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真是不知道死活
謝三旁邊的男人呸了一聲,“你誰啊,你也敢叫三哥的名字?!現在的小白臉他媽的這麽跳了?”
旁邊被綁住手腳的男人默默低頭,噎得心裏難受。
這男人是小白臉?他生平最後悔的是就是亂說話,最最後悔的就是亂說話還被原主揪住!
他就是喊了句小白臉然後被揍的差點就抬不起頭了!誰敢相信啊,這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簡直了,下手狠得不得了!
此時,喊話的男人看宋景城不說話,他隻當宋景城是怕了,於是提著棍子就走過來,“好啊!慫了?!老子今天教你做人!”
謝恒剛想擋過去,宋景城背在背後的手抬了抬,然後低聲道;“不用。”
看著這個男人,他異常地不順眼,甚至很像抽他丫的!反正最近他心裏憋悶的厲害,還真像發泄發泄!
那男人的棍子剛舉起來宋景城就以最快的速度抬手出拳了,砰地一聲,那男人整個人都撲到了玻璃桌上。
“啊……”
殺豬般的慘叫響起後,謝三看手下被打成這樣,於是他徹底火了,怒吼道:“來人!給我把這個男人抓起來!”
他還沒喊完,宋景城帶的人已經衝上去了。
這些都是從前在國外的優秀雇傭兵,宋景城向來信任他們。
半個小時後,宋景城快要透不過去了,他扯了扯領帶,喘著氣坐了下來。
謝恒立刻把遞了紙巾過來,“老板,紙巾。”
宋景城擦了擦手裏的血跡,嘴角微扯著一抹輕笑,開口道:“沒事,都不是我的血。”
他現在還真像感謝那幾個人,這麽發泄一通以後他倒覺得心裏的憋悶消散了一些。
而這時候被人按在地上的謝三則是徹底慌了,他滿臉腫脹,現在活像個豬頭。
隻是到了這個場景他還愚笨地喊道:“你到底是誰!居然敢砸我們的場子還動手打人!”
宋景城抬頭,眼底盡是諷笑,“怎麽,跟著秦無幾年就忘本了?”
聽到秦無的名字,謝三嚇得一個哆嗦,想到秦無的吩咐他連忙搖頭否認,“我不認識!你說的是誰啊!”
宋景城知道他是裝的,於是嗤笑道:“不認識?要不是秦無把你從牢裏撈出來,你這個走私犯估計還得在蹲個十幾年吧。”
謝三徹底蔫了,知道眼前這人不好惹了,可是他怎麽想都想不出眼前這人是誰。
他驚恐地看著宋景城,“你……你到底是誰啊!”
宋景城知道謝三慫了,漠然開口道:“我和你沒有恩怨,隻是要想離開,必須要做一件事。”
謝三看了看四周,他帶來的人全都被製服了,他這會兒哪裏還有拒絕的餘地,於是苦著臉說道:“做什麽都行,隻要您老放過我!”
宋景城看了眼謝恒,示意他繼續。
謝恒走過去,搜出了他的手機,“給秦無發訊息,告訴他出事了,讓他派後援,越快越好……”
交涉完之前,走出餐廳的宋景城皺緊了眉,然後快速地抽出一支煙倚著牆吸了會兒。
這是他自從確診後就留下的習慣,一開始還算能咬牙忍住,可現在疼痛變本加厲,有時候隻有加了麻藥比例的煙才能緩解疼痛。
一支煙抽完,他扶著柱子直起了腰。
算起來疼痛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他知道自己的時間快要不夠了。
可是他現在怎麽能夠安心地閉上眼睛?
他的姑娘還身陷水深火熱之中!
這時候謝恒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看到地上的煙頭後謝恒咬著牙問道:“老板,您怎麽又抽煙了?是不是又疼了?”
