再明顯不過,她是不可能跟自己再去接下來的拍攝地點了。


  子牧苦笑著,在蘇染心中,最重要的,始終都是容銘遠。


  “染染姐,我可以單獨的跟你說幾句話嗎?”


  子牧這麽說著。


  蘇染點了點頭,推開擋在門口的容銘遠,跟著子牧出去。


  早上的沙漠顯得異常平靜,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天邊隻有些微的光暈。子牧的側臉有些看不清楚,但蘇染知道,他是不開心的。


  子牧是一個心思比較單純的人,什麽情緒都寫在臉上,這會兒,他側臉緊繃著,眼睛裏也是一團憂鬱的顏色。


  兩個人站在荒沙麵前,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到最後,還是蘇染打破了沉默:“子牧,以後,你自己一個人,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嗯。”


  子牧嗯了一聲,叫蘇染出來之前,他本來是有千言萬語想要跟她說的,可是現在,真的就隻剩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子牧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不能開口挽留她,因為,就算挽留,自己也不可能是容銘遠的對手的。


  靜默了一會兒,子牧忽然釋然的勾起了唇角,他衝蘇染笑笑:“染染姐,回到榕城之後,你一定要幸福,如果你過的不好,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外麵,也是一樣。”


  長久的相處下來,他們就好像是一對親生的姐弟一樣,她放不下他,他更放不下她。


  兩個人又互相叮囑了一番才回到了駐紮地。


  劇組的人大部分都還沒有起來,蘇染是悄悄的離開這裏的,除了子牧,沒有驚動任何人。


  容銘遠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他拿著蘇染不多的東西放到了車子上麵,拉著蘇染:“走吧。”


  蘇染衝子牧揮揮手,告別了這個地方。


  回到榕城之後,蘇染才知道了莫千語已經死去的消息,她心裏一驚,看報道,肯定是她跟江一寒的原因,莫千語才死的,那麽,警方會查到他們頭上嗎?


  雖然到現在都沒有人去認領莫千語的屍體,可是,畢竟死了人,警方難道真的不會追究嗎?

  蘇染想著,將電話打給了江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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