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無可奈何
可他明明那麽真實的站在她跟前,還是隻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她什麽樣的男人沒見過,卻唯獨,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傅雲謙來。
她的目光太過直接,毫不掩飾,很快,就驚動了傅雲謙。
他放下手機,轉過身來,就看到神色旖旎的韓夏朵站在他背後,若有所思的望著他。
他目光深沉,卻沒有與她說話的打算,韓夏朵揚了揚漂亮的滣角,攔住他的去路:“打電話叫人送胸.貼?雲謙你什麽時候還要做這種事情了?”
傅雲謙沒說話,徑直往前走,似要回房,韓夏朵卻忽然從手提包裏拿出了一對備用的胸.貼來:“晚宴馬上要開始了,現在這個時候叫人送,不覺得太晚了點嗎?我這裏有一副,你拿去吧。”
她見他緊盯著自己的黑色眸子,輕輕嗤笑一聲,風.情.萬.種的靠在牆壁上,眼神迷離:“怎麽,還不敢用了?怕這東西有毒?那不如我把我身上這副拿下來給你?”她的雪球,在肩帶的束縛下,飽滿的呼之欲出。
陳蘇亞的助理過來敲門,通知各位休息的貴賓,晚宴還有十五分鍾就開始,再過十分鍾大家可以入場。
傅雲謙看了韓夏朵一眼,抄手,直接把她那副未拆封的胸貼拿走了,同時,還留下了兩百塊錢:“算我買的。”
韓夏朵盯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氣惱,但更多的是不甘,她手腕著房卡,跟上他的腳步,發現傅雲謙他們的房間在她對麵。
不過他已經進門去了。
她刷了卡,也進了房間。
房間裏很幽暗很安靜,有一種窒息的憋悶。
她開了電視,弄出了點動靜,然後去洗手間上了個廁所,又拿出化妝鏡補了補妝,弄完這一切,時間也差不多了。
可是等她出來時,才發現屋內回蕩著一股輕微的喘.息之聲。
有些陌生,還有些衝動。是她熟悉的,又是陌生的。
她抬頭,看著電視上傳來的聲音,還有畫麵。
電視屏幕的熒光映著酒店內的白色.床.單,屏幕上麵,一對男女變幻著各種姿勢,背景,同樣是酒店的套房,同樣是她身邊這張過分豪華柔軟的大床。
他們的聲音穿透她的耳膜,望著那似乎與傅雲謙有幾分相似的男演員的高挺的眉骨,再看看身後這張大床,她閉上眼睛,似乎就可以想象到她與傅雲謙一起躺在這張床上,她撫著他的臉,沿著他英挺的線條慢慢往下滑,一寸寸撫過他那健碩有力的胸.肌,光.滑平.坦的腹.肌,而他狹長的黑眸微微眯著,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落在她光.潔美麗的身.子上。
如電視上如出一轍的畫麵,她已經在夢中演繹了千百遍。
她緊咬著自己的滣瓣,呼吸越來越急促……
唐小宴挽著傅雲謙的胳膊出門,圓翹的臀。部將晚禮服撐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腳踩著一雙閃閃發光的水鑽高跟鞋,襯得她修.長的身.體線條纖毫畢現,瑩潤動人。
這時候,對麵的房門也開了。
唐小宴原本正與傅雲謙說笑,突然間,張著嘴立在了原處。
韓夏朵已經把自己整理好了,妝容,發型,禮服,都無懈可擊,除了臉上還有幾分未退的殷紅。
原本就沒有得到滿足的情緒,在看到傅雲謙那充滿雄.性荷.爾蒙的挺.拔身軀,以及他修長好看的大手有意無意落在唐小宴的臀上,她目光微閃,別開了頭,徑直往前走去。
唐小宴蹙了蹙眉,隨著傅雲謙的步子一起進電梯,上頂層的宴會廳。
宴會廳門前的指示牌上,寫明了今天這是一場關注弱勢群體,關心下一代的慈善晚宴,主辦方是慈善會,關工委,教育局等等,承辦方則是各大知名企業,除此之外,還包括市內幾家電視台和報紙雜誌在內的多家媒體到場。
傅雲謙亮出邀請函,唐小宴隨即把這個巴洛克建築風格的大廳打量了一遍。麵積很大,吊頂很高,中央懸空,這個會場富麗堂皇,奢華典雅,寬敞的主席台上布置的花團錦簇,台下,一個個圓桌上,美酒佳肴,銀質餐具泛著貴重的質感。
陳蘇亞每次都把晚宴辦的隆重而盛大,叫人過目難忘。
她四處看了看,就發現了站在陳蘇亞身邊紳士的兒子,小家夥也見了她,麵上一喜,懂事的與陳蘇亞說了幾句後,就朝著唐小宴和傅雲謙跑來。
唐小宴剛想出聲吩咐他跑慢點,卻見韓夏朵端著高腳的紅酒杯從他側麵走來,唐小宴揚聲小心時,也晚了,傅縉言一頭撞在了韓夏朵的大腿上,她手上的紅酒杯子順勢打翻,悉數倒在她的晚禮服上,她手上的手提包順勢掉落,裏麵的東西灑了一地,而傅縉言,則被她懊惱的身上推倒在地,低聲咒罵:“哪來的小鬼!”
