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五爺又想靜靜了> 第707章 ,皇帝也不換

第707章 ,皇帝也不換

  清明節,無數人要到三春市祭祖的意思。


  這年頭,有的使勁作沒人理。


  有的總想低調有人幫著作。


  三春市習慣了,問題是,這次的調調是:下溝文化遺址,它雖然不是人類始祖,好歹也蠻祖,所以,清明的時候在這兒祭,沒錯?


  又有人說,屈原是在端午節祭,下溝文化遺址選什麽時候?

  冬至祭天,現在沒天子,但三春市有無量天尊。


  雖然日常有拜天尊,總得要盛大、隆重、嚴肅的祭吧?


  丹馨院,索靜苓看著清明時節雨紛紛。


  下雨就冷,身上穿挺厚的。


  看海棠花冷,人沒必要為落花傷春感秋,或許它走完這一段,迎接下一場繁華。


  花的一生隻為這一場盛開,開過、事了、拂衣去,或許是淡淡的修道。


  薑黼過來摟著媳婦,香香的。


  俗夫。


  薑黼能整個將她抱在懷裏,暖暖的。


  索靜苓不理他,還在想海棠花。


  花開是一場功德,花謝各有前程。所以落花是告別,誰也別找誰的來世。


  有的化為人,有的化為蝶,有世界萬千。


  有功德才能開花,還是都會經開花的場景?


  還是隨緣?就像地上的路,人都要走路,但走哪條不確定。


  絳珠草的故事,那是仙草。如果一般的花兒?


  索靜苓到外書房,隨便寫一篇散文。


  如蘇東坡的《放鶴亭記》。


  熙寧十年秋,彭城大水。雲龍山人張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遷於故居之東,東山之麓。升高而望,得異境焉,作亭於其上。


  彭城之山,岡嶺四合,隱然如大環,獨缺其西十二,而山人之亭,適當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際天;秋冬雪月,千裏一色;風雨晦明之間,俯仰百變。


  山人有二鶴,甚馴而善飛,旦則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縱其所如,或立於陂田,或翔於雲表;暮則傃東山而歸。故名之曰“放鶴亭”。


  郡守蘇軾,時從賓佐僚吏往見山人,飲酒於斯亭而樂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隱居之樂乎?雖南麵之君,未可與易也。《易》曰:‘鳴鶴在陰,其子和之。’《詩》曰:‘鶴鳴於九皋,聲聞於天。’蓋其為物,清遠閑放,超然於塵埃之外,故《易》《詩》人以比賢人君子。隱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無損者;然衛懿公好鶴則亡其國。周公作《酒誥》,衛武公作《抑戒》,以為荒惑敗亂,無若酒者;而劉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後世。嗟夫!南麵之君,雖清遠閑放如鶴者,猶不得好,好之則亡其國;而山林遁世之士,雖荒惑敗亂如酒者,猶不能為害,而況於鶴乎?由此觀之,其為樂未可以同日而語也。”


  山人忻然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鶴、招鶴之歌……


  蘇東坡的話是非常連貫的。


  整篇文也是。


  養鶴挺多,雲龍山人也挺會玩。


  東坡的意思:乞丐多自由?皇帝也不換。


  “其為樂未可以同日而語也”,大家興奮乂點不一樣。


  東坡這話想想有問題(他就是問題兒童),皇帝也不換、莫非他想當皇帝?


  其實到他們的層次,議論議論以前的皇帝,稍微注意一下。


  索靜苓寫完,覺得比《放鶴亭記》晦澀。


  薑黼在一邊磨墨,媳婦寫挺好的。


  索靜苓塞進碎紙機,再想想。


  一蹴而就這種事,別當回事。


  保鏢過來,門外帶進一股風。


  索靜苓坐的角落、不對著門。


  薑黼坐在媳婦外邊,遮風擋雨(她出不去)。


  保鏢穩穩神,這事兒要細說:“幾家找的關係。”


  索靜苓認真聽著,有些關係沒法拒絕?


  保鏢覺得拒絕又如何?並不是薑家拒絕,而是他們一來那態度就不端正。


  薑玉徽過來。


  她比索靜苓小兩歲,挺美的姑娘。


  保鏢看,這不又作上了?


  薑玉徽還是挺活潑,隻是五哥占著五嫂,她給五嫂倒茶。這不是一般的茶,就不給五哥倒了。


  索靜苓喝一口。


  薑黼端起來把剩下都喝了。


  薑玉徽早就見怪不怪,自己倒杯水坐下來慢慢說:“新冠禮一群怎麽都搞不起來,要來三春市摻和。”


  這種小事,不過摻和的人不同。


  薑玉徽當吐槽:“人沒到,就提一堆要求,這樣那樣。”


  要C位。


  要清一親自到。


  他怎麽就不上天?


  保鏢想想:“這來找清一,要搞挺大的。”


  薑玉徽極瞧不起:“本事沒多少,當自己是太子太女。”


  至少這層次,該有點講究了。


  和薑家一樣低調的不少。


  雖然高調的豪門不少,望族一般都不會。


  像國外的貴族,有什麽好作的?


  沒有清一,日子真是照常過。


  有病還是要求五爺。求人就是求人。


  隻有這些,壓根沒拎清,不知道自己在什麽樣位置。


  就像有些入侵丶物種,來勢洶洶,肯定要被拍死。


  肯定要一個長期的磨合,找到最佳的位置。


  隻有真正貴族,看待誰都差不多。


  這是涵養。因為家族的曆史,很明白,某些作死的肯定會死。


  不如和清白的普通人打交道,比如董音、李婕。


  並不是要站在控場,讓人家當狗。


  而是這些人更簡單,沒有那些烏七八糟。


  都什麽年代了,一個家族就算有優勢,也低調。


  一個普通人很容易逆襲,就算不逆襲,也不求著誰吃飯。


  那老板是不是覺得雇了幾個博士打工,就牛上天?博士的質量就不說了。


  薑玉徽說:“六德會懶得理那些。”


  索靜苓點頭。


  新冠禮由六德會管。


  六德會裏邊、牛人多著,誰鳥誰?

  何況他們小,那邊若是無法服眾,難道長輩再出麵?

  有不要臉的長輩,找五爺。


  薑黼接電話。


  老頭特和藹:“老五。”


  薑黼特冷酷:“你稍等。”


  五爺站起來給媳婦弄吃的,野菜雞蛋餅。


  雖然不是書房吃的,但一碟就幾塊,當點心。


  再來碗湯。


  薑黼特孝順的伺候媳婦吃了,野菜任務完成了,收獲親親一枚。


  有香香的媳婦,誰耐煩理糟老頭子?電話在那兒隨便響。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