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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男人三十一枝花

  唐小宴覺得這個時候睡覺或許是最能靜心靜氣的法子了,於是整個人往下滑了幾分,黑色的小腦袋也徹底藏在寬大的座椅後,讓後麵的人無從窺探什麽,然後右側過身體,靠在傅雲謙的肩頭上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他側目,瞧她嘴角彎彎的笑意,便拿了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體上,體貼的無微不至,羨煞旁人。


  雖然她沒有如傅雲謙所說睡一覺就到了,但也差不多了,後來的路程盡管醒了,她也索性一直閉著眼,一直到停車後才假裝剛剛醒來:“咦,真到了啊。”


  “嗯,真到了,下車吧。”


  “哦,好。“唐小宴今天穿了件戴帽衛衣和白裙短裙,很年輕的打扮,隻是下車的時候,傅雲謙的眉頭輕輕一皺。


  到了酒店房間,唐小宴就聽到傅雲謙命令道:“把裙子換了。”


  “啊,怎麽了?“她低頭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有什麽問題嗎?“出來玩,不就是要穿的輕鬆愜意,難道還要跟唐宛如似的,端的跟出國訪問似的?


  背地裏已經有人在說他們唐家姐妹可真厲害啊,一個兩個都嫁入傅家,尤其是這妹妹啊,更是不得了。


  打開行李箱,她在裏麵找了個牛仔熱褲:“那穿這個?“其實五月的天已經很熱了,尤其在戶外遊玩,底下穿個絲襪綽綽有餘。


  傅雲謙卻始終不滿意,看也沒看一眼就給槍斃了,最後實在忍無可忍,推開她,自己在她的箱子裏倒騰起來。


  唐小宴哎呀一聲,想衝上去時已經來不及,傅雲謙看到從箱子裏突然滾落出來的兩個道具和幾套特別誘惑的衣服,俗稱製服,整個人無言的站在那裏。


  唐小宴急忙推開他,他麵不改色的將衣服放回去,撈著一條黑色七分褲道:“穿這個。”


  ……


  唐小宴似乎突然明白了他這麽生氣執著的要她換掉褲子的理由:“你吃醋了?”


  傅雲謙不自然的別開頭,話語間有些耿耿於懷:“誰叫你帶的這些東西?”


  “我自己帶的啊,“她拿過肉色的道具在手心裏把玩,“你上次不是說,總有用到的一天嗎?“至於那幾套衣服,是她之前很有先見之明的在淘寶下了單後叫周雨蒙幫她簽收而前幾天晚上特意回去拿的。


  據說男人骨子裏都是渴望反叛和挑戰秩序的,而製服恰好是秩序和權威的象征,所以……


  傅雲謙聞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便像隻考拉似的貼上去:“你不喜歡?不喜歡的話那我就去扔了吧。”


  說著作勢把衣服丟去垃圾桶,見傅雲謙一直都是沒有任何阻止就這麽冷眼旁觀的模樣,她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不滿的嘟起了嘴巴:“新買的還沒穿過呢就扔了豈不是太暴殄天物,算了,我待會兒就試試看,你不喜歡沒關係,說不定別人會喜歡呢。”


  纖細的腰肢突然被人用力固定住,男性霸道的侵掠氣息鑽入鼻音,他特有的低沉迷人的嗓音在耳畔響起:“誰會喜歡?”


  “反正不是你。“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好像劇本並沒有按照她網上看來的捋男攻略走啊,男人這時候一般不都會催促著女人是換衣服嗎,好實現自己狼一般的欲望啊……怎麽傅雲謙的反應不一樣呢?


  他失笑,啃咬著她的耳垂,引得她身體敏感的一陣陣發顫,小手不自覺探入他黑色西裝褲下的秘密禁地。


  傅雲謙親吻唐小宴身前的柔軟,極盡所能地取悅她。


  傅雲謙和唐小宴中午沒有跟人一起去吃午飯。公司有專門人員負責員工的行程,高層不出現都是正常的。


  在酒店的大床上廝混了一下午,唐小宴餓的前胸貼後背,抱著傅雲謙精瘦的腰身,她哀怨的開口:“傅叔叔,您真是好體力,都不會餓的嗎?”


  他半閉著眼:“餓了?”


  “你不餓?”


  “還好。“男人食髓知味,憊懶的臉上有連日奮力耕耘的疲憊。


  唐小宴眼珠微動,望著他深刻的五官線條,健碩的胸膛在璀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就像一塊上等的牛排,又黑又短的頭發,仍舊是不苟言笑的一張臉,怎麽看都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哪,卻又怎麽看都像是看不夠。


  雖然韓夏朵的那個電話在她的心底播了一粒不安的種子,但她要努力在他的心底播一粒幸福的種子。於是又淺啄了一下他的嘴角:“可是我餓了,等我吃飽了咱們再戰吧,我已經不行沒力氣了。”


  ……


  跟傅雲謙外出吃了飯回來後,剛好遇上回來的公司大巴。


  今天下午,公司員工被安排去參觀了幾個蘇州最著名的園林。


  第二天的行程,卻突然發生了改變,變成了去山中燒烤野營。


  唐小宴一聽到野營兩個字就扭頭去看傅雲謙,但他神色如常,平靜的瞧不出任何的端倪來。


  趁回到酒店房間後,她才發問:“我當時問你,你不是說沒有野營嗎?我們也沒有帶工具來啊。”


