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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穿【番外】

  “呂雉。”


  項羽望著這個一步步走來的人。


  虞姬站到項羽身邊, 她不想再被他保護,更想和他一同麵對。


  思央最終在離二人三丈左右距離,停下腳步, 她近前來後沒第一時間開口,而是看向地上掉落的半支箭,剛才打落的天子劍已經重新被項羽拿在手中。


  “項羽,我這支箭,不但留了你性命, 還在今日救了虞姬, 與之天下相比, 你已經做出了選擇。”


  項羽也隨之看向那半支箭, 認出這正是當日在南郡城下, 思央射向他的那隻奪命箭,被他砍斷成兩截,其中帶著箭尖的一截還是狠狠的射進他的胸口,造成他如今傷勢都未愈,沒想到那剩下的半支竟是被她尋回, 還在今日, 救下虞姬。


  “你到底想說什麽?”眼下種種, 就算項羽再自命不凡,也絕不可能從這數萬大軍的包圍中脫身,隻是原本早已絕望, 並有心打算和虞姬共赴黃泉,可呂雉走來說的話, 讓他驚疑不定。


  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思央不答, 輕揚起手。


  在其身後大軍走動, 然後有一排數千人被推出來, 項羽不解,可是當他看清被推出來的那些人身上穿著的鎧甲服飾,其中還有一些人是他眼熟的麵孔後,頓時雙目微微睜大。


  “這是……”跟隨他來垓下的,江東八千子弟兵。


  “項羽,這一回我就不讓你來選擇,最後這條路,是我送與你的。”


  ·

  公元前212年,凰尊呂雉於九裏山垓下圍困霸王項羽,霸王項軍不敵凰尊數萬大軍,節節敗退,日暮西山項羽自歎英雄末路,不願看項軍再有損傷,霸王之力可舉鼎,勇猛無比,一夫當關,阻攔凰尊數萬軍馬,令八千子弟兵強渡睢水回東,而其自身與妻虞姬殉情垓下。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霸王別姬,千古佳話,流傳百世。


  *

  韓信對英布動手時機存疑心,一直到九裏山也一直小心翼翼,直到看見英布軍馬被關中軍被打得倉皇敗退,眼看就要潰不成軍,他才終於把疑心給去除,立即下令軍馬全部入九裏山,與英布大軍配合圍困關中軍。


  可當韓信大軍全部進入山中,並衝殺向關中軍的那一刻,韓信突感不妙,下令後撤。


  然而……


  已經來不及了。


  原本正被關中軍打得丟盔棄甲的英布大軍,突然振作,地上的屍體,無論是關中軍還是英布大軍,詐屍一般紛紛抓著兵器跳起來,齊齊的向韓信大軍反撲而來。


  “中計了!”韓信怒吼。


  什麽關中軍正和英布大軍交戰,這兩方人馬分明就是在做戲,目的就是引他進山。


  韓信雖然下令得快,可對方更快,反而是他的大軍被打得一個措手不及,一時反應不過來,沒辦法做出有效的抵抗,何況關中軍擺出大陣,更加讓他這邊損失慘重。


  原本想要裏應外合,圍困呂雉,不想現在反而被利用,造成眼下夢中捉鱉的局勢。


  韓信不甘,他計劃好了一切,一舉解決呂雉項羽,隻不過就差這一步而已。


  可他再如何不甘心,他也沒有項羽的以一敵百的實力,在大軍處於劣勢之下,他也隻能跟著左衝右突地想要逃離這處困境之地。


  這樣一來,時間長了,韓信這邊的大軍也開始適應,逐漸組成反擊之力,可他們人數和關中軍相差太多,隻能繼續敗退,也隻有退了,眼下情況,退走才是上策。


  眼看似乎出山有望,可韓信半點都沒有放鬆緊繃的神經,這一路衝殺來,碭軍原先的幾員大將他都見到,樊噲夏侯嬰等都在,可是唯獨少了一人。


  “呂雉,你到底在幹什麽?”


