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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表哥寵著

  大學城,暑假實際有一個多月,大家都很忙。


  礦二代忙作妖。


  學生也有藝術展、音樂會、還有好聲音的評選。


  現在興起一種、能唱雅樂的才是好聲音。有雅樂卻唱不了,那不行。一個國還選不出幾個人?都是以唱董音的歌為主。


  音樂會,有古琴、古箏,小提琴、鋼琴等,豐富多彩的。


  藝術展更豐富,除清一的畫、油畫,別的畫各精彩。


  很多看了清一的畫,得到各種靈感,像解開束縛,和礦二代一樣上天了。


  大學生的世界,其實是最豐富的,一不留神能上天。


  崔觀娃娃臉、還年輕,準備一場古琴演奏。


  一群學生圍著他。


  那膽大的直接抬胳膊摟他的肩,這就成哥們了。


  崔觀不掙紮,但不用看都知道他們要搞什麽。惦記他的吉他。


  崔觀沒排斥吉他,練的少了,要用就是先熟熟手。


  電話狂響,一群學生圍觀。


  崔觀沒回避,他人氣比暴鈞高。


  人家姿態高:“20號你過來一下。”


  崔觀很抱歉:“有事真有事對不住了。”掛了。


  一個男生酷的、看起來比崔觀還大些:“20號不是翁派古琴音樂會?這是拉崔老師當徒弟?”


  崔觀認真:“別看我臉嫩,練琴也有三十年了。”


  女生也酷:“粉絲哪個不知道?所以,這指的是向翁逖請教過,古有一字之師,翁逖隨便指點你,崔老師想拜師還不夠資格。”


  另一個激動的:“崔老師在吉他不比翁逖的地位低,崔老師的人氣也沒說的,這是既要他當托兒還立牌坊?覺得崔老師臉嫩很好欺負?”


  事實上,崔觀的粉絲從十幾歲到四十歲左右至少,他隻要一句話,不過懟翁逖他也不要臉。


  小姑娘憂心忡忡:“崔老師在吉他玩得開,古琴界會不會封殺?”


  好了,不說這。


  翁逖再犯賤,要被集體抵製了。


  琴玩的再好,就像蒼蠅館子,不是好吃就行,大家更注重體驗了。


  所以有看臉,就算不美,刻薄,哪怕厭世臉,得能看順眼。


  那邊一群嗷嗷的,這邊就不順眼。


  一個姑娘過來撩:“我們要和音音合唱!”


  這邊美人懟過去:“就是後邊合唱吧?”


  那邊美人歡快:“合唱怎麽著,你想合唱這聲音也不行。”


  這邊美人氣的:“我給薑玉徽打電話!”


  另一個忙拉她:“音樂會呢、那摻和什麽?”


  “當然是音音合唱重要!”說好好的美人翻臉了。


  友誼的小船就沒靠譜的,大家得心裏有數。


  那小賤乂人、興風作浪掀了這邊的船不夠、又跑去藝術展掀人家的船,渾不知積德為何物,也不知道財不露白。


  大學城嗷嗷的。


  丹馨院,姑娘多了更熱鬧。


  薑玉徽本就活潑,找靜靜鬧:“那小乂賤人被人家取代了,惹的四處嘲笑。”


  索靜苓靜靜的聽著,大學城活潑。


  和宮裏不一樣。宮裏有可愛的女孩子,但很快就會學會。


  這本來就不是一樣的地方。


  人該嚴肅的時候嚴肅,那些學生可謂人中龍鳳,以後都是棟梁,不會擔不起重任的。


  年輕人可能不知道將來交到他們肩上的真正是什麽。


  但人都是成長的,年輕的時候不用想那麽多,那會將人壓垮。


  等樹越長越大,準備好了,再接過擔子。


  靜妃娘娘重活一世,不是簡單的,而是很深度的再修煉。


  年輕的時候她也不懂,現在也有不懂,但會明白的多。


  再像範老,比她厲害的多。


  她不過是宮裏一個沒名的存在。


  範老、薑姑婆、都是在外邊打下一片天地的。


  人這一生,雖然不會不犯錯,但厲害的,就是少犯錯、不犯大錯。


  就像玉,一天天玩著,玩到九十歲,摔碎隻要一次。


  薑玉徽看她和年輕的不一樣,不過沒人當清一年輕,不正經的除外。


  薑玉徽電話響。


  陌生號碼,接起來才知道是薑珠徽?

  薑玉徽這一房沒有慶雲房厲害,幾個老輩是真種田。


  薑珠徽特有優越感:“你明天過來,什麽都不用帶,我給你準備好了。”


  薑玉徽問候:“你病還沒好?記得吃藥。”掛了。


  薑慶雲死這邊沒人去,薑珠徽當不存在?

  反正他們就這套,薑玉徽不吃這套。


  薑珠徽又打電話過來:“叫索靜苓接電話。”


  薑玉徽罵:“賤乂人。”


  掛了。


  薑黼回來。


  薑玉徽找五哥告狀:“慶雲房怎麽還沒領盒飯?”


  薑黼拉著小姑娘親親,好香:“他們攀上新的了。”


  薑玉徽點頭:“和咱家作對的,和柳氏一樣。”


  就是拿叛徒當槍使,叛徒和薑有一點關係,拿出來惡心人。


  溫稷過來,坐著喝茶:“尤宇弑父了。”


  薑玉徽沒管別的,直接罵:“沈國勇就該死。”


  溫稷下一句:“尤宇跑去把甘瑭也殺了。”


  薑玉徽愣一下:“甘瑭還逍遙,尤宇是替天行道。”


  薑黼看小姑娘:“尤宇是能救的。”


  索靜苓眨眼睛,不是會把薑家牽連進去?


  薑黼隻是這麽一說。


  雖然有男人屈辱的活著,但有些東西傷的深了,不是那麽簡單的。


  區別或是有的男人報複的更高明,有的更直接。


  薑玉徽回過神:“李豔那神經病,不知道又怎麽磋磨尤宇。表麵可以看起來好,精神虐乂待可說不準。再說尤剛喜歡十來歲的,十來歲的可不想被強。”


  薑玉徽琢磨著:“若非李梅殺了尤剛,尤宇可能連她一塊殺。”


  現在李豔還沒死。


  但她想風光是不可能。


  有時候,活著比死還痛苦。


  沈菲帶兩個孩子,肚子裏還有兩個,會怎麽與李豔相處?

  不是外人需要操心,也不在乎他們多悲催。


  穆靄過來。


  自從和範家定親,看師父很不得勁兒。


  薑黼看小表妹,怎麽著,不是她自己看過的?


  溫稷在一邊樂,範家嫡長孫,看穆靄的眼神和五哥有一比,真把穆靄當仙女,就怕哪天發現真相。


  穆靄看表哥,真相怎麽地?

  桃花眼眨呀,真相就是不管怎麽樣都有表哥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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