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兩蛇大戰
下午。
薑黼拉著小姑娘、帶著妹妹,沿著鶴園轉。
天熱了,薑黼將小姑娘的外套脫下來、係在腰上。
走到樹下會有點涼,或者在山裏轉的晚一點,或者在山裏采蘑菇?總之外套好。
索靜苓看,鶴園像逗號,或者勺子。
外邊是開闊的地方,一條尾巴很長在兩山間,這不止一條尾巴,邊上一個岔、小尾巴。
算是後邊一個山,分三個岔道,中間夾著兩溝,大致如此。
開闊地比較平,往後、山溝會高起來,就像老莊子那邊、修的像梯田。
小尾巴本來就有個水庫,
這水庫也不用扒,遊禽喜歡在水裏遊。
禽分遊禽、涉禽、猛禽、攀禽、陸禽、鳴禽等。
遊禽如天鵝,涉禽有鷺、鶴、鸛等,攀禽如啄木鳥,鳴禽最多、著名的有百靈、畫眉、繡眼、紅藍靛頦等。
山裏鳥多,各種叫的,像練嗓子。
索靜苓一行、來到中間這山。
因為左右就像包圍,所以中間的山頭是最好,即便這山頭不大。
可以用大拇指來形容,逗號的尾巴向中指而去,這小尾巴就是大拇指長出來一個,而不是六指。
山頭有地種的都是藥,後邊有老樹。
一個老漢過來,問:“那墳要遷走嗎?”
索靜苓接話:“沒必要。”
老漢高興。雖然對遷墳沒執著但葬下幾十年了不挪也好。
幾座墳周圍的樹,很肅穆,大家看著、稀奇了。
兩條蛇在那兒打架,一條大一條小,纏在一塊很稀奇,最後大的把小的吃了。
索靜苓嚶:“吾子,白帝子也,化為蛇,當道,今為赤帝子斬之,故哭。”
薑黼看姑娘萌的。
不不薑玉徽說:“被吃的是小青,大白呢?”
老漢咋舌:“菜花蛇不是很菜嗎?”
溫稷大笑:“菜花蛇可不菜,它沒毒,但很凶,攻擊性強,還能爬樹。”對了,“菜花蛇喜歡有水的地方,吃鳥和各種鳥蛋,所以,這附近不得養出好多菜花蛇來?”
薑黼下令:“附近的菜花蛇抓了。”
菜花蛇太多,不受保護。
小保鏢跑去,把那得勝的蛇捉了扔去別處。
穆靄有點方。不過種藥這些地方,都修了路。
至少不用草叢裏鑽。這邊又一片平地,大家坐著休息。
山裏十分愜意,那兒又一片桃花。
薑黼撩小姑娘:“晚上在這兒露營?”
索靜苓看他一眼。
這個高冷、雲淡風輕。
薑玉徽大笑,五哥真有點傻,剛看了蛇,讓女孩子在外邊露營?他是想表現,這可是清一。
薑黼堅持:“這季節露營可美了,晚上能看星星月亮。”
穆靄穩重一些,也無語,今天初二。或許五哥想靜靜的夜晚都有一輪月亮。
夥計端著一大盤水果過來,尤其草莓誘人。
索靜苓看他騷的。
薑黼就要喂,挑最甜的喂她,吃到心裏是不是特別甜?
索靜苓懷疑神醫是假的,東西能吃到心裏嗎?
薑黼親她臉,比草莓還好吃。
又夥計過來,順便端一些獲澤縣的特色小吃。
索靜苓停了草莓,覺得糖清明粿很好吃,餡兒砂糖和芝麻香,印也好看。
夥計坐下來,有個精彩的故事:“楊美好終於回泗州。”
大家沒多少興趣。
夥計一氣兒說:“泗州的房子住著她婆婆,兩人打起來,楊美好把婆婆打死了。楊美好又抓走了,喬寶華不滿十四歲,隻能喬紅英過來帶侄子。喬紅英要求喬靜賠她媽一千萬,再付喬寶華撫養費,因為喬紅英要帶侄子,加起來一月二十萬。”
薑玉徽搖搖頭:“一群深井冰。”
索靜苓對喬寶華哪來的撫養義務?
賠償那就是扯淡。
索靜苓當耳旁風。
大家對於孫小蘭死活本來就不在意。
對了,夥計說:“楊巧玲要求在三春市工作。”
薑玉徽說:“沒直接說到薑家?”
穆靄覺得:“安排她的時候像你會想到。”
薑玉徽認錯:“我想多了。”
吃飽了有點困,大家沿著山繼續轉。
鳥是真多,那鳥好漂亮,那個是好聽。
動物也多,不過這是淺山,沒往深山去。
大家站在這邊挺高的山上,能看到整個鶴園,對於鶴園怎麽修?
實際上,捐款的二百億,一百億用於這邊,一百億用於鶴城。三春市再給一百億兩邊分。也就是鶴園一百五十億。
薑家實際出七百億,這邊不用薑家掏錢,鶴城的工程預計五年。
坐在石頭上,邊上有樹,夕陽下挺美。
薑黼給小姑娘看:“要不要在這兒建別館?”
索靜苓看他一眼,建那麽多別館做什麽?
薑黼摟著她,覺得很有必要,來看鶴嘛。
索靜苓要送符,實在是膩。
就膩,親一口。
薑玉徽覺得兩隻明明是眉目傳情,五哥臉皮再厚一點,兩人挺配的。
薑黼看堂妹:“有男朋友了?”
沒,絕對沒。
溫稷覺得:“村子修好,遺跡保護不對外開放,就夠了。”
薑玉徽覺得可行:“這遺跡沒那麽多參觀的,要搞研究的可以來。在下溝修一個博物館。”
就這麽定了。村裏的房子又不大修,來研究的也有住的地方。
鶴園不是動物園,人也少一點。
白婧和金凝過來。
是金凝追著過來,表白:“我也養鶴。”
索靜苓琢磨著:“有點像霸總。”
薑玉徽點頭,很像。
金凝一時沒明白。
溫稷明白了:“鶴不是誰都能養的。你這麽說,會顯得女孩子工作像遊戲。”
白婧還沒公主病。
金凝表示:“我隻想和她在一塊。”
溫稷說:“這邊以後基本野生,工作會是鶴城。”
金凝坐下來,高處看著整個鶴園,天上飛的鳥,開闊:“有時候想試試別的工作。暫時養兩年鶴我覺得承擔的起。”
索靜苓覺得:“養了兩年想三年,偷了一次想兩次,都說狗改不了吃屎。”
金凝委屈。
大家想笑,想想有多少道理。
現在說的兩年,以後真難說清。其實就像城裏城外。
城外的嫌棄老房子,城裏的嫌棄新房子。其實城外的想老房子,反正是值錢,卻不知有時候等著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