  思央不出現,韓信如何放心,越是離山外近了,他心中不安越是加劇。


  在韓信沒有看到的一處山峰上,思央正沒什麽表情負手望著下方你追我趕的廝殺戰爭,她的身邊跟著蕭何等幾人。


  若是韓信在此的話,一定會發現,這些人中其中一人,正是個熟麵孔。


  “凰尊,若是讓韓信逃離九裏山,後患無窮啊。”身後一人上前,抱拳恭敬道,他看出下方戰事,他們這一方是在有意放走韓信,這讓他非常不解。


  思央聞言,側眸看向他。


  此人麵貌白俊,一股文人書生氣,但是在他身上這文人氣質要打個折扣,更多一份風流浪子的姿態,不過在她麵前,顯然這人也在努力讓自己看得正經些。


  “陳先生不必多慮,凰尊心中自有主張。”蕭何看不透思央到底有什麽安排,但是以往的經驗告訴他,看不明猜不透那就少說話,聽命行事就好,反正一切盡在凰尊掌握,他們就是個沒有感情的背景板。


  陳平愣了愣,可看凰尊根本沒有要像他細說的樣子,秉著自己是新人,在外人眼中又是降兵,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蕭何說的做。


  白俊文生正是陳平。


  陳平本是項羽賬下的謀士,項羽剛起事之時他在其身邊還能說上幾句話,可是在後來項羽把範增請下山,他就沒什麽用武之地,何況項羽甚少聽從謀士建議,甚至他連範增的話都不聽,何況是他呢。


  陳平自覺才華被埋沒,在軍中和韓信熟識,更有感同身受,還曾多次照顧韓信。


  韓信其實一開始策反的不是英布,而是陳平。


  由陳平牽線才能將英布策反,然而韓信萬萬沒料到,陳平如此兩麵三刀,他早已投靠思央,英布在垓下失手也正是他從中作梗,韓信這波輸得不冤。


  思央對陳平此人的人品實在看不上,不過這種人用起來也分外地順手,她覺得留下也未嚐不可,有些事情,總是需要這種人來做,當然,前提是,你千萬別倒下,否則的話,就會被其反利用,甚至還會在你身上多踩一腳。


  ·

  “元帥,我們出山了。”


  韓信軍中將領護衛著他欣喜叫道。


  一路衝殺到這裏,韓信看了眼身後的關中軍,再看看前方,心中微微鬆了口氣,那股子不安也消散了很多。


  隻要出了這山,呂雉根本留不下他。


  他韓信之才天下無二,日後可再圖其他。


  這般想著,韓信就下令快速出山。


  在其前方一隊人馬探路,而就在他們即將踏出山道時……


  ‘咻咻咻——’


  一排羽箭射出,前方一排人馬全部栽倒在地。


  “元,元帥……”


  韓信此刻神色大變,呼吸都似乎屏住,他的雙目微微瞪大,地上的屍體他一眼都沒去看,而是直勾勾的死死看向那突然出現在山道入口處一排騎兵,以及其後那數萬大軍,當看到大軍前方戰馬上一襲白衣,俊秀儒雅的男子後,他目眥欲裂。


  “張、良!”


  這兩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那語氣,恨不得要將此人生吞活噬。


  蜀中王,張良。


  他穩穩坐在馬上,手中一如既往地輕搖著一柄羽扇,那悠閑自得,運籌帷幄的姿態,真的是讓韓信恨得牙癢癢。


  他也終於明白呂雉的最後一步棋,他的不安就源自於張良這個後手。


  “蜀中棧道斷裂,是你,不……”韓信搖搖頭,指著張良:“是你與呂雉的計謀。”


  張良眼眸溫潤:“許元帥九裏山圍困之計,就不許凰尊與在下暗度陳倉嗎?”


  “陳倉!”韓信渾身一震,望著張良的目光帶著一絲瘋狂,可隨後,他卻笑了,表情很奇怪,像是笑又更像是哭。


  “陳倉啊。”


  韓信心中如火山炙烤,當初張良被封蜀中王他就懷疑其中是否有貓膩,後來蜀中棧道斷裂,項羽起事反叛,他也曾懷疑蜀中地帶另有後手,也曾派人去查探過蜀中一帶有無其他通往外界的路,一無所獲,這才讓他稍加安心,義無反顧地決定將呂雉項羽都圍死在九裏山。


  千算萬算,偏偏少算了張良。


  讓他暗度陳倉,決定他韓信死局。


  “也是你讓香姬來阻我的對不對。”提起香姬,韓信心中一陣絞痛,他原本以為香姬是因為呂雉才會出現,現在看來並非是她。


  張良笑而不語,可他這態度已經說明一切。


  韓信一陣無力,身後有呂雉,前方有張良,他是插翅難飛。


  “韓信我欣賞你的帥將之才。”


