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六種口脂
桂馥院西邊是三連實驗室。
最後一間、上下二層,其實不小。
薑黼到實驗室,把女朋友也帶來。
其他人沒意見,清一仙師還未必來。
這進來,就有必要換無塵服,所以嫌麻煩的就不來了。嫌不好看的。
五爺神仙,怎麽穿都好看。
清一仙師,穿著白的無塵服就像鶴氅,這同款可以火了。
實驗室建造的時候是一大間,臨時性隔出來的一間,做護膚品之類。
其他人看一眼,五爺也沒什麽正業,真要轉行化妝品,肯定也賺。
這隔間,不算小,收拾的幹幹淨淨,比起外邊都不小的樣子。
這在養生就有說法。
空間別太大,沒人氣。這樣大小,好比作畫、空白都夠了,人又舒服又不會多餘。
薑黼親女朋友,這兒發生什麽故事可好。
索靜苓摸出一張五雷符,可以打開看,肯定不是平安符。
薑黼可以給女朋友親回來,先幹活。
桃花口紅做好了,不是口紅的形狀,而是以前唇脂?
在管狀口紅出現之前,口脂其實和胭脂是通用的,裝在小盒或者小罐中,用手指直接蘸取、點塗。
昔君夢遊春,夢遊仙山曲。怳若有所遇,似愜平生欲。
因尋菖蒲水,漸入桃花穀。到一紅樓家,愛之看不足。
池流渡清泚,草嫩蹋綠蓐。門柳暗全低,簷櫻紅半熟。
轉行深深院,過盡重重屋。烏龍臥不驚,青鳥飛相逐。
漸聞玉佩響,始辨珠履躅。遙見窗下人,娉婷十五六。
霞光抱明月,蓮豔開初旭。縹緲**仙,氛氳蘭麝馥。
風流薄梳洗,時世寬妝束。袖軟異文綾,裾輕單絲縠。
裙腰銀線壓,梳掌金筐蹙。帶襭紫蒲萄,袴花紅石竹。
凝情都未語,付意微相矚。眉斂遠山青,鬟低片雲綠。
帳牽翡翠帶,被解鴛鴦襆。秀色似堪餐,穠華如可掬。
半卷錦頭席,斜鋪繡腰褥。朱唇素指勻,粉汗紅綿撲。
有時候奇怪,古代為什麽那麽多詩情畫意?
這都是詩人刻畫的。
娉婷十五六,一個美女就這麽現於眼前。
索靜苓聞著香氣,雖然沒那麽清奇。
薑黼用手指挑一點,輕輕抹在她嘴唇,效果不錯。
摟著她吃了。
索靜苓無語,口脂能吃不代表好吃,這醫生多半是有病。
薑黼很正常,自己做的口脂太好,這有六種,他要挨個嚐一遍。
索靜苓很無語,草莓的、抹茶的、香草、巧克力的?
薑黼喜歡這個香橙巧克力、指顏色,等他都吃掉,她紅潤的嘴唇就像經過特殊的加工,壓根不給別人知道。
索靜苓對他人品產生了深深懷疑。
薑黼挺認真的改進,就像女為悅己者容,唇膏是為他而抹。他若不吃,她抹著做什麽?
保留桃花的香氣,桃花香其實蠻不錯。
薑黼問女朋友:“要不要做梨花的?”
哼。
薑黼放下手頭的,哄女朋友,味道很好是不是?
索靜苓眼裏就是沒感情。
薑黼都感動了。誰先動心誰先輸?他不可能輸。
重新做的口脂,味道比之前的淡一些。又有極淡的藥味。
索靜苓無語,當他卷著她的、迷迷糊糊好像是味道不錯,神醫可以當大廚。
薑黼滿意了,為了女朋友,種地也好大廚也好,女朋友真的很香。
要做梨花香的。梨花已經開了。
從實驗室出來,後邊就是梨園,雖然被閣道占了一點地方。
閣道開在梨花叢,連閣道都是仙氣。
梨樹高七八米,和閣道像長在一起。梨樹是樹冠在上,樹幹在下;正好閣道在上,下麵隻有幾個墩。
薑黼摟著女朋友,無塵服換掉,這羅裙非常美。
牛妽在一邊說:“楊家找你。”
索靜苓回頭,眨眼睛。
牛妽拿著電話,不知道楊家又說什麽。清一不想理,她問吧。
徐媛打電話,這回很強硬:“讓靜靜趕緊回來。”
回去再說的意思?
薑潛接電話,和清一說:“好在動手快,狄闕竟然想把楊美好火化。”
牛妽站著沒走,在鬆樹林邊上亭子準備好。
徐媛打電話過來,少有的厲害:“讓喬靜趕緊回來。”
薑黼拉著女朋友在亭子裏坐,這兒賞春水、春山也不錯。
徐媛還真為了錢要賣楊美好。
徐媛和索靜苓不存在優越性,基本是平等的,所以,索靜苓強求就能做。
梓彤推著車,擺上來幾碟春卷,現在的野菜更好了,這春卷好吃。
薑潛喜歡吃蘿卜絲春卷。白菜蘿卜有時候真是美味。
狄闕電話打過來。
牛妽一手拿電話,一手拿筷子,姑奶奶就喜歡看他們跳腳。
狄闕尖叫:“你想怎麽樣?”
牛妽嘴裏含著春卷、含糊不清:“照法律走。”
由著他們一天挑釁五爺、挑釁薑家,這麽好的機會豈能放過?
徐媛?算個什麽東西?
索靜苓甚至能把徐媛一塊告。為什麽?不為什麽。
狄闕尖叫:“楊家已經同意了!”
牛妽喝一口湯,慢悠悠的(很像清一):“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楊家有一份權利,喬偉民有一份,喬寶華有一份。”清一同樣有一份。
所以,出錢也得出四份。
他們三方如何打發,與這邊無關。
這邊自己掏錢,就是要官司打到底。
潘總、許總畫的錢都付過來。
扣了稅索靜苓還有一大筆入賬,造一艘超艇都夠了。
薑黼要養女朋友都沒機會。
她很節約,不出門,不和人比衣服、鞋子、包包,不比首飾。
琴有幾張夠用,筆墨之類,有什麽用什麽。
薑黼都怕女朋友太節約,讓他沒機會。
索靜苓哼。(揩油的機會)
薑黼親她臉,女朋友告狄闕是為他、一定是很愛他的。
好膩。
薑黼喂她蘿卜絲春卷,這個脆。
沒多會兒,各方又找來了,施壓的、說情的、攪混水的。
助理吃飽了,接電話,狄闕的事鬧到這樣,始料未及。
白鬆過來,挺嚴肅:“楊美好死了,找我做什麽?”
索靜苓安慰:“不用搭理。”舅公吃春卷嗎?
不吃,舅公地裏還有點活,幹完了午飯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