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考畫符?
薑家大院。
薑璿的院子,總是熱鬧。
山翁在這兒呆的不想走了。
薑璿大方的留他,現在能動,這兒多呆一陣,以後啊,回家也好、就這兒也好。
山翁身體還好,有五爺給他養著,再活十年沒問題。再活二十年就是賺。
如果和薑璿活二十年,山翁也沒遺憾了。
何方還年輕,跑到下溝文化遺址和一群折騰,聽到風聲是兩腳踩風火輪的跑回來。
薑敞和薑黼、薑潛帶著畫過來。
沒裱,小心的掛起來,大家搶先看。
薑璿越看越高興,總覺得是說她,雖然少個老神仙,她就是。
山翁癡迷,他是沒孩子,但薑家的孩子對他都孝順,山家的侄孫同樣孝順。
這不是簡單的全家福,而是濃濃的清靜、恬淡。
全家福沒有百子千孫,一共十個人足以組成一個群體。
何方看賦,這賦從頭到尾一氣嗬成,還能說什麽?他年輕時做不到現在也差著些。
山翁無語,功底好像是差些。
這不隻是時代變遷的問題。時代,不可以將這麽美的東西遺失。
山翁每每覺得沒遺憾了,又是意外之喜。
好開森。龐淑看的高興。
薑崇點頭,不說道行,這想法比較符合薑家。不過若是不合,老五也不會非想睡人家。
薑黼和長輩商量:“由大學城美術館收藏吧?”
薑璿點頭:“你們決定。”
薑敞和姑婆、爺爺商量:“以這為契機,組織拍幾部電視劇?”
薑璿愉快著:“薑越不是弄了公司?看她要不要再搞這個。”
薑敞點頭,堂妹若是喜歡就搞。這事兒,不是別的,而是用心。
去發掘,民間家庭和睦的不少,雖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人會念經。
溫稷又在外婆跟前撒嬌:“大學城得加強安保,傷了那些學生也麻煩。”
薑璿摟著寶貝外孫:“大學城裏邊加強控製。外邊是自由的。”
不是將他們養的與世隔絕,而是該學習的時候好好學習。
學生不學習要做什麽?
老師也安心做學問,大學的老師不用好好教嗎?
大學城裏邊也是自由,隻是中間一堵牆。
之前大家就說,大學城夠大,夠學生浪的。
有的學校小,就好比家裏小、呆著難受,清一在桂馥院就自在的多。就像鶴,需要一定的空間。不一定無限大。大學城就算最佳的規模。
大學城不是三春市一個,但別的,不是一家,沒這麽統一。
薑黼琢磨琢磨,下學期小姑娘或許要上大學,不能一天煩的。
溫稷撩五哥:“清一若是去別的地方上學呢?”
薑黼看蠢萌的弟弟,她會喜歡別處?
薑黼已經明白,對於某隻要做龜的,一個舒適的環境,她絕對不想爬出來。所以,這個環境必須舒適。
溫稷唯恐天下不亂:“我去問問她。好學校也不少。”
薑璿揉著外孫。
溫稷不是不替五哥考慮,但不能將姑娘強行拘在這兒。
真是好弟弟,薑璿不怕他被老五揍。
丹馨院,索靜苓睡醒,下午三點了,睡這麽久?
從內室出來,下午的陽光正好,雖然很快就會天黑,春天比冬天黑的晚。
她穿著長裙,從樓上下來,看海棠。
慢悠悠的去後邊,到地裏走走。作為一個種地的靜妃娘娘,不下地就是假的。
從魚池邊上繞過來,木芙蓉長的可以。
後邊菜地,白鬆和白倩楠忙著。
索靜苓隻需要看著。(這架勢總覺得該有二畝地)
不過外邊加裏邊溫室,也是需要費不少精力。
白倩楠不隻是地裏,包括花木,還有收拾屋子。她是很勤快的人,就像自己家,看到活兒就幹。不會的學,幹不好的就幹好起來。
索靜苓手裏得到一把蒜苔,這是怕她到地裏白跑一趟。
拎著籃子到溫室再摘些,索靜苓準備做晚飯。不種地、她也要幹活。
廚房已經忙晚飯,有的湯燉幾小時,晚了趕不上吃。
索靜苓準備用蒜苔炒牛肉。
廚師閑的撩她:“高三這麽忙。”
薑黼過來。
索靜苓不理。
薑黼和她商量:“兩億,由大學城美術館收藏怎麽樣?”
索靜苓點頭,別影響她做飯。
薑黼親一口。
廚師心想,五爺好沒臉。
薑黼好有錢,給姑娘把錢存了,利息算好。
索靜苓不擔心開銀行的倒閉了。
廚師心想,五爺養媳婦的錢是夠的。
白倩楠從地裏回來,又拿一把洗幹淨的韭菜。
索靜苓問:“煎韭菜盒子?”
都沒意見。
白倩楠為何看她偷吃清明粿?
索靜苓偷笑,好吃。
白倩楠問:“好久沒吃了?想吃的話艾草還有的。”
索靜苓點頭。
薑黼和姑娘搶吃的。
白倩楠有時候懷疑五爺很閑,明明是神醫,說不接診就不去了。
不過五爺身體不好,在家養著,應該的。賺再多的錢、再多的富貴又如何?自己花不了給別人花嗎?
索靜苓煎的韭菜盒子。
白鬆過來,拿半個吃著,手藝不錯。
煎的幾個,大家一會兒吃完,這要趁熱最香。
薑玉徽跑過來,五哥在正好:“一群邀請清一過上巳節。好像清一古典,要考她。”
穆靄無語:“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薑玉徽幹淨利落:“和賤乂人說的清嗎?”
穆靄真無語了。清一好不好,輪到誰來考?
等等,郎嫀說:“考畫符?”
晚飯好了,索靜苓收拾好,準備吃晚飯。
餐廳隔壁是更衣間,一群女孩子啟用了,雖然二樓能休息,一樓放著衣服也方便。
穆靄坐下來,說:“無非是各種莫名其妙無聊的問題。然後自己知道的沾沾自喜,人家不知道的而優越感。”
真正的涵養,不以知道而驕傲,不以人家之不知而嘲笑。
知道的越多越謙虛,人家這方麵不知道也有別的知識、可以為師。
白倩楠收個信息,隨口說:“林寶茵跑去鬧大姐了。”
索靜苓接話:“嬌養這麽多年,徹底失敗了?”
白倩楠說:“她覺得她是公主,我們都是低賤的老奴,得伺候她。”
來吃飯,別理她。