  身後傳來清悅的聲音,眾人的視線齊刷刷望去。


  思央不知何時出現。


  她的出現讓韓信更是心涼。


  當然,在另外一人眼中,她出現後,周圍的一切都成為幻影,目光視線中唯有她一人。


  思央自然是發現這道目光,也是不加掩飾地望過去,正好與那雙帶著些難以抑製情愫的眼眸對上。


  四目相對,這麽多年積累的思念在這一刻全部都凝聚在對視中,傳遞向彼此。


  韓信木然看著倆人,便是傻子也看出來,這兩人之間不尋常的曖昧氣氛,他倒不覺得驚訝,凰尊和謀聖之間的傳聞也有不少,隻是沒有被石錘,這回倒是坐實一切。


  可是,在眼下這種情況,韓信一點都沒興趣想知道兩人如何發展的,多看一眼都覺得心塞。


  思央聽到了韓信的一聲輕哼,這才收回看向張良的視線,對他挑唇一笑:“可惜多次招募你韓信都不可得,看來是注定無緣。”


  張良聽得這話,皺了皺眉頭,嘴角抿得更緊了。


  韓信則是回想起曾經那些過往,心頭未嚐沒有遺憾,但再多又如何,一切都無濟於事。


  思央心下輕歎,開口道:“韓信,你輸了。”


  韓信閉了閉雙目,無聲苦笑。


  “是,我韓信,輸了!”


  *

  公元212年,凰尊呂雉前後擊潰霸王項羽,兵馬大元帥韓信,一統天下,開創凰朝盛世,成就千古一帝,傳奇一生。


  *

  “這宰相之位,你當真不要。”


  鹹陽王宮,思央看著手中的這把劍,問坐在對麵的張良。


  張良手中拿著一卷竹簡和刻刀在刻寫著什麽。


  聞言抬頭笑看她一眼後,搖搖頭:“蕭何更適合它。”


  “你張家世代都是韓國丞相,你也不能埋沒了呀。”思央坐到他身邊,探頭去看他手中竹簡:“你在寫什麽?”


  “在寫史書。”張良任由她看。


  “史書不是有其他人在寫?”思央好奇地把書簡拿了過來。


  張良笑了笑:“是給你寫史書。”


  “我?”


  她仔細一看,原來這上麵寫的,隻有關於她一人的生平記事,其他人的史書記載關於她的,當然是外人所知道的一些,可張良寫的除了那些外人知道的,其中還有關於她個人私底下的一些做事,這種旁人可不知曉。


  “你倒是記得清清楚楚。”思央看到上麵詳細的寫聯盟軍的一段,這一段定是從張良角度看她。


  “有關你的一切,我都記憶深刻。”


  思央輕挑眉梢,湊近了看他。


  張良往後仰了仰,感受著兩人之間的毫無距離,喉嚨微微滾動,輕咳一聲:“凰尊風姿絕世,令人見之難忘,晝思夜念。”


  如此情話,能從張良口中說出,思央是真的有些驚訝,不由好笑追問道。


  “張良,你老實說到底是從何時發現我的身份。”


  張良眼眸微垂,看著她,笑而不語。


  兩人相距太近,近的思央都可以從他的眼瞳中看清自己的容貌,不由得舔了舔紅唇。


  “你……”思央正要再說,卻眼睜睜的看張良眼眸深暗,晦澀不明,而後她就覺得後腦勺被大掌握住,接著一個熟悉的氣息貼近。


  唇齒糾纏,越漸越深……


  ·

  宰相之位,張良到底是沒有和蕭何去爭,並將宰相劍贈與他,蕭何十分感念。


  天下一統,百姓安居樂業,四海升平,一派欣欣向榮。


  於是,日子好過了,就有人把目光放到凰尊身上,主要是凰尊的後宮子嗣。


  男子為帝,有後宮佳麗,女子稱皇,也可嘛。


  不過不等他們開口,在凰尊一紙詔書將謀聖張良冊封為齊王後,他們就都閉嘴了。


  等到又過了兩年,凰尊把小公子和小公主都生出來,他們還能說什麽呢?