宋景城抬起頭,扯出了一個溫潤的笑意,寬慰謝恒道:“我沒事的。”
謝恒哪裏相信他,於是擔心地問道:“可是您的身體實在是不適合再這麽折騰下去了,這段時候您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了!下麵的事就交給我來做吧!”
宋景城搖了搖頭,“放心,我的身體我自己心裏有數,不礙事的,再說我們各有分工,如果我的事壓到你頭上,肯定會影響你的進度,這次的事情不同凡響,不能馬虎。”
謝恒看他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於是他隻好咽下了嘴裏的勸阻,他知道宋景城的執著,不把肖餘救出來是不會罷手的。
接下來宋景城認真地問道:“謝三那裏都做好了?”
謝恒點點頭,“消息已經發了,是我親眼看著發的,沒有問題,再等秦無的回應。”
“好……”說著,宋景城抬頭看了眼黑透了的天空,那幾個緩緩眨動的星子似乎映到了他的眼睛裏,仿佛就這麽摔到了心裏。
隨後,宋景城緩緩道:“我們要快的話明天應該能摸清他所有的勢力,並且一一鏟除。”
謝恒重重點頭,“是,而且我們在警局那裏也都給了信,一定沒問題。”
宋景城垂著眼簾走向了車子,其實最危險的事還是顧晉生那裏,隻是因為秦無邀約的人是顧晉生,不然他一定會和顧晉生一起去。
按照和顧晉生的約定,他隻能在鏟除秦無的其餘勢力後再前往和秦無約定的地點,對顧晉生來說他是後援。
此時,靠近國界線的海麵,一艘船停靠在了偏僻的港口。
夜色深重,水霧也靜悄悄地泛起了。
船上有些偏於安靜,最南麵的一間屋子是整艘船上所有傭人最心有餘悸的地方。
傳言裏麵住了個勾人魂壞人命的女妖精!
幾個年紀輕輕的女傭在肖餘的房間門口說笑著,就是沒有人麽願意進去。
這時候一個端著飯菜的老傭人走了過來。
幾個年輕的女傭看到老傭人都畢恭畢敬地彎了腰,畢竟這個老傭人是一直照顧少主的,她的地位在這裏很高,就是秦無也得給她一份薄麵。
“那女人醒了?”
聽老傭人這麽說,幾個年輕女傭都掩嘴笑了,“是啊,她剛剛醒。”
說著一個女傭看到了老傭人帶的飯菜,擔憂地說道:“她還是這樣不吃飯啊……”
老傭人煩躁地放下了托盤,想到這個房間裏像尊佛一樣被供著的女人,她煩躁地看了眼房間門,然後恨不得把飯菜全扔了。
這時候那兩個年輕的女傭又拉著老傭人說八卦。
“你們都不知道吧,就那個女人,她哪裏是什麽少主的真愛,她就是個靠勾引男人和離婚來斂財的賤婦!”
“哇真的啊?我說呢!怪不得她天天窩在房間裏,我要是她我也不出來了,現在到處都是她的一些八卦啊!”
老傭人及時打斷了他們,然後上了車,“行了行了,你們都去忙自己的活吧。”
支走了那兩個傭人,這女傭推著餐車就敲了敲門,不等肖餘回應她就不耐煩地推門進去了。
隨後她把飯菜往桌上重重一放,然後冷言冷語地說道:“肖小姐,我勸您還是別這麽硬氣了,乖乖把飯吃了,對你對我都好。”
肖餘沒搭理她,扭過頭看著手裏的書,“出去。”
這女傭煩了,走到肖餘麵前一把抽出那本書,厲聲斥責道:“喲!你還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我都聽說了,你就是個跟過好幾個有錢人的破鞋!少主現在隻是有心情玩一玩你而已!真是不知道死活!”
啪得一聲,肖餘手裏的書被女傭扔在了地上。
肖餘依然還是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裏,在女傭看來這簡直就是挑釁。
這女傭是當年在秦家就照顧秦無的,自認為在這裏有幾分顏麵,看肖餘這麽不給臉,她當即沉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