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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激動的鋼琴家

  晚上,月色挺好。


  索靜苓一群坐在樓頂餐廳賞月,雖然沒海上好。


  窗都打開,夜風還不錯,不時有飛機從月下飛過。


  華亭市繁華,各種燈將夜照的,明月也顯得孤單,星星被扔的老遠。


  花園布置的更美,有不少的表演,比如有笛子。


  月下吹笛,愈發月涼如水。


  原本喧鬧的環境,冷清下來,這是獻給清一仙師的。


  接下來的二胡也是大師,這一首《二泉映月》在辛酸之餘,更多了一種超脫。


  原本的深邃,掩藏起來,就像大海,一陣風吹過,霧繚繞的仙山。


  山上不論是仙,還是自己的本相,變得清明,一如這月。


  猶如一生,有了飛升之意向廣寒。


  不少人麵麵相覷,更多人發現,月亮好像一直沒下去,雖然時間沒到,但像暫留。


  大師向清一致敬,酣暢淋漓,琴藝好像提升了。


  一片掌聲,出場的是琵琶名家,彈奏的是《春江花月夜》。


  華貿大廈是好位置,樓頂也美麗,再由名家演繹,這是絕美的畫卷。


  索靜苓聽的很過癮,好東西、就像美人,總是叫人愉悅的。


  薑黼拉著女朋友的手,這欣賞能力也不是一朝就有。


  不信、這兒好多聽的雲裏霧裏,大概知道還行。


  換一個來絕對聽不出。


  周郎顧曲,曲有誤周郎顧,為什麽別人不顧?不隻是周郎長得帥。


  可能周郎有強迫症。別人聽出錯了,不那麽較真,或者給人留麵子(憑腦洞畢竟真相不可知)。


  兩個鋼琴大師,能聽出差別的有多少?

  這位年輕的鋼琴演奏家,簡單粗暴的來《月光曲》。


  《月光曲》還編了一個故事,有個臭皮匠,發揮想象“忽然,海麵上刮起了大風,卷起了巨浪。被月光照得雪亮的浪花,一個連一個朝著岸邊湧過來……”挺像伯牙和鍾子期。


  或許音樂就是這麽動人。在這個平凡的月夜。


  樓頂人很多。


  雖然這不是音樂廳,但表演的都很認真。


  沒有一個敷衍的。觀眾也沒吵鬧。


  曲終,掌聲響起來。


  年輕的鋼琴家非常激動。


  大家的心跟著動,甚至羨慕他,可以走到清一跟前。


  小夥子拿出一個本子、一支鋼筆,臉紅的、結結巴巴的:“清一能給我簽個名嗎?”


  索靜苓眨眼睛:“在鋼琴上,你是大師,我是學前班。”


  掌聲!眾人歡快,不少起哄的!

  小夥子彎著腰,要趴地上了。清一仙師給他簽名了,他得跪下謝恩。


  鼓掌鼓掌,這氣氛最好了。


  一個主持人、這兒沒主持他是來吃飯、自己上的。


  華亭市著名主持人,大家給麵子,不和秦輝搶也不給清一造成壓力。


  秦輝隨意穿個襯衣,小帥,對著五爺有點緊張,咳咳:“清一知道粉絲準備的生日禮物嗎?”


  索靜苓眨眼睛,生日已經過了。


  秦輝看她萌的,提醒:“粉絲精心準備的,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索靜苓看他像大灰狼。


  粉絲今年湊一塊,把董音唱的雅樂重新編了,那是他們自己喜歡。


  秦輝隻能直說:“大家都知道,《醉蓬萊》肯定能唱,選日不如撞日,就這兒如何?”


  索靜苓問:“你有華貿酒店的股份?”


  秦輝搖頭。


  索靜苓問:“你和華貿酒店有仇?”


  吃瓜群眾、笑翻了!沒華貿酒店的股份還積極給拉客?

  華貿酒店副總、在一邊笑著不說話。


  反正這回華貿大廈火,業績不用擔心。


  薑黼不為女朋友擔心,她老練的很。再不然還能扔符。有一遝符她誰都不怕。


  秦輝發現清一真的好相處,至於有些、說太多了。


  像楊美好、徐媛,甚至馬延鬆,說來說去有什麽意思?

  索靜苓想想:“我可以直播。”


  秦輝忙說:“別直播,電視台、呃也不是我節目,但他們做的效果好。”


  索靜苓問:“你不怕得罪直播平台?”


  秦輝扮個鬼臉,趕緊找人準備。


  樓頂餐廳、很多人是不願出鏡的。雖然拍好還能剪。


  其次是防備,來的人多了,別影響效果。


  之前有準備的古琴拿上來。


  工作人員效率很高,布置出一塊古色古香的,甚至鶴爐燃起香煙。


  索靜苓看這仙鶴有點不倫不類。


  副總立即發現,趕緊將香爐拿走。


  誰不知道三春市仙師養仙鶴,這鶴可別畫蛇添足。


  簡簡單單,就是仙師的味兒,這兒挪一盆蘭花過來。


  索靜苓坐好。


  就這坐姿,大家都跟著坐正,不是正襟危坐,是特殊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索靜苓試試琴,這《醉蓬萊》被她改過了。


  一陣夜風吹過,大家好像看到朦朦朧朧,不知道月光還是仙氣,華亭市的光再影響不到這裏。


  這琴聲,歌聲。


  真不是董音能比。


  索靜苓原本沒準備唱,但道詩,唱也就唱了。


  最後的月光明亮。


  吃瓜群眾麵麵相覷,不是現實,而是一塊到了仙山?

  仙在何處?就像道在何處?其實儒積極,道無為而治,隻是角度不同。


  道,好比“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看你”,要修道就不能不知道,隻是知道後采取的態度。


  無為,不是無知。


  想避世,就得知道世在哪兒。


  什麽都是相對的。所以,身在世間,道也在。


  皇帝不也修道?道家與道教之不同。


  薑黼帶著女朋友走了。


  其他人還在樓頂,看這天有了不同,星星一眨一眨的,飛機飛過來飛過去。


  看燈光不夜,好像更清楚,也該回去洗洗睡了。


  秦輝心想,一曲《醉蓬萊》就是傳道。


  如果道士都這麽厲害,大家都修道也沒什麽不行。


  反正真正的道家,清靜無為,大家都不作妖,多好?


  沒事了在一塊清談。


  隻要不胡扯天地,能談的東西很多,比如將失去的東西撿起來。


  心擦亮明鏡台,有點玄。


  索靜苓把門一關。


  溫稷在後邊看,五哥鼻子沒給夾了。


  薑黼隻是關心她,華貿大廈周圍不知道蹲著多少。


  警察來一大批,逮走不少。


  一夜鬧耗子,這叫不夜城。早上又逮兩隻大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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