  ·

  “打春牛。”


  “打春牛!”


  “啊啊啊,牛角是我搶到的。”


  一群七八歲的小孩子,圍著一個木牛追逐打鬧,其中最高的一個男孩子搶到了牛角,高興地大叫一聲往回跑,其他小孩子緊跟著後麵去追。


  “娘,娘你看,我搶到了牛角。”


  男孩一路回了家,老遠的距離就衝著屋內的人興奮地喊道。


  屋內人影晃動,一個身著樸素的婦人緩緩走出,看到握著牛角向她奔來的兒子,彎唇一笑,溫婉柔和。


  “你看你啊,玩得一頭都是汗。”婦人走出來,手裏拿著帕子給男孩額頭上的汗。


  “娘,這個牛角是我搶來送給你的。”男孩獻寶一樣地說。


  婦人拿著牛角翻看著,唇角笑意更深:“好好好,娘收下了,你快去叫你爹回來用飯,待會還得念書。”


  男孩見娘親收下,開心乖巧地點頭:“好。”


  不過他一轉身,就看到了院門口推門進來的人,眼睛一亮大聲喊道。


  “爹。”


  婦人聞言,抬頭望去,就見自己的夫君,肩頭扛著一柄鋤頭,手裏麵提著一個紙包,見她望來,他滿是絡腮胡的臉上,咧嘴一笑:“今日我買了你愛吃的酥餅。”


  婦人展顏一笑,燦若春花。


  “回來了,我給你溫了壺老酒。”


  *

  淮陰是韓信的故地。


  其實說是不是,他已經不記得,自小四處逃難,最後在此落腳,這裏就是他的家鄉。


  回看這裏的一草一木,他分外感歎,腦海中回想的全是曾經和香姬在一起相依為命的時候,那時候是真苦,可在每每能吃上一頓飽飯時候,他們都格外地開心。


  “賣魚了,賣魚了。”


  “我要買魚。”皂靴停在魚販攤前。


  魚販高興道:“客官看上哪一條了?”


  “要一條巨口鱸魚。”韓信道。


  魚販卻是笑容一收,犯難了:“這巨口鱸魚我這裏可沒有,這魚可難弄了,客官要不你看看別的。”


  韓信木然地搖搖頭,轉身離去。


  走了不知多久,停在大湖邊,他熟門熟路地走到一條小道,他當然熟悉,這裏是他最秘密的地方,也是他抓巨口鱸魚最佳場所。


  可是這一次他失望了,秘密場所沒有巨口鱸魚,這地方也像是被別人發現,他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振作精神,不顧自己身上穿著的幹淨衣裳,就這樣下了湖。


  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湖水浸透全身,渾身冰寒,瑟瑟顫抖。


  終於,最後一次他抓到了。


  火堆被升起,上麵架著一條兩指長的巨口鱸魚,鱸魚不該怎麽做,可韓信卻經常這麽吃,畢竟窮人哪有太講究。


  魚烤好了,他咬了一口後,咀嚼著難以下咽,烤焦了,魚肉苦,再苦也不如心中苦。


  湖岸邊不遠是小村落,村子裏有炊煙升起。


  村落在,他韓信在,巨口鱸魚也在,唯有那個人不在……


  “好好的一條魚,偏偏讓你給烤焦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坐在火堆邊的韓信,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快速轉身回頭。


  此刻天色昏暗,可是眼前的清秀女子,音容相貌,深刻在腦海內心,在她離去的日子裏,一遍一遍地在韓信回憶中出現……


  他以為是自己又出現了幻覺,可這時候女子又開口了。


  她看了眼他手中的巨口鱸魚,嫌棄地道:“看來今晚是沒這個口福吃一條上好的巨口鱸魚。”


  韓信猛然回神,他沒有什麽時候比此刻更清醒,他明白,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夢,也不是他的回憶,而是最真實的現實。


  “不,能,能吃到,今晚一定能讓你吃到你最愛吃的巨口鱸魚。”他急匆匆地說,說完也不等女子回話,轉身就往身後湖中跳去。


  “哎……”女子一驚,忙要阻攔。


  “撲通——”


  水花四濺。


  ·

  小村落內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平靜安和。


  韓信時常也回想曾經自己若不是棋差一招的話,是不是天下格局將會不一樣,可後來再聽香姬說,其實那日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可是就在她以為要葬身火海的時候,她被救了。