  “當時沒有,不代表後麵沒有,不需要工具,山裏有租的,陳墨會安排好。”


  唐小宴忽然就笑了:“傅總,你這是徇私舞弊啊。”


  “……”


  唐小宴卻自顧自在床上高興的跳了幾下:“好,我先去洗澡了。”


  傅雲謙注意到,她偷偷蒙混拿過去的,是一套護士裝。


  他坐在床邊,查看自己的手機最近幾天收到的短信,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韓夏朵每天都會發一條信息過來,而今天收到的是,雲謙,我已經訂好三天後的機票,相信再過八十個小時左右,我們就能見麵了,到時候你來機場接我吧。


  他瞧著在浴室內洗澡的唐小宴的朦朧身影,將短信逐一刪除。


  其實白色的護士裝看起來還是很正經的,除了胸口前方那塊被剪的出奇大的開口。而且她可能買小了一個號子,穿的勒的緊緊鼓鼓的,兩隻小白兔似乎要一躍而出,看的她自己都心口砰砰直跳。


  低頭,卻發現裙子短的不能再短,堪堪遮住挺翹的臀……


  眼神仿佛沁滿了春水,一眼便可以叫人融化。


  傅雲謙坐在床沿上,看她踩著貓步走來,深邃的眼中燃燒起一片炙熱的火海。


  如果沒有後來的那個電話,唐小宴想,這又會是一次難忘而愉快的旅行。


  隻是可惜,世事無常,造化弄人,誰也不知道下麵前進的道路上會遇到什麽狂風巨浪……


  公司的大巴車訂於早上九點出發進山裏,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到那裏剛好是中午,可以吃午飯。


  所以早上7點半的時候。前台就有客房服務把電話打到了房間裏。


  唐小宴第一時間就醒了,接了電話後拿起手機一看,便扭頭去看旁邊的傅雲謙,他睡的挺沉,一條手臂禁錮著她的小腰,呼吸平順而均勻,唐小宴感覺得出,他還是睡的很熟。


  算計了一下時間,倒也不是那麽急,唐小宴手摟著身前的被子。微微撐起自己的身體,欣賞著他沉睡中的俊顏,惡作劇似的撩起發尾,在他的鼻息間輕輕探了探:“傅叔叔?……”


  “嗯?”傅雲謙閉著眼,含糊的應了一聲,漫不經心,還帶著初醒的濃重的鼻音,渾身透著懶散。


  他下意識收了收擱在唐小宴腰上的手臂:“你又叫我什麽?”


  唐小宴光滑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胸膛,兩個人的體溫融合在一起,很溫暖。很安心,她很喜歡這種感覺,而他的話,也讓她低低的笑出聲來:“傅叔叔啊,你沒聽梓遙說我比她還小了一歲嘛,你都三十了……”


  緊接著,她白嫩的臀就遭到了報複性的攻擊,被這個男人狠狠的一拍,發出啪的一聲巨響,唐小宴吃痛的啊了一聲。整個人撲在他的身上,張開小嘴就咬在了他的肩頭上,倒也沒有真咬,因為他瘦削的肩頭肌肉緊繃根本咬不動,真的咬下去也隻會擱疼了自己的牙齒,遂收了口,改為在他的肩膀上親了親,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頭。


  見他毫無反應,佯裝閉目,便一路從他的眉骨,鼻梁。薄唇落下細密的吻,他忽然睜開精光矍鑠的眼,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讓自己昂藏的身體緊貼住她雪白的身體:“剛才似乎還沒把話說完,三十歲怎麽了,三十歲滿足你這個小丫頭應該還是綽綽有餘吧。待會兒別求饒!”


  他的右手用力將她壓向自己的胸膛,左手從她紅潤的臉頰處下滑,粗糲的手指鑽入薄被,當他溫熱幹燥的手指撫上自己細柔的肌膚時,唐小宴仍是不可抑止的輕顫了一下,不管經曆多少次,似乎隻要他碰著自己,就像是星星之火燎原,都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唇齒在熾熱的呼吸和細微的水漬聲中糾纏,情到深處,整張床再度淩亂不堪。


  真正擁有彼此的那一刹那,沒有阻隔的接觸,除了兩顆心的劇烈碰撞,就隻剩下最原始的美妙。


  傅雲謙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男人三十,一枝花。她擔心的那些事情根本不會發生。


  “嗯,啊……雲謙,我不要了……”唐小宴的求饒聲低低從來,迷離的水眸氤氳嫋嫋,雙手十指在他的後背上劃出一道道尖刻的血痕。


  在她一次又一次低回的抗議聲聲中,他毫無預兆的妥協了。


  他聽太多人喊過自己的名字,卻從來沒有人像她這樣,給他如此的心悸,仿佛這個名字天生就是為她存在的。


  ……


  等穿戴整齊可以離開房間時已經八點半。


  唐小宴饑腸轆轆,還要去樓下餐廳用餐,不由得撅嘴抱怨:“都怪你啊,要是沒有吃的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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