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八公主歐陽倩
楊樂掩嘴一笑,皇後也跟著樂嗬起來,不禁看著楊樂再次道:
“太後娘娘的是呢,樓兒打就不愛學習,後來若不是銘熙督促著,可能很難將他按在書房裏。”
皇後娘娘口中的銘熙,正是大皇子,也是齊國的太子。
歐陽銘熙,他的妻子正是太師獨女,陳紅梅。太子為人柔和有智謀,最是疼愛歐陽樓寐的。
可能年紀稍長一些,對歐陽樓寐的那種疼愛,來自於憐憫。
歐陽銘熙念在歐陽樓寐從沒有母妃,很是可憐,對他就比別的兄弟,多了一份關照。
或者可以,正是因為皇後娘娘為人和善,她教導出來的兒子,個個都溫順謙恭。
皇後娘娘除了歐陽銘熙,這個兒子之外,還有還有齊國唯一的一位公主,八公主歐陽倩。
起這位八公主,活潑大方,能忍別人不能忍,想學別人不想學,處處刁鑽古怪。
楊樂聽著,不免笑著應和道:
“原來王爺還是個不愛讀書的人呐,現在在戰王府,平時下了早朝,王爺便留在書房裏,整日端著那本書,樂以為王爺是個愛讀書的人呢!”
到此處,楊樂掩唇一笑,還沒來得及看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有什麽反應的時候,就聽到涼亭外傳來清脆的聲音。
“七王嫂的正是呢,七哥呀,他就是不愛學習,你看著他每日在書房裏,端著那本書,其實他就是喂他的瞌睡蟲。如果他睡不著覺的時候,也會端著一本書,看著看著,睡意自然就來啦。”
楊樂順著聲音看過去,迎麵走過來一位身穿粉紅色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裙,那瓜子臉,白嫩嫩的,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兩腮潤色得像是剛開放的一朵桃花。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迷人笑容,更是讓人向往。
楊樂記得她,印象中她正是皇後的女兒,八公主歐陽倩。
歐陽倩話音剛落,身後的歐陽樓寐不免插一句。
“八妹何故?無辜汙蔑於本王,心本王在皇後娘娘耳邊絮叨兩句,讓皇後娘娘給你找一個凶煞的婆家。”
“七王兄,這是的什麽話,羞不羞臊!對於像八皇妹這樣可愛的女子,怎麽可以出這樣的話來,心八妹讓七王嫂撐腰。”
歐陽倩轉頭看了一眼歐陽樓寐,隨後完便跑到楊樂的身邊,捏著楊樂的肩頭,臉傲嬌的抬起,得意的看了一眼歐陽樓寐。
而站在歐陽樓寐身邊的六王爺哈哈一笑,搖著折扇,看著歐陽倩不免道:
“皇妹若是尋弟妹做主,那還不如去戰王府裏,尋一下月側妃,想必七王弟還能聽聽月側妃的話。”
六王爺正是歐陽暮羽,與七王爺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兄弟。
為人活潑灑脫,話不經大腦,自然也不會顧及到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還在這裏,便隨口提起了司徒月。
然而歐陽樓寐一聽司徒月,自然也沒有看到太後娘娘欲變陰沉的臉,直接:
“無需到戰王府去尋找月兒,月兒隨著本王一同來到了宮裏。八皇妹若是找靠山,還是找一找月兒比較好。”
歐陽樓寐這話一出,楊樂那麵子,唰唰地落在霖上。
原本還帶略帶笑容的臉,笑容一下尷尬的定格在了臉上,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就在楊樂難為的時候,站在楊樂身後的歐陽倩,感覺到了楊樂的不安,看著歐陽樓寐和歐陽暮羽生氣的:
“你們二人這是的什麽話?本公主可不記得有個叫什麽司徒月的。本公主隻知道戰王府裏的戰王妃,就是眼前的楊樂。丞相府大姐,楊姐正是戰王妃。本公主想找撐腰的,自然去找正宮娘娘,怎麽會去找一個妾室!你們未免也太看本公主了。”
歐陽倩這話一出,歐陽樓寐倒是尷尬了不少,而歐陽暮羽卻哈哈一笑,折扇一合,喜的拍在手上,指著歐陽倩,大聲:
“八皇妹這話可就對了,六哥讚同!這弟妹可不就是楊姐,本王也與八皇妹同樣的想法,這戰王妃唯有楊姐一人!”
歐陽暮羽這話一出,可就驚著楊樂了,本來這件事兒就是他挑起來的,現在也算是自圓其?
結果,站在歐陽暮羽身邊的歐陽樓寐卻不高興了,一巴掌拍在歐陽暮羽的肩頭。
“你怎麽兩麵三刀?”
歐陽暮羽聳聳肩,看著自己的七弟一挑眉,唇語道:
“我樂意!”
完,歐陽暮羽直接走上涼亭,對著太後和皇後娘娘施一禮,:
“給太後請安,給皇後請安。”
太後陰沉的臉色漸漸消散,和藹的笑了笑,看著歐陽暮羽:
“怎麽這麽快就來這裏了?別告訴哀家,你們沒有跟著你們父皇前往議政!”
“額……”
歐陽暮羽被問的一怔,眨眨眼睛,信口胡謅道:
“太後英明,孫兒與七弟未去議政,而是幫太後去準備荷花宴的節目去了!再了,議政殿有太子哥,用不著我們!”
當然最後一句話,是歐陽暮羽聲嘟囔出來的,在太後麵前,也就他敢把‘不務正業’,的理直氣壯。
“哼……就知道你們這樣,整日光想著遊山玩水、詩情畫意,卻不幫父皇解勞!”
太後不滿的看著歐陽暮羽,歐陽暮羽請求的望了一眼皇後,皇後笑了笑,對著太後:
“母後,您該回寢殿吃補品了,臣妾陪您回寢殿吧。”
皇後著站起身,伸手攙扶著太後就要往涼亭外麵走。
太後生氣的瞪了一眼歐陽暮羽,一邊任由皇後攙扶著,一邊嘟囔著:
“你呀,就寵著他們吧!你看看這老六,整日嘻嘻哈哈,就是仗著你最疼他,每每有你替他遮擋著,便肆無忌憚……”
太後和皇後一離開,其他的夫人也都紛紛散開,去禦花園結伴賞花去了。
歐陽倩坐在了楊樂身邊,看著一言不語的楊樂,傻傻的笑著。
歐陽暮羽也坐在了楊樂的對麵,站在涼亭外麵的歐陽樓寐,抬腳走進涼亭,坐在楊樂的另一邊,左右觀察了好久,也沒有看到司徒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