  被一條大白蛇救了出去。


  韓信想到思央的那條大白蛇,一時無言。


  那條蛇他一直以為是圈養,可從香姬口中敘述,他想,或許他真的想差了。


  世間有的人,的確是得天受命,旁人爭不過,搶不得。


  當孩子出生後,韓信看著如今的天下,徹底的歇了任何心思,準備好好教兒子讀書,據說現在凰朝推行科舉製,貴族不再徹底把持王朝,他不行了,兒子還可以試一試嘛。


  可在他剛這麽想沒多久,就收到了一卷竹簡。


  “凰朝初定,天下安寧,然,外患猶在,關外匈奴野心勃勃,覬覦中原大地日漸久矣,昔年卿為天下兵馬大元帥,六韜七略縱橫八方,自詡上比呂望,下比孫吳,而今是否雄心已滅乎。”


  看完這封信後,韓信第一反應是生氣,第二就想把書簡直接扔到火堆裏燒了,可剛卷吧卷吧,眼神掃到隨書簡一起送來的元戎劍他猶豫了。


  “想答應就去吧。”香姬梳著婦人髻,端著盤子進來,她進來後也不看韓信,雙手捧起那把元戎劍遞給韓信唇角帶著笑意:“兜兜轉轉,到底你還是落在凰尊手裏。”


  韓信:“……”這話他聽著怎麽不對味。


  *

  後世據史記記載,韓信淮陰人士,好戰狂妄,於九裏山大敗於凰尊齊王之手,輾轉數年,凰尊惜其帥將之才,兵權遞交冊封天下兵馬大元帥,令其駐守邊關抵禦匈奴。


  兩次冊封天下兵馬大元帥,還是出自兩位帝王,這也足可傲視群雄。


  韓信也不負期望,守衛邊關二十餘年,凰朝版圖擴張做出重大貢獻,打得匈奴族散人亡,領地一失再失,也令關外各族聞風喪膽,聽韓信之名,夜夢驚醒,抖若篩糠。


  天下兵馬大元帥韓信晚年,被凰尊冊封為誠信王,親王位,世代襲爵。


  *

  後世。


  “凰朝實在太好看了,昨晚大結局,看的我欲罷不能。”


  “你也追劇了?兄滴!”


  “凰尊和齊王的感情,雖然沒有太多感情戲,但是每一次交鋒,啊啊啊,真的是太有感覺了。”


  “兩個演員演得真好。”


  《凰朝》是根據曆史改編的一部大型古裝曆史劇,講述的就是秦末時期,呂氏之女呂雉,以女子之身,女扮男裝,與眾位諸侯爭奪天下,最後一統天下的故事。


  此刻幾位熬夜的追劇黨,一個個眼底發青,精神振奮地講述昨晚大結局的情節。


  “真的太燃了,尤其是凰尊最後將霸王和韓信都一並算計,怎麽能這麽有心計。”


  “哈哈哈,我看到韓信被張良堵個正著,差點沒笑出來,韓信那表情……”


  “對對對,尤其是凰尊和張良兩個在旁邊眉目傳情,他這是要被打死了,還在臨死前被強硬的塞上一口上等的皇家狗糧。”


  “隻是好可惜,霸王和虞姬殉情了,嗚嗚嗚,垓下歌真的是項羽英雄末路。”


  “其實我覺得項羽沒死?我是學曆史的,我查過相關典籍,凰尊在九裏山有數萬大軍,項羽隻有區區八千,怎麽會讓他八千人都渡睢水,項羽以一敵百,可沒說以一敵數萬,而且很多專家也說,這段有貓膩。”


  “難道說……”


  “史書也提過,凰尊幾次對項羽手下留情,很大可能,項羽在垓下和虞姬假死,這是凰尊給天下人一個說法而已。”


  “說得好有道理,我信了!”


  “難道,凰尊其實和項羽之間……”


  “別介,謀聖的棺材板要按不住了。”


  “凰尊謀聖鎖死了,鑰匙被韓信吞了,你敢逆CP,絕交吧!”


  “……”


  —本世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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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補在上一章,我今天寫不了太多,就補在這裏,多3000字,可以留言,再給你們補個紅包。


  下一個世界聊齋為背景的種田(誤,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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