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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他不是男人嗎

  “啊!痛!”蘇暖感覺像是被硬撐開,既酸又疼的。


  她的身體完全被打開,前所未有的疼痛席卷了他,蘇暖的雙手絞扭兩旁的床單,連腳趾都無意識的蜷曲起來。


  董安陽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停在那裏,不敢亂動:“蘇暖,你結婚這麽久竟然還是處?你老公不是男人嗎?”他震驚的發現這個事實。


  驚訝之餘,欣喜若狂。


  蘇暖被他說的滿麵羞愧,無地自容,是的,她老公不是正常男人,不能人道,是的,他說對了!

  蘇暖突然感覺好負罪,他在這個時候提到了她的老公,瞧她,又在幹什麽呢。


  蘇暖想要推開他,可是手指一碰到他滾燙的身體,就像是觸電般縮了回來,而他不可抑製的露出一絲恍惚的美妙:“哦,暖暖,你別動。”


  她被羞愧淹沒,無法麵對他,身體又酸又痛,毫無書上看到的欲仙欲死的攀上雲霄的感覺,所以,她想把這個入侵者趕出去。


  可是董安陽的笑容,就像是雨後的彩虹。


  他的眼睛那麽晶亮,將她當成全天下的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裏,他等著她身體稍微適應之後才驚歎:“暖暖,你真是送了一份天底下最棒的大禮給我,暖暖,我愛你。”


  他吻住她的唇角,再不讓她開口,他想愛她,隻想狠狠的愛她!

  蘇暖的身體慢慢隨他起舞,浮浮沉沉,飄蕩不定,最初的不適慢慢褪去。


  偶然風過穿堂,她微睜了眼,看向外頭無邊黑暗,換來一室動情風月。


  再漫長的夜總有迎來黎明的一刻,再沉醉的酒意,也有消散之時。


  天亮了,酒醒了,就該麵對活生生的現實。


  她起身的時候,他的手還橫亙在她的腰間,她一動,他的手便收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裏。


  蘇暖很是不習慣,而且昨夜如此孟浪,她的雙腿間還是酸澀不已,一動,便有些疼。


  米黃色的床單上還殘留著暗紅色的血漬。


  她到底是出軌了。


  她低低一歎,小心的鬆開他的手:“時間不早了,我該上班去了。”


  “還早,不急,再睡一會兒吧,我等會送你去。”說著,他就將她壓到了身下。


  她根本推不開他。


  他又蠢蠢欲動。她內心的不安如潮水般湧上來,外頭明晃晃的的陽光讓她再也找不出放縱的借口,她掙紮起來:“董安陽,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也做到了,以後,咱們就不要見麵了吧。”


  剛才的柔情蜜意轉瞬消失無蹤,他匍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望著她:“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次。”


  她調轉眼眸,昨日風情萬種紙醉金迷,今日朗朗乾坤名不正言不順,她的眼中閃爍著倔強和孤傲,仍是認真的說:“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吧,你應該好好愛夏默,現在,你也得到我了,咱們兩不相欠了,所以,你放了我吧。”對大家都好。


  可是她的話,明顯惹惱了他。


  他氣憤的雙眸半眯,似乎要將她看穿,他滿腔的柔情此刻被她毫不猶豫的推開,試問他要如何冷靜。


  “蘇暖,我不是傻子,我很清楚你昨晚的感覺是什麽意思,還有你那個老公,趙士升,他根本不是男人!我是不知道,如果我早點知道,我早點知道……我……蘇暖,你為什麽總是那麽一根筋,你受了那麽大的委屈,你為什麽隻字不提?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那是我的事情!這是我選擇的婚姻,好也罷壞也好,都是我的事情,跟你這個高高在上的市長秘書沒有一點關係!趙士升是不行是不好,那夏默呢,她有什麽錯,她有什麽問題,你不能這樣對她啊。”說著說著,蘇暖就哭了。


  她已經對不起趙士升,她不能再對不起夏默。


  看著她的眼淚,董安陽的脾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好了,暖暖,你別哭了,我想找機會跟夏默說清楚的。”


  “不行!”蘇暖立刻瞪大了眼睛,“董安陽,你記住,咱們已經兩清了,你別破壞我的家庭,我不要被千夫所指,我跟你,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蘇暖,你真是不把我氣死不甘心是不是!”她要起床,結果又被他硬生生的按回去。


  他看著床上暗紅色的血跡,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是那麽高興,可是看看她,現在都在說些什麽。


  “放開我——”她又變成了一隻縮頭烏龜,縮回了她又笨又硬的外殼裏,外麵的世界,她連窺探的勇氣都沒有了。


  董安陽急的撓頭抓耳,可是她就是不願意出來,他能有什麽辦法呢。


  受了傷的獅子是要發威的。


  她不肯出來,他就抵死纏綿。


  “啊——”當她的身體再一次被他貫穿的時候,他對她說,“蘇暖,你記住,你這輩子都是我董安陽的女人,我看上的女人,你隻能留在我身邊,哪裏都去不了!”


