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徐媛要五爺
一早起來。
索靜苓一宿睡的好,起來非常舒服。
換上運動衣,打算去跑步,所以裏邊一個運動背心外邊一件外套,早晨是有點涼。
下麵隻穿褲子,若是穿裙子是能跑,沒必要。
腳上一雙運動鞋,沒有分太專業。跑步也是看天氣好。她不是堅持跑多少年的人。家裏跑步機都不怎麽用。
這天氣在外邊跑舒服。
薑黼過來,摟著女朋友,親親,要香香的親親。
索靜苓要摸符。
薑黼撩一下,拿披風給她裹好,大早上別涼了。
一群人從後門出去,坐上車,開到平陽縣,天還沒亮。
三更半夜的,不知道還以為做賊。不過路上賣菜的已經忙了,天漸漸亮起來,晨風冷。
車停在一條小路邊上,幾人下來跑步。
索靜苓脫了披風,一陣風、冷颼颼。
薑黼摟著她一個熱乎乎的吻,這個最容易叫人熱。
路人瞧見了,一早賣菜去,回頭買兩斤蜂蜜回來。
索靜苓沿著路,慢悠悠的跑,至於誰走路比她都快、她可不管。
從某種角度來說,她是很自私,很多東西要照著她的意思。別看她要求不高,其實不低。
不過薑黼能跟著,就像有人喜歡蘿卜有人喜歡青菜,自私又沒去傷害別人,就可以接受。
哪有那麽多大公無私?
有的或許是會做人,顯得大方。
大方和自私還是兩回事,索靜苓也是大方的。
雖然她不太在意,但能把歌給董音,誰能否定她的好?
一個人就是各方麵,她就是慢悠悠的,能適應就適應。
溫稷跟著跑,可以用回旋式。
比如往前五百米,掉頭跑回四百米,兩邊碰頭了,他再轉身往前跑五百米,這就能跑過癮。
就像小孩跑著玩,又或者一大早,跑的是春氣,跑的是紫氣。
就像她站著樁,跑帶修煉也是一種,慢悠悠的呼吸呼吸。
薑黼也是慢悠悠的調整身體狀態。他身體虧的厲害,雖然很強,但這種溫和的方式,或許很有益。
不是非得扯,至少身體沒什麽不適。
在田裏大概跑七八裏,太陽出來。
田埂修的寬,大家站在田埂,麵朝太陽,臉紅撲撲的。
一群仙鶴飛來,明明是獲澤縣修的鶴園,不過從鶴園飛過來大概七十公裏。
仙鶴也是要睡的,早上醒來還沒吃,就往這邊跑?
或是老莊子、水庫那邊飛過來。這一大片都算鶴的地盤(活動範圍)。
鶴園在獲澤縣比這邊好,就是需要清靜的時候可以跑。
一會兒估計又有來平陽縣的。
薑黼拉著女朋友的手,冷不冷?
索靜苓看他一眼。
勾他,必須負責,薑黼將人抱個滿懷,她就是小小的一個。
抱到路上,這是小路,不過車開過來。大家上車就走。
坐車出來跑步,和坐車去運動場差不多,運動完了,該幹嘛幹嘛。
車裏沒開空調,薑黼給女朋友穿好披風,再抱著,香香。
膩。
車回到桂馥院後邊,仙鶴直接從天上飛到鶴居。
索靜苓從後門進來,走的挺遠,算是回到屋裏,天亮亮的。
薑潛在一邊,一大早就有找五哥的。
索靜苓心特寬,回屋裏換衣服。
天涼快,穿襖裙,這個襖收腰、很有點窄裉襖,外邊配衣服穿的,若是裏邊鬆鬆垮垮,外邊穿的就沒型。至於現在人,怎麽穿都有。
索靜苓這襖很含蓄了,裏邊有中衣,捂的嚴嚴實實。
下麵長裙,一直到腳背,讓用鞋頭偷拍的都沒辦法,總不能鞋子伸到裙子來。
不過索靜苓出去,周圍都有人,那偷拍也不成。
薑黼過來看女朋友了。
索靜苓換衣服不慢,穿著都習慣。
然後是梳頭。
薑黼要給她盤頭。
索靜苓嫌他膩,也阻止不了。
薑黼的手能做手術,盤頭手藝也不錯,這發型特別甜。
索靜苓找一對蝶戀花簪,這簪是新做的,春天裏戴著特合適。
薑黼又找幾朵花,戴的一頭是花,卻不會低俗,而是特嬌俏。她頭發不錯。
想楊美好曾經的辮子,索靜苓現在頭發養的,烏黑發亮。
最後化妝,薑黼給她抹上口脂。
索靜苓拒絕。
拒絕無效,薑黼愉快的吃了,他發現吃掉後、才是想要的妝,真奇怪。
她不喜歡化妝,這也不是果妝,卻很好看。
薑黼很高興,以後可以給她化美美的妝,因為吃兩回不如吃三回好看。
索靜苓給膩的不行。要發飆了。
薑黼看著她,戀戀不舍。
現在的妝就是好看,美人就得有男人寵著。
一樓餐廳,索靜苓狠狠的吃三大碗。
白倩楠看她跑步了,多吃點,雖然不再長高,身體好也是很好的。去年軟軟的,叫人擔心。
上了年紀才知道,身體好比什麽都好。雖然上年紀也臭美,人家什麽都好身體同樣好。
白鬆又有業務。
挺奇怪,徐媛要五爺治,但徐媛和他的關係,徐媛和白菊英曾經是親家,白鬆靠邊了。
白倩楠有點詭異,徐媛想撩老爹?徐媛和孫小蘭是親家。
馬延鬆現在也想五爺救,一個個把五爺當什麽?
薑黼不管。
索靜苓也不管。
網上鬧的挺歡快。大家都同意徐媛交給狄闕。
雖然狄闕被控製了,但能治病嘛,吃瓜群眾就是瞎扯淡。
白倩楠和靜苓說:“徐媛如果死了,怪到你頭上。”
牛妽笑道:“誰治的誰負責。”
白倩楠無語。所以五爺不該接手,否則這些賤貨不知道作什麽。
比如病拖著不好來抹黑五爺,那沒準幹得出。
一個徐媛,有什麽資格要求五爺出手?當五爺是她外孫女婿?臉大。
薑黼壓根不考慮。
白倩楠心想,五爺能治好她老爹,夠麵子了。
新藥可以推出了,那些爭利益就可以消停。
這事兒索靜苓一點不管。
吃過飯在後花園轉,一個人爬到亭子上。
陽光照在這兒,花兒燦爛的開著,怎麽怎麽美的。
牛妽坐在竹林邊亭子,任由電話裏鬼哭狼嚎。
“我要告喬靜這賤乂人!”
“姐姐嚶嚶。”
楊雅子就像楊家賤貨繼承人,賤出於賤而勝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