小小的人兒不知所措的摔在地上,唐小宴見狀,心都提了起來,提著裙擺快步朝他走去,傅雲謙亦然,邁著長腿,幾步就到傅縉言身邊,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縉言,你沒事吧,縉言。”唐小宴緊張的查看小家夥的身體,傅縉言顯然有些被嚇到,不過還是露出了笑意,“沒事。”
這時候陳蘇亞和幾個負責人都圍攏過來,還有人對著韓夏朵拍照,拍下了她剛才對傅縉言的暴行。
隻不過她的禮服全濕透了,還沒開場,卻已這樣狼狽,尤其這個臭孩子還是唐小宴的兒子,她真的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唐小宴授意他這麽幹的。
所以又狠狠瞪了傅縉言一眼,結果小家夥轉頭,抱住了傅雲謙的脖子,韓夏朵對上的,是傅雲謙那漆黑銳利深不見底的眼眸。
她冷哼了一聲,陳蘇亞趕緊吩咐人給韓夏朵再去準備套禮服,韓夏朵哼了一聲,踩著重步隻好先回休息室去。
韓夏朵很生氣,牙齒磨了又磨,步子踩的極重,她緊抿的唇因為激憤而微微顫抖了起來,思緒越來越冷,步子也越來越淩亂。
突然。一個晃神,一不小心就撞上了迎麵而來的提著垃圾桶出來的清潔工,迎麵撞機,力道極大。
清潔工是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又從事體力勞動,可想而知力氣多大,韓夏朵本就氣憤,身體虛軟,又踩著尖細的高跟鞋,一個重心不穩,就啪嗒一聲摔倒在地上。
最要命的是清潔工手上提著一個水桶,一手還有個拖把,因為撞擊,水桶脫水,那髒乎乎的伴隨著刺鼻氣味的髒水便鑽入她的鼻孔,那些肮髒的水還貼著她的身體四處流淌,氣憤的令她想尖叫。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你沒事吧……”清潔工人道歉,還想把韓夏朵扶起來。
可是她尖叫著避開了他的觸碰,自己試著站起來,結果腳下一滑,又重重摔倒在地:“啊……”她真的要瘋了,忍不住大聲嚷嚷起來,“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清潔工顯然被嚇得不輕,揪緊了一張臉:“小姐,你真的不要緊嗎?還是我扶你起來吧。”
韓夏朵氣的臉色發白,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能咬牙切齒:“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清潔工被她猙獰的麵目所震懾,再看他身上昂貴的禮服,隻敢小聲回答:“這是剛剛打掃衛生用的潔廁水。”
“……”韓夏朵的臉沉得不成樣子,連看清潔工的身上都像是布滿了病毒,高聲咒罵道,“滾!”
清潔工趕緊撿起了地上的工具,頭也不回的跑了。
韓夏朵憤恨的坐在地上,好不容易自己扶牆勉強爬了起來,喘著粗氣卻看著自己身上的潔廁水滴滴答答的流,真的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她站在自己房前,翻遍了手包,卻沒有找到自己的房卡,不信邪的又翻了一次,她想起,也許是剛才不小心掉在地上,而她沒有撿起來。
可她這個樣子,是無論如何不會再回宴會廳去的。
陳蘇亞叫人送的禮服還沒有送來,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渾身癢了起來,那些潔廁水混合著洗潔精的氣味,她的身上癢的渾身難受,恨不得立刻脫下身上的衣服。
她瞥見剛才清潔工出來那房間門開著,而裏麵的客人又像是退了房,她擰了擰眉,連電話都顧不上給陳蘇亞打,進了房帶上門,就開始脫衣服,然後鑽進淋浴間,狠狠衝洗著身上的潔廁水。
溫熱的水衝刷著身上的疼癢,淅瀝的水聲也掩蓋了房外的一切聲音。
等淋浴門突然被拉開,看到外麵站著的男人時,韓夏朵尖叫著蜷縮成一團,想呼救,可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男人捂緊了嘴巴,封閉在浴室裏……
***
韓夏朵看著眼前的男人,目露驚恐,可是剛發出救命兩字人就被控製著,她光.著.身.子不停掙紮,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裏是麵前這個男人的對手。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
秦華生。
她又驚又恐,喊不出,睜不開,怒氣攻心之下,卻又無可奈何。
在秦華生狂肆又邪佞的笑聲裏,韓夏朵被壓製住衛浴間的牆上,嘴裏被唔得最要窒息。
可是秦華生的手段很高明,而且特別了解她的身軀,幾次強攻下來,韓夏朵竟是氣。喘。籲籲,身體還起了一些異樣。
她被秦華生弄到了外麵寬大的床.上,牆壁上的電視不知何時開了,放的正是一些不堪入目又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麵。
男.女貼.合的姿.勢,不斷刺激著韓夏朵的大腦。
秦華生無疑是長得俊美的,當年的白麵小生,現如今看起來也是白淨斯文。再加上這幾年養尊處優,如果不是與傅雲謙這樣的男人相比。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韓夏朵的手腳被控製著動彈不得,秦華生匍匐在她的身上浪.蕩的笑:“夏朵,這麽多年不見,你瞧,你的身體還是這麽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