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同意參加荷花宴
歐陽樓寐看了一眼楊樂的背影,輕歎一聲,坐在書桌前。
回想剛才自己所,的確言辭上欠妥,可是,這個丫頭,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年紀輕輕,嗓門如此之大,難不成他堂堂戰王,還不如她的嗓門大嗎?
楊樂聽著身後的歐陽樓寐長籲短歎,腦海中又回想起,月嬋的話,心中也是陣陣後悔。
楊樂一口飲盡杯中的茶水,把玩著茶杯,末了,無奈的將茶杯放下,輕聲:
“王爺,我今日來到書房,不想和你吵的。本來我就是想坐下來,和你好好的談一談。到底,我是你的妻子,我知道你本不想娶我,是我死乞白賴非得嫁給你。既然木已成舟,這世上又沒有賣後悔藥的。”
到這裏,楊樂一停頓,她怎麽時時刻刻在貶低自己?明明是王爺配不上她才對呀!
楊樂晃晃腦袋,輕咳一聲,繼續道:
“我也知道,若是相看兩生厭,那就沒有辦法繼續生活下去。除非你休了我,不然我便會一直是這戰王府的戰王妃,誰也改變不了。不過,話又回來,明日的荷花宴,王爺心中比誰都明了。太後娘娘究竟為了誰辦的荷花宴,難道王爺心裏不知道嗎?若我稱病不去參加,到時候不僅僅佛了太後的麵子,更丟了皇家的顏麵。我一個剛剛嫁入戰王府的新王妃,如此驕傲自大,王爺,難道你不覺得丟臉嗎?”
楊樂的很懇切,完,轉過頭認真的看著歐陽樓寐。
歐陽樓寐看著楊樂的那雙明媚的雙眸,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些什麽。思慮片刻,歐陽樓寐輕啟薄唇,道:
“你所我心中自然有數,隻是……算了,映雪院裏所有的東西,的確是你的嫁妝,是丞相為你準備的,你帶回涼生殿,那也是應該的。明日,便一同前往參加荷花宴吧。”
歐陽樓寐完,楊樂也不想再和他多什麽,甚至可以,楊樂不想和歐陽樓寐待在同一個空間裏,呼吸著同一片的空氣。
如果不是因為明日的荷花宴,她今絕對不會再見歐陽樓寐第二麵。
“即使如此,那我便回涼生殿了,打擾了。”
楊樂完,對著歐陽樓寐行了一禮,也不等他再開口什麽,直接轉身,打開書房的門,帶著黎詩離開了前院。
葉銘看著楊樂帶著黎詩離開,轉身走進書房,問道:
“王爺,談好了?”
“嗯。”
“哇……剛才王妃娘娘真的好威武啊,她和你吵架,麵不改色、心不跳,那氣勢,比你平常更勝一些呢。”
葉銘現在回想一下,剛才楊樂吵架時,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
不禁咂咂嘴,他是見過潑婦類型的,可是楊樂並非潑婦,而是的每一句話,都在理,每一句話都讓七王爺回答不上來。
但那氣勢,絕對不是淑女應該有的。
歐陽樓寐瞪了葉銘一眼,每一次他和楊樂爭吵,自己都敗下陣來,而每次敗下陣來,都要聽葉銘好久奚落他的話。
“行了,別在那裏幸災樂禍了,去通報管家,明一早,準備兩輛馬車。還有進宮麵見太後,楊樂那份為太後準備的禮物,讓管家幫她準備出來,想必那個丫頭也不知道準備什麽,她的心思,也想不到這一層。”
歐陽樓寐的很是嫌棄,但是處處卻是為楊樂著想。
其實歐陽樓寐,沒有必要幫楊樂準備禮物,明日見到太後,楊樂拿不出禮物,也和歐陽樓寐沒有關係。
可是歐陽樓寐覺得,既然帶她出了王府,進了宮,那就是他的人。
楊樂的一舉一動、一言一孝都代表著戰王府的顏麵。
他絕對不會讓人恥笑於他,他的戰王妃,竟如此不懂禮數,麵對太後,竟然連份像樣的禮物都沒櫻
“是,王爺!不過王爺,您為王妃娘娘想的是不是太過於周到了?那是宮裏的四大丫鬟,可都在涼生殿裏呢,她們又怎麽會不提醒王妃娘娘,讓她準備禮物呢?”
歐陽樓寐一下子忘掉了這一層,的確他沒有想起來,黎詩她們四個,還在涼生殿裏。歐陽樓寐仔細思考了一下,還是抬頭看著葉銘回答:
“且準備著吧,如果明日用不到,就放回庫房,如果楊樂準備的不像樣,再拿出來用,也是可以的。”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
葉銘也隻是借著這個由頭,想要笑話一下歐陽樓寐。
其實,葉銘心裏比誰都清楚,歐陽樓寐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戰王府,和楊樂這個人,完全沒有一點兒關係。
他如此做,隻是顧及戰王府的顏麵。
但是有一個這樣好的由頭,不上兩句,葉銘心裏也是會不舒服的。
黎詩和楊樂離開前院兒,邁進後院大門,便順著花園,朝著涼生殿的路走過去。
這時候已經黑了,雖然路上會有幾盞蠟燭,但也不頂用。
如果這時候,真的從對麵穿過來幾個人影,不走近的話,根本就看不到。
“王妃娘娘,王爺答應了嗎?明日,您還去宮裏嗎?”
黎詩跟在楊樂身後,從出了書房的那一刻,她就一直想問。
但礙於在前院兒,又怕王爺聽到,便一直等到進了後院,走上涼生殿的路,她才聲地開口道。
“自然是答應了,他能不答應嗎?再者了,我可是戰王府的戰王妃,太後娘娘所做的這一切,沒有任何人不知道,這個荷花宴是為我準備的,如果我不去,他要帶誰去?隻帶司徒月一個人?恐怕,明日他也不好交代吧。”
楊樂的很是無所謂,其實明日她去宮裏參加宴會,早就知道歐陽樓寐會阻止,但是沒有用,他根本就做不了主!
即使楊樂聽了他的話,明日不去參加,身體抱恙,在涼生殿裏候著。
但用不了多久,太後的懿旨,便會傳到戰王府,屆時他在進宮,那掃的,可不就是王爺的麵子嗎。
其實歐陽樓寐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不讓自己去,也隻是順口一,膈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