  她的承受著他霸道的侵略與攻擊。


  他的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靈魂為之顫抖。


  慢慢的,她放棄了抵抗掙紮,隻剩了柔弱無骨的歡愉。


  最初的疼痛已經過去,除了酸澀,她真的體會到了傳說中的欲仙欲死的美妙境界。


  男人啊。這才是真男人啊。


  所有的爭吵,最後都用呻吟做了替代。


  一個清晨,翻雲覆雨。


  蘇暖被他弄得,幾乎下不了床。


  身上布滿了青紫的吻痕,整個人,卻像是雨後清荷,抖著晶瑩剔透的露珠,隱著柔美綻放著羞怯。


  董安陽送蘇暖去學校。


  她坐在車內抿著唇,他卻如一隻饜足的貓,麵上布滿春光。


  她眼裏的冷光如利劍一樣嗖嗖飛到他的身上,他權當那是帶著毒藥的蜜糖,明知會死,依然甘之如飴。


  他拉著她的手,話鋒一轉說:“暖暖,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你留給我的這個驚喜,送給我的這個禮物。”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光這個認知,就足夠彌補之前留下的種種不快。


  他居然又嗬嗬的傻笑:“暖暖啊,如果你早告訴我這點,我就不會……”


  “閉嘴!”憤怒之餘,蘇暖終於吼出了這麽一句,“董安陽,這件事情,你不許跟任何人提起,聽到沒有!”


  “什麽事情?你跟我的事情還是你老公不能人道的事情?”她的麵皮啊,一陣青一陣紅的,迅速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都不許說!要不然,要不然你就是在逼死我!”


  那一瞬間,她的目光中迸發出前所未有的不安。


  過去的向來安分的二十八年日子裏她從未做過任何離經叛道的大逆不道的事情,向來循規蹈矩中規中矩的一路走來。


  她是個那麽保守的女人。


  結果,卻在結婚之後,做了對丈夫這麽不忠的事情。


  如果說一開始這並不是她的本意,那麽後來發生的事情,是不能用任何理由來解釋和逃避的。


  因為,她很清醒。她甚至沉溺在董安陽給她帶來的這種新鮮刺激振奮疲憊與酸痛的滿足感之上。


  麵對她的急切,董安陽再次放軟了語調:“好,好,暖暖,你別激動,我保證,這件事情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不,你要忘記。”蘇暖的表情很決然,“我也要忘記,你不就是想要我的人嗎?現在,你也得償所願了,滿意了吧,那咱們,就算兩清互不相欠了,就當是,什麽都沒發生過吧,以後,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誰也別打擾誰,行不行。”


  董安陽真是被氣的要死:“蘇暖,你以為在你成為我的女人後我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哪又怎麽樣!”蘇暖的脾氣沒來由的大,不安在她心中逐漸擴大,雖然現在這個社會一夜情的現象早已見怪不怪,小三情婦的身影也到處都是,可那不是蘇暖,不是她會做的事情。


  一想到她的這種行為已經是對趙士升的不忠,同時也傷害了夏默,她就覺得歉疚。


  她身上那股子消極歉疚的意味董安陽感受到了。


  他不得不更加握緊了她的手,對她說:“蘇暖,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對不起夏默的人是我,你的婚姻,是趙士升對不起在先,所以你完全沒必要愧疚。”


  他說的輕巧,但她怎麽可能無動於衷的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呢。


  頭忽然就痛了起來,她再度抽回了手,慘笑著搖頭:“董安陽,你別傻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放棄了夏默,放棄了你那如花似錦的前程,我也不可能放棄我的婚姻的,我不想一輩子都背上紅杏出牆的罵名,更不想一輩子都活在內疚絕望的……”她硬生生的壓下了最後幾個字。


  她不去看他,她希望他能明白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除了雙方的婚約與婚姻之外,還有一些他們無力改變的已經發生的悲劇。


  董安陽聽出她話裏有話:“蘇暖,那就麻煩你把話說說清楚,咱們之間到底還有多少問題。”


  腦子裏就像是萬馬奔騰,亂糟糟的。


  她身累,心更累。


  她說:“停車。”


  學校就在前方。


  “我送你進去。”


  “我說停車!”


  輪胎與地麵摩擦出刺耳的火花,車子到底還是停了。


  蘇暖疲憊的歎了一口氣,伸手去叩安全帶。


  結果安全帶不知怎麽的就卡住了。


  他們的車後,一輛黑色的沃爾沃正開上來,車內,助理對正在翻閱資料的夏默說:“夏律師,這裏還有一些對這個案子的補充材料,另外這些是胡教授當年打官司時的具體案例,你還要再看一遍嗎?”


  “不了。”夏默擺手,合上文件,雖然神情疲憊,卻是掩不住的神默若風。


  所有的案子,已經在她腦中滾瓜爛熟,隻是她不敢稍有懈怠,因此依然兢兢業業的為之努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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