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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玉衡

  地下450米得慢慢測,挖是不能。


  至於水往外流,有自流井的概念。反正那塌到50米,有水流出來正常。


  以前下溝村滲的才美。以後或許不滲了。


  水滿則溢,不知道哪兒水那麽多,以後會跑到哪兒去,都是有影響的。


  地下水不是隨便挖,就像道德不是隨便敗壞。上善若水,地下水位不停下降,就像刷下限。


  索靜苓站在這兒,很炫。


  薑黼摟著她:“給這兒改個名?”


  夥計笑道:“網上有取名的。什麽七星城北鬥城的。”


  叫北鬥村的也有不少,還有北鬥鎮。


  索靜苓說:“不如叫玉衡。衡古又同橫,軾為馬車上前方的橫木,玉衡即軾的美稱。蘇軾字子瞻,即‘下視其轍、登軾而望之’。”


  楊善為什麽覺得,她對著身前的欄杆說的?爬這麽高(不算太高)總得有個欄杆安全。


  一個夥計機靈的念《名二子說》。


  輪、輻、蓋、軫,皆有職乎車,而軾獨若無所為者。雖然,去軾則吾未見其為完車也。軾乎,吾懼汝之不外飾也。天下之車,莫不由轍,而言車之功者,轍不與焉。雖然,車仆馬斃,而患亦不及轍,是轍者,善處乎禍福之間也。轍乎,吾知免矣。


  蘇軾和蘇轍的名字就這麽樸素。


  若是叫蘇輪、蘇輻是什麽趕腳?理由總是能編的。


  或許大家叫慣蘇軾了,總覺得蘇大福也不錯?

  來個有文化的:“玉衡能指北鬥,又是最亮的,位置也好,承前啟後。”


  沒文化的挺直接:“這墩最大。”


  尤其左右最小,顯得中間更大,這也是奇。照最大的叫沒錯了。


  薑黼問:“玉衡上修什麽?”


  索靜苓看他。


  薑黼看她金燦燦的眼睛。


  坑在北,陽光也在北,這麽照過來,她琥珀色的眼睛能飄起金霧。有什麽東西飛出來似得。


  索靜苓不是搞這。


  大家還都信她。


  索靜苓見識、就那麽點,隨便說:“不是有弄上巳節的。這兒照上巳節弄,有曲水流觴,有桃花有沐浴。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今三月上巳,祓禊於水濱,蓋出於此。”


  大家麵麵相覷。


  這叫現代城,現在天降、地現七星,不代表就不現代。


  現代別牛的北鬥都不認了。


  一個更合適的上巳祓禊,或許是不錯的。


  不是一個祓禊就完。而是以這為中心。


  脫出七星的概念,有些東西要隱,一天去炒七星不合適。


  人在這兒,自然會看到七星。


  而以上巳節的桃花為主,古文化、和古城、三春市的脈絡都連上了。


  包括鶴城。


  這是一個整體,不會割裂。大不了再以現代的玩法。


  但是夥計說:“隻有四畝。”


  索靜苓淡淡的接話:“有四畝呢。”


  大家有種豁然開朗之感。四畝小嗎?

  又不是萬千人一塊擠上去。


  四畝有著兩千多平方,同時容納幾百人可以,好比每人停留半小時,幾趟下來也是幾千人了。怎麽說,這地方不小。


  大家隨便撩。


  大姐頭蠻厲害:“中間隻需要一棟屋,前後是桃花,曲水流觴嘛從東流到西,東邊坐主要玩樂,前邊就是桃花下轉,有小橋,西邊修個幽靜所在。”


  那就非常美了。


  這墩大致算圓的。


  大姐頭伸手、手上戴著三個戒指,一個比一個誇張,一個是鴿子蛋一個紅寶石。


  大姐頭暴發戶的粗獷:“能修七間,中間大廳,兩邊備用,再兩邊準備,最外邊能為外邊所用,夠了。”


  有夥計提議:“要不要做大一點?”


  大姐頭搖頭:“不用。”


  這是天意,仙師都說夠了。


  再搞大了,主樓裏邊不是有?再說,這比例剛好,隨便弄大比例失調沒法看。


  又一個說:“那還做桃花島?”


  大姐頭奇怪:“當然啊。這兒能種多少桃花?起個意思,要看是那邊。”


  至於上巳節采蘭之類,那以後再說。


  索靜苓看看主樓。


  一群人還在忙。


  但到目前為止,這樓是穩穩的。


  楊善問五爺:“頂上怎麽做?”


  薑黼覺得:“下麵若是沒問題,建好再說。”


  大家都沒意見。畢竟不知道老天的意思。


  很多時候也不是想的,事實都會變的和想的相去甚遠。


  基礎打好,就經得起這麽一陷。


  這點很值得驕傲。


  若是基礎不紮實,不得搞出點什麽?

  基礎紮實了,不怕上天也不怕入地。到時頂上想加什麽就加什麽。


  快中午,大家該準備過年。


  哪怕忙的,也得給這個發信息那個發紅包有電話拜年的。


  薑黼的車開出來。


  白倩舞就這麽跑出來,就不怕被車撞死。


  索靜苓下車。


  白倩舞看她,中午,頭上是金光,眼裏是金光,身上裙子都閃著金光。


  白倩舞張張嘴。


  楊善過來、不像個好人:“大家都知道她不是喬靜,她是仙師。福氣不沾,你盡想著作死。死不難。”


  手下抓著一條狗來,成了死狗。


  白倩舞嚇的發抖。


  索靜苓想出個“殺狗駭豬”。白倩舞五十多了,女人這時候,養的好是少女,養的不好像少女的奶奶。曾經的白倩楠和白倩舞倒過來?曾經的白倩楠也沒發過瘋。


  白倩楠被生活逼的,發瘋有什麽用?


  或者有人沒用,發瘋都不會。


  大冷天,白倩舞穿的舊襖,以前華麗的衣服不知道哪兒去了。


  或者窮人知道收拾體麵,白倩舞發瘋不管了。


  索靜苓憑什麽要管她:“你們打著我旗號坑我,因果就斷了。造孽都有天數。”


  白倩舞跳起來:“你害了寶茵,害了我還不夠嗎?”


  索靜苓點頭。


  幾人把白倩舞拉開。


  索靜苓上車,走人。


  薑黼拉著她的手。


  索靜苓看他一眼,傻子。


  薑黼親她,本來好心能請白倩舞去過個年,這德性就別折騰了。


  和林寶茵一樣自我為中心。屬於“我能好別人不能好”的類型。雖然沒這麽簡單。


  或是和很多人一樣,看別人都好了,就坐不住了。不管